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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嘆。眉目間有歲月印記點綴風(fēng)情,絲毫不叫人因他的年紀(jì)而對這活色生香退避三舍。就是與他長相廝守,也看不夠。他美得太長久,時光也奈他不何,只是徒勞無功把韻味作紙,疊了又疊。“好!”一聲喝彩,“襲墨……再吟來聽聽……”晏毅托住他的腰,更加發(fā)狠往里亂撞。竇循腳發(fā)軟,加之池底青苔滑得很,直往出掉。晏毅不比當(dāng)初,他四肢已被磨煉過,勻稱的肌rou下蘊藏著力量,穩(wěn)健結(jié)實,一把就能將人撈住,然后埋得更深。一驚一乍害得竇循瀉出好幾聲高呼,嚇醒了四周樹梢做夢的鳥。“手疼不疼?”“不疼……啊啊……輕點!”“還說不疼?!标桃惚е难砜繑n自己,使他雙手離開池邊硌人的巨石,后背躺進自己的胸膛。竇循本就矮他一截,方才撐著石頭背入都不得不墊一墊腳尖,現(xiàn)在只能腳趾虛虛地點著地,手忙腳亂驚慌地反手抓住晏毅的臂膀。“別這樣……勒得腰疼……”晏毅聽了他的話,停了大動作,陽物壓進最深處,也正使他腳尖點到地。多穩(wěn)。“襲墨最喜歡我往哪里cao?”晏毅在他深處細(xì)細(xì)磨轉(zhuǎn),挨著找那處媚rou,“這里?不是……這里?還是這里?”“莫鬧了……”竇循最受不了他不給個干脆,心里急,身上也急。“你愿意告訴我,我也犯不著亂找是不是?”“?。“““ 灰?、不要……”“找錯了?”晏毅擺胯重新刺進去,竇循再次驚呼著一個顫抖,腰彎勾得人心亂,甬道又吸得難分難舍,晏毅差點失了定力。“嘖,到底要還是不要?”晏毅手指流連于他腿的內(nèi)側(cè),又燙又滑,敏感異常。左邊還有昨夜吻下的紅印,不知消了沒有。想得人心猿意馬。“你覺得呢?”竇循銼著牙大口大口喘氣。“我又不是襲墨肚子里的蛔蟲。”晏毅繼續(xù)他不緊不慢的小幅度活動,“我是嗎?”他笑出聲,湊到竇循耳畔,舔去一粒汗珠,還故意含著他的耳垂,說:“怕傷著你的手,遷就你,才換成這樣。所以襲墨得告訴我哪兒想要,我才能將你cao出精。”直白的話語羞人臊得慌,竇循的身體更加敏感。晏毅抓著他的臀rou搓揉,xue口被拉扯開,摩擦到rou棍上,晏毅輕笑著在他耳邊嘆息,舒服得很。竇循失神,不由自主將那銷魂一點往上湊,試探一般在晏毅rou棍的蘑菇帽上壓了壓,迷醉的嘆息如泉涌,兩人氣聲協(xié)和。“做得說不得……一句想要就這么難?”“莫要廢話……快些……快些完畢……”竇循說著這話時,已難掩渴求,甬道張合不停地吸晏毅的東西。晏毅拔出,將他從水里抱起來,竇循緊緊抓著他的臂膀往他懷里靠,怕滑下去。背靠池邊長有厚厚青苔與蕨類的巨石,癢。雙腳踩在濕軟的泥土上,不算穩(wěn),但比之前好多了。竇循正要自覺轉(zhuǎn)過身,晏毅按住他,抬起腿來就重新cao進去。“啊啊……青苔……啊……滑……”“那就抱住我。”竇循只是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撐在背后的石頭上,五個指頭摳進青苔里。晏毅蠻橫地將他壓住狂干,從后xue帶出許多液體,有他自己的,有竇循的,還有方才cao進去的池水,順著腿間往下淌。雖難見胯間春色,好在竇循上身風(fēng)景也迷人,冰涼的皮膚下涌動著熱脈,那些掛著的水漬,恰似摘了螢火的琉璃珠,滾落玉盤。晏毅低頭吸住他的鎖骨,竇循吐著熱氣直往后躺,鬢角落下一縷潮濕的發(fā)絲貼在臉側(cè)。“襲墨……抬起臉來……”竇循知道他想看什么,遲遲偏著頭,連聲音都更加壓抑。“一把年紀(jì)的人了,還這么怕羞?!闭f完,在他胸口舔了舔紅珠。竇循最怕這個,一羞就更加緊張,后xue反而越干越緊。晏毅用牙叼起熟紅的豆子,輕輕拉扯,又用力吸漲。那豆子就像泡過水發(fā)了一樣,圓圓潤潤,飽滿小巧,可愛得招人欺負(fù)。“別吸了!別……”竇循含著一眼春水望過來,春水凝住月色,就格外亮。晏毅看著他忍不住笑意,勾著嘴角就吻上去,青青的短胡茬扎得竇循直往后退。后面是石頭,退無可退,便只能被吻到無氣可喘。一口氣還沒緩過,晏毅又大開大合搗弄起來,還捏住了他的前身。“放手!我……我要……”“呵,剛才死不張口……現(xiàn)在知道要了?”竇循是要出精。“放開!不行了……前面……別捏著!”“我知道……”晏毅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沉,摻雜了更多的氣聲。“那……還不放……啊??!放手!”五指將他肩上都抓出紅痕。“知道你要先瀉才捏住的……放什么放!”晏毅動作更加急躁,竇循撐在石頭上的手已受不了,不知何時已抱住晏毅的脖子,掛在他身上。隱隱雷聲在遠處悶響,風(fēng)也更急,看來是有一場夜雨將要席卷大地。晏毅指著他體內(nèi)媚rou又狠又快cao了百來下,終于瀉出,一放手,竇循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噴涌出來,被什么東西堵住似的。風(fēng)來勢洶洶,暴雨應(yīng)該迫在眉睫了。晏毅摟住竇循壓在石頭上歇了片刻,便拍拍他的屁股,叫他去洗干凈好回了。晏毅在岸上穿衣,竇循紅著臉將大半個身子都泡在水里洗xue內(nèi)污穢。待晏毅拾掇好,竇循也出水了,晏毅走過去替他擦水穿衣,意猶未盡吃夠了豆腐。真是天賜良人。晏毅滿心歡喜,指腹壓在他唇上摸了又摸,愈艷、愈腫,直到天上落下了第一滴雨,才放開手。“襲墨,你得多少歲才不在此類事上怕羞?”“你不如趁早尋一尋年輕美嬌娘,還有的教。我年紀(jì)大了,定下來的不好改。”竇循又變回平常溫和肅穆的模樣,看不出方才被cao得門戶洞開的yin亂光景。晏毅想他現(xiàn)在后xue是如何紅腫,甬道里如何水潤,又想他說的話,恰到好處的酸勁激得人心癢。他從身后纏住竇循,手沿著腰側(cè)一路滑到小腹,將yin詞浪語灌進他的耳道。“你就是頭發(fā)都白了,我也不要美嬌娘。我只想cao你?!标桃阍谒「古c股縫間曖昧地摩擦,越說越不像樣,“你要是能懷孕,現(xiàn)在月份一定大了,挺著肚皮。然后給我生一窩崽子。過不了多久又得懷上,喂都喂不過來,還得被我cao。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過日子,有屋有院子……”竇循聽得心都要撞出胸口,若不是被雷聲淹沒,晏毅都能聽見。“沒可能。生不了?!备]循脫開他的雙手,逃也似的離開。晏毅跟上去,今夜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