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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朕的司寢女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4

分卷閱讀124

    那個人,最善捧高踩低。當初之所以我肯用他,一來是郭旭太軟弱,麟德殿需要一個老人,再就是,唯有他心中無正義,無公道,只知媚上,我需要他來護著你。否則閻王易見小鬼難纏,怕你在后宮里要受冤枉氣?!壁w穆有一下沒一下揉捏著陸敏的手,低聲囑咐道:“凡有事,盡可找傅圖,我把他指給你,若許善有異動,可叫傅圖立殺之,斬前不必報我?!?/br>
    陸敏道:“好!”

    不過出門三天,趙穆憂心忡忡,總覺得有什么事放心不下。像個陳年老太太一般,絮絮叨叨個不止:“你之所以不愿住在麟德殿里,大約是因為避我,覺得我讓你不自在。打明兒起我又不在,這大殿里無人能越得過你,那宮女房就不必回來,夜里仍住在這一處,好不好?”

    陸敏嗯了一聲,兩指慢慢揉捏,洗過許久仍有一股粘滑,似乎是陸輕歌腿上那滲出來的膿血在指尖揮之不去。

    雨聲催人眠,陸敏只側(cè)了半個身子在床上,意識游入夢境的一剎那,全身松懈,整個人便要掉下床。

    趙穆滑入夢鄉(xiāng),通明的燭火下敬帝手持剃刀,一刀還未剁下來,他猛然驚醒,一把抓住幾欲滑落的陸敏,將她抱放到里側(cè),閉目在她身邊坐了許久,轉(zhuǎn)身躺到了對面的龍床上。

    *

    次日一早,皇帝葛衣葛屨,微服往終南山去請東山先生了。

    帝一離宮,麟德殿的婢女們便如馬放了籠頭,頓時恨不能跳起來撒歡兒。

    幾個不當班的姑姑全出去了,一瓦溜水的宮女房,唯有個陸敏和春豆還守在那凍死人的屋子里,相對著下五子棋。

    不一會兒,許善來了。趙穆帶走郭旭,他就是麟德殿第一大太監(jiān),進門便笑的分外和善。遠遠叫道:“陸姑姑,您是皇上心尖尖兒上的人,就該舒舒服服的躺在皇上的寢室里,這宮女房一冬不生炭爐的,莫要凍壞了您?!?/br>
    陸敏笑著指了春豆兒去泡茶,請許善坐了,笑問道:“但不知許公公為何而來?”

    許善關緊門窗,小聲道:“還能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姑姑您的煩心事兒。”

    ☆、李祿

    陸敏抓著棋子的手一怔, 一笑:“瞧公公說的,我能有什么煩心事兒?!?/br>
    許善伸著五指道:“要說陸娘娘,當初滿宮無人不恨的, 可如今落到難處,又瘋又顛的, 又無人不憐。

    咱家看她瘋瘋顛顛屎尿不禁的,也替她難受,這不,咱家想冒著被皇上搬腦袋的危險,與姑姑行個方便, 把陸娘娘想辦法從宮里弄出去?!?/br>
    陸敏還在玩棋子,再問:“公公想怎么把她從宮里弄出去?”

    她垂眸時的乖巧與無助,五指纖纖玩弄那黑白相間的小石子兒,一股我見猶憐的姿態(tài)。小丫頭長成了嬌艷端姿的少女,只可惜無緣后位, 身為妖后的侄女,她得替皇帝捧盆端尿壺,直到皇帝厭棄的那一天。

    這種沒心機,沒手段,僅憑那淺薄相貌以供君歡的小丫頭, 在毒蛇出沒,野獸環(huán)飼的后宮之中,簡直就像小飛蛾一樣,來的快, 死的也快。

    許善欠身湊了過來,這種凈身早的老太監(jiān),離的太近了會聞到一股濃香遮不住的臭氣。他悄聲道:“在先帝身邊伺候的久了,咱家也曾干過這樣的事兒,并不算難,只要您舍得花銀子,就可以?!?/br>
    陸敏依舊不動聲色:“公公覺得多少銀子,才能換她一條命?”

    她從入宮到現(xiàn)在,手里有多少銀子,這些掌管大太監(jiān)們隔三差五搜檢,都知道的門兒清。所以許善先伸三指,再伸五指。

    三萬五千兩,這就等于將她所攢的銀子全都搜的一干二凈了。難怪這老太監(jiān)當初攛掇著她要李密的銀子,卻原來,他仍是替自己要的。

    陸敏再笑:“皇上出發(fā)往終南山,頂多不過三日就回來,您若果真能辦到,待她出宮之后,我一總兒把銀票給您。”

    許善說了聲調(diào)皮,忽而湊身過來,伸手便要點陸敏的鼻子。

    陸敏自幼身上愛裝個彈弓兒,此刻就在床上放著,她忽而抓過彈弓,一牛皮筋就抽了過去:“許公公,您那臟手,還是放規(guī)矩些的好!”

    這老太監(jiān)自打知道她再也無望成為皇后之后,那揣不住的狼尾巴就開始往外露,如今竟然變成了只sao狐貍,這是想揩她的油了。

    許善枯如桔皮的老臉上帶著些嘲諷,轉(zhuǎn)身離去。

    *

    他離開之后,陸敏轉(zhuǎn)而就去尋一個人了。他叫李祿,雖為太監(jiān),但生的相貌非凡,性子穩(wěn)健,上輩子一直在麟德殿做大太監(jiān),其手腕與狠辣兼俱,是個太監(jiān)里頭不可多得的人物。

    如今他還在許善手底下做事,就住在另一側(cè)的太監(jiān)房里。

    陸敏入麟德殿后,曾在小事上照應過他多回,所以倆人雖未明面上說過話,但私底下的交情卻在。

    李祿今日休沐,本在習字,見是皇帝的司寢女官在窗外,連忙扔了筆,迎陸敏進來坐。

    陸敏亦不多話,將那裝著三萬多兩銀子的條匣打開,展給李祿看,然后說:“我要你幫我個忙?!?/br>
    李祿為人謹慎,一看那卷成厚沓的銀子,一把推還給陸敏,擺手道:“許公公的手下難做事,若無陸姑姑幾番在殿中幫襯,我這條小命還不知在不在。無論任何事,您但說即可,銀子我不能收?!?/br>
    陸敏接過銀匣,柔聲道:“我要你幫的忙,是背君逆主之行,若敗露,咱們倆人都得死,所以我懇請你收下銀子,幫我一回?!?/br>
    李祿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也不像許善那樣見錢眼開。他盯著那銀匣許久,又道:“先說,是什么事,若我能辦到,拼死也會替你辦,若辦不到,縱使再多的銀子,我也不能收你的?!?/br>
    陸敏道:“我想請您把關在長春觀的陸輕歌弄出宮去?!?/br>
    李祿不似許善那樣佝僂,也不似郭旭那般瘦小,他的身材比一般男子還要高大,面像斯文沉雅。

    因不當差,他只穿著件月白色的圓領袍子,閉上眼,兩道眉弓高聳,眉頭相皺的瞬間,他道:“好,我?guī)湍憔褪恰5鲁芍?,我不取你的金銀,只取你另一份謝儀即可。”

    把許善弄死,再讓李祿提前三年成為麟德殿大太監(jiān),這是陸敏備的另一份謝儀。

    陸敏起身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我要人,你要官職?!?/br>
    *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據(jù)說皇帝已請得東山先生出山,明日就要回宮了。

    這天夜里,長春觀病了一秋的小道姑煙雨忽而被御醫(yī)診斷為時疫,為防時疫在宮內(nèi)流傳,整個長春觀一頓查抄,所有有發(fā)熱跡象的道姑們,都要被送到宮外去。

    此事當然一力由許善主導,而送發(fā)熱的姑子們出宮,也是從位于內(nèi)侍省側(cè)的右銀臺門。許善做了幾十年的大太監(jiān),整個皇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