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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兩個人的氣息都變緊了。 甚至,阿蘿隱約感到,下面的某一處變化,逐漸膨大剛硬。 她難堪地垂下眼,不敢去想,更不敢動。 她是知道男人的,男人這個樣子了,心里想要什么,她懂。 只是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在十四五歲的年紀,靠在這個她曾喚做七叔的男人懷里,感受到他這么異樣的變化。 ——上輩子,她一直以為這個人清心寡欲,光風霽月。 “阿蘿,告訴我,你是不是原本想找三皇子,想讓他幫你,然后你會告訴他,你可以嫁給他?” 他忽然問出這話,直戳她心里深處的想法,這讓她羞慚,羞慚過后,又覺得事情本來就是如此。 “嗯,是?!?/br> 男人默了片刻后,輕笑了聲。 這笑聲,讓她心里發(fā)毛,她忐忑地抬起頭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帶著絲絲煞氣。 她眨了眨眼睛,不自覺間便有淚珠從睫毛掉落。 “你——你笑什么?” 蕭敬遠的大拇指放在她潤滑紅嫩的唇上,輕輕摩挲著那唇瓣,柔聲道:“乖阿蘿,你想找三皇子幫你,這是個好辦法。只可惜的是,你或許并不知道,他便是身為皇室血脈,又是皇后寵愛的皇子,可是這件事,他根本沒有任何插嘴的余地?!?/br> 這話一出,阿蘿心微沉。 其實她也知道,三皇子雖是皇子,可是以后注定是個悠閑王爺,怕是輕易不能插手這種大事,要不然太子豈能容他? 可是她走投無路了,只有這么一個辦法,總得試一試。 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可能看著母親病重父親受冤而不管。 而蕭敬遠,在這雨天的街道上攔住自己,顯然是有緣由的。 他心里抱著什么打算,自己應該再清楚不過。 緊貼著自己的起伏胸膛,是是男人無法掩飾的渴望,抵靠在她小腹上的剛硬,更是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 扯去那一層美好的遮羞布,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無非就是這點事。 阿蘿扯起一個笑來,昂起頭:“七叔,你待如何,直接告訴我好不好?” 蕭敬遠自然看出她眼眸深處那絲嘲諷,默了片刻,低啞地問:“阿蘿,你待如何,也直接告訴我好不好?” 他年紀真得不小了,真得該成親了。 可是母親提了幾家,他都沒辦法接受,腦子里忘不掉她。 他早就中了她的巫術,被她這看起來笨笨的小姑娘給套住了。 如果婚姻一事猶如打仗,他可以直接沖到葉家,把她給搶了。 可他是個貪心的,要的并不只是那身子。 阿蘿努力仰起臉看進他的眼睛里,以至于細白頸子都泛著紅。 她望著他,四目相對,呼吸交接縈繞,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抬起手來,修長的胳膊軟軟地攀附上他的頸子。 她微張開嘴兒,出聲嬌軟動人:“七叔,你如果想要我,我可以給你。” 雨夜里,年輕稚嫩的女孩兒,倒在男人懷里,摟住男人的脖子,讓自己的胸脯緊靠著男人,撅起櫻桃小嘴兒,說她要把自己給他。 任何一個男人面對此情此景,都怕是不能把持。 蕭敬遠不是柳下惠,更何況眼前是他心心念念夜晚不知道做了多少旖旎夢的女孩兒。 可是蕭敬遠眸中驟然變冷,下巴頓時收緊,他盯著懷里的女孩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阿蘿輕輕笑了下,踮起腳尖,努力撅起嘴兒去親夠他的下巴,也不顧那堅硬的下巴磨礪過自己柔軟唇瓣的些許酥麻疼痛。 “我可以把我的身子給你,你幫我,幫我救爹,救我葉家,以后——”她歪頭,輕聲道:“以后我便出家為尼,一輩子不嫁人,好不好?” 她若真得把身子給了蕭敬遠,那便沒臉再嫁人了,可是她又不可能嫁到蕭家去。 出家為尼,也許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歸宿。 只要爹娘好好的,兄弟安然,總有人會好好照料她。 蕭敬遠幾乎不敢相信地望著懷里嬌軟的人兒,腦中轟隆隆地回蕩著她剛才說出的話,過了好半響后,他終于陡然把她推開,冷冷地道:“葉青蘿,你把我當成什么人,又把你自己當成什么人!” “難道你不是想要?”她挑起好看的眉尖,這么反問他:“七叔,你攔住我,抱住我,羞辱于我,是為了什么?難道你以為我是沒出閣的女兒,以為我傻,就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若他真得敬重她是個云英未嫁的女孩子,就斷然不會這般對自己! 更不要說那剛才還躍動在她小腹的羞恥之物,再再提醒著她,這個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蕭敬遠倏然轉過身去,臉色已然發(fā)青,他攥緊拳頭,拳頭咯吱咯吱作響。 “你想嫁給誰,就嫁給誰,不必勉強自己,也不要因為你父親而這般作踐自己!” 他知道她今晚偷跑出來,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前來阻攔她,是心里有氣,也是心疼她,卻絕對不是要挾她讓她這般作踐自己! “你——”失了他的懷抱,外面夜雨的清冷撲面而來,她有些狼狽地靠在墻上,一時有些茫然。 “你父親的事,我會插手,也會設法保住他?!?/br> 他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說完這個,大踏步而去,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 ☆、第80章 阿蘿驟然失了男人的扶持,身子癱軟,若不是緊靠住墻,整個人幾乎跌落在地上。 她茫然地望著這夜色朦朧的細密雨絲,感受著鼻尖上的那點沁涼。 適才男人灼燙堅實的胸膛,仿佛觸感還在,可是人卻已經隱在了雨幕之中,再不復見了。 她臉上泛著麻,身子無力,心神幾乎脫離這虛軟的軀殼,飄向了遙遠的地方。一時之間,上輩子,這輩子,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現(xiàn)。 按說她此時應該是感到羞恥的,可是卻并沒有,也許是太過麻木,也許是不知所措的茫然讓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 她掙扎著站起來,開始想著自己該去哪里。 三皇子那里是自然不能去了,聽蕭敬遠的意思,三皇子根本說不上話的——況且他那么惱怒,便是本來三皇子能幫著在御前說話,這次怕是也行不通了。 她扶著墻,在那冰冷潮濕中,艱難地準備回家去。 而就在這時,卻聽得一個聲音道:“姑娘,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阿蘿回過頭,卻看到了一個女子,一身黑色披風,頭發(fā)用玉環(huán)高高束起,身上是藍黑色勁裝,腳上蹬著一雙鹿皮靴。 阿蘿認出,這是七年前就見過的,蕭月,是蕭敬遠的下屬。 “蕭姑娘——”她并不知道蕭月如今是不是當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