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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該有個絕世佳人,溫香軟玉,陪他一生才好。 阿蘿就這么胡思亂想著,一會兒覺得應(yīng)該撮合父親和母親好生在一起過日子,一會兒又覺得應(yīng)該拆散蕭敬遠(yuǎn)和那個什么孫尚書還有左繼侯府家小姐,想著想著,終于慢慢沉入了夢鄉(xiāng)。 ************************************* 一夜睡來都是夢,夢里,一會兒是母親又出事了,父親痛聲大哭,她掐著腰在旁邊指著父親鼻子罵道“活該你笨,誰讓你不知道哄女人”;一會兒又是蕭敬遠(yuǎn)孤苦伶仃地站在那雙月湖旁,對著旁邊柳樹落下的翩翩秋葉發(fā)呆,她又跑過去,掐腰怒道“活該你傻,都說了不讓你娶那什么左繼侯府家的女兒,你非看中了人家,如今可好,她吃個橘子燒個香噎死摔死了,你壞名聲落下了”。 如此反復(fù),一會兒是爹,一會兒是蕭敬遠(yuǎn),可把夢中的阿蘿累得不輕,到了第二日醒來時,阿蘿竟覺得腰酸背痛。 醒來后,她茫然地坐在榻上,良久后,終于有了計較。 有些事是她必須要干的,該撮合的去撮合,該拆散的趕緊拆散了。 于是當(dāng)下,她先問了魯嬤嬤:“我爹呢?” “一早醒來,正在院子里打拳呢。” “打拳?”阿蘿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既知道打拳,怎么就不知道跑過去我娘房里,噓寒問暖一番,趁機(jī)摟著哄哄?” “姑娘說什么?”魯嬤嬤沒聽清。 阿蘿連忙搖頭:“沒什么,我先洗漱了,然后過去看看我爹?!?/br> 這邊阿蘿匆忙洗漱穿衣,待到過去的時候,卻見父親已經(jīng)打完拳,剛剛洗過,一臉的神清氣爽。 “阿蘿見過爹爹?!卑⑻}一改剛才暗中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此時已經(jīng)是一臉的乖巧。 “阿蘿起得真早?!痹谒∠笾?,阿蘿還是那個早間醒來會哇哇啼哭的小奶娃兒。 “阿蘿起得不早?!卑⑻}歪頭笑著道:“母親起得才早?!?/br> “哦,你母親已經(jīng)起來了?”一聽阿蘿提起母親,葉長勛連忙往正屋方向看過去。 阿蘿自然將一切看在眼里,暗中笑了下,嘴上卻是故意道;“是啊,母親夜里每每不得好眠,晨間也起得早。” “為何?”葉長勛頓時皺眉。 “我也不太懂啊……”阿蘿故意拖長了尾音:“不過呢,我好像聽母親提起過,說她夜里一個人,總覺得冷,還時常做夢?!?/br> “竟是這樣?”葉長勛的眸中,顯見的是擔(dān)憂和心疼。 阿蘿心里暗暗得意,哼,你既也知道心疼母親,那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大伯母暗中害母親的事,我還瞞著沒說,若是你知道了,豈不是悔恨死? 于是她故意又道:“我還聽說,母親夜里每每對著燈盞發(fā)呆,有時候喃喃自語,也不知道說些什么?!?/br> 她說出這話后,葉長勛沒有搭腔,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眸中頗有些糾結(ji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蘿當(dāng)下便故意重重地長嘆口氣:“我有時候也睡不著,因為一個人躺在那里,害怕,也覺得沒意思,總覺得有人陪著才好呢,只是魯嬤嬤非說我如今大了,并不陪著我!想想,或許母親和我一般,要人陪著才好呢!” 葉長勛聽這話,皺眉,看看阿蘿,再看看正屋方向:“你母親是大人了,自然和你不同?!?/br> 阿蘿噘嘴:“大人小孩都一樣,一個人睡,都會害怕的!” 葉長勛一時被噎住了,抬頭望向正屋方向,竟隱約看到那里一絲纖柔的身影晃過窗前,不免一愣,竟怔在那里。 ☆、第36章 阿蘿在父親那里好一番攛掇后, 便想著找個機(jī)會再攛掇母親, 無奈之后便到了用早膳時間,這個時候哥哥也過來了, 一家人難得團(tuán)聚地用了個早膳。 阿蘿注意到,母親一直不曾看父親一眼, 面上也是淡淡的, 反倒是父親, 那眼神一直追著母親看。 她暗中嘆了下, 想著榻上不積極, 這個時候再看也沒戲! 一頓飯吃得頗為無趣,原本阿蘿還指望著父親主動說點(diǎn)什么,誰知道看他那個樣子, 幾乎欲言又止,最后愣是沒說。 哎……阿蘿嘆息。 吃完早膳, 哥哥自去學(xué)里, 阿蘿這幾日推脫身子還沒大好,不用去, 便干脆賴在母親這里不走,讓母親教自己練字。 她也注意到,父親臨出門前, 還特特地往母親方向看了看,母親愣是沒看他一眼。 活該! 她一邊暗中想著這個, 一邊湊到母親身邊, 搖頭嘆息。 寧氏見自家女兒早膳時, 那雙眼睛便東看看西看看,倒像是盤算什么,如今又是像個小大人一般搖頭啊嘆息啊惆悵啊,便是再沒心思,也不由得問道:“阿蘿可是哪里有什么不高興,看著今日毫無興致?” 阿蘿早就等著母親說這話了,當(dāng)下越發(fā)嘆了口氣:“今早我見父親練拳,便過去說了會子話?!?/br> 寧氏自是從窗子里看到,女兒和夫君說話了,只是距離遠(yuǎn),說了什么她并沒有聽真切,如今見女兒提起,便默然不語,只等著女兒繼續(xù)說下去。 阿蘿便干脆道:“我問父親,怎么起得這么早,你猜他說什么?” “說什么?”寧氏其實(shí)是知道,夫君一向起得早,甚至比自己都起得早。 她一向自認(rèn)為是睡眠淺的,平日有個動靜就能輕易醒來,可是她以前和夫君同榻,第二日,經(jīng)常醒來后便見夫君已經(jīng)起身了,她卻毫無所覺。 阿蘿見母親真信了,便搖頭晃腦地道:“父親說了,他在外征戰(zhàn)多年,身上不知道多少傷痛,這些年,每每夜里,他身上陳傷舊痕總是隱隱作痛,以至于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踏實(shí)?!?/br> 寧氏微微蹙眉。 阿蘿心里明白母親是信了的,便又故意道;“父親還說,他在外這些年,衣食無人照料,挨餓受凍的,還落下了寒腿和胃疼的毛病?!?/br> 寧氏聽這話說得過分,別過臉去,輕輕“呸”了一聲:“你聽他胡說?!?/br> 話是這么說,她顯然是有了幾分信,微垂著頭,倒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阿蘿見此,心中得意,想著兩邊一撮合,到時候晚間十分,再叮囑下魯嬤嬤,無比要把他們湊到一塊去。 況且現(xiàn)在看雙方眉眼中那意思,也不是互相沒牽掛,只不過多年不在一起,過于生分疏遠(yuǎn)客氣罷了。 當(dāng)下她借口要去練字,留了母親在那里低頭細(xì)想,自己卻回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中,她攤開紙筆,又想起蕭敬遠(yuǎn)的婚事,不免煩惱不已。如今自己再討個理由想跑出去,怕是難了,偏生這幾日偷懶,又未曾去女學(xué),以至于連個出去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偷眼看了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