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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都是濕軟的水,像是飽滿的水蜜桃被擠出了所有甘甜的汁液,又甜又香,滿口生津。元辰漫不經(jīng)心的撥弄著他的濕發(fā),溫柔的說。“你的師兄似乎還不知道你來我這里作客的事情,要不要見見他?”懷里的江伏頓時掙扎了起來,像是被捏住后頸的小奶貓,慌里慌張的不停求饒。“不、不要,我不要見他....”他的反應(yīng)過于強烈,元辰不得不收緊手臂抱著他安慰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他又慢慢安靜了下來。“好吧,既然你暫時不想見他,那我派他出去辦事好了?!?/br>江伏的睫毛顫了顫,然后慢慢的垂下了。元辰自顧自的說了一會兒話,覺得有些沒趣,便解開了他眼上籠著的紅紗,飄落的薄紅露出一雙流光溢彩的琉璃色眼眸,盈滿了水淋淋的眼淚,看起來漂亮又可憐。江伏沒料到他突然的動作,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后,才抿了抿唇,小聲的說。“我的手也好疼啊,能不能別綁著我了?”元辰盯了他一會兒,才開口說。“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yīng)你。”江伏猶猶豫豫的湊過來親了他一下,元辰果然依言解開了紅綢,江伏的手腕被勒出兩道痕跡,在白膩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顯眼,充斥著能在剎那間激發(fā)出心底暴虐的曖昧。元辰捧著他的手腕,虔誠而認真的舔舐著發(fā)紅的痕跡,臉上的神情溫柔極了。江伏嘶了一聲,下意識縮了縮,然后便看到元辰抬頭看了他一眼。他頓時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的歪在元辰懷里。因為元辰之前被他的薄情傷透了心,所以即便江伏在知道他就是鐵牛后流露出了動人的愧疚與懇切,元辰也根本沒有相信。心魔的衍生早就清清楚楚的讓他記住了刻骨的原則——只有最強者才能掠奪到自己屬意的獵物。而無論獵物有多么的狡猾惑人,他都不會再心軟了,他不是當初那個躲在暗處苦苦癡戀的內(nèi)務(wù)弟子鐵牛,他是魔修的教主,是比江伏還要厲害的存在。所以不擇手段的占有與侵略,是黑暗天性里的理所當然。身為以救濟蒼生為任的修真者,江伏甚至根本不需要元辰親口說出任何威脅就會認命的妥協(xié),無論是天乾派的弟子還是地宮上的小鎮(zhèn)居民,這都是能將江伏捏的死死的軟肋。元辰自然也知道,所以他坦然的接受了江伏的順從。修真界的時間是相當漫長的,江伏整日整夜被元辰鎖在宮殿的床上索取,恍恍惚惚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殘留的只是無盡的喘息與自己時常被逼到崩潰的怯弱哭聲。元辰恨透了他的漠然,所以纏著他要的時候很駭人,甚至還光明正大的帶他去到天乾派的后山。江伏被他壓著進入的時候渾身都在緊張的發(fā)抖,不遠處有天乾弟子定時巡邏,而衣衫不整的江伏只能死死咬著唇努力不發(fā)出任何聲音,潮濕的眼角被逼的發(fā)紅。每月初一子時在后山的一個時辰曾經(jīng)是江伏教導鐵牛修煉的時間,但現(xiàn)在卻成為了元辰觸景生情的緣由,只是這情是怨恨的,不甘的。他始終無限的渴望著這個高高在上的俊美師尊的垂憐,一次駐足或是一個目光都足以令他瘋狂,像是埋在血液里與生俱來的追逐感,他是為了得到師尊而生。只是這樣的濡慕在發(fā)現(xiàn)師尊玩弄人心的招數(shù)后變了樣,他不懂師尊為什么會對任何人毫不在意,卻只是對一個名字一副相貌懷有奇怪的執(zhí)念。只是叫元辰就可以了,只是長這副模樣就可以了,無論身邊有多少真正愛他的人,他全都不在乎。元辰單單想到或許會有完全陌生的靈魂頂著這幅面皮與身份與師尊纏綿,而師尊定會縱容的假想,便覺得胸腔里的嫉妒燒的他雙目赤紅,幾欲碎裂。這是修真界,這樣偷天換日的法術(shù)并不是沒有。可即便是真的有人這樣做了,師尊興許也從未會發(fā)現(xiàn),或許根本沒有在意過。元辰近乎絕望的想。元辰對他而言到底是什么呢。一個承諾,一份執(zhí)念,還是一個在漫長歲月里閑來打發(fā)時光的小玩意。這樣隨時都會失去的恐慌感讓元辰忍不住拼命親近他的師尊,看著那個清清淡淡的人被他撕裂闖入,看著那精美好看的臉上流露出可憐又可愛的驚惶神色,看著那雙琉璃色的淺色眼眸哭成一灘水。而那水里是他的倒影。這樣不留縫隙的占有,從里到外的侵略,才能讓元辰覺得心安。他的師尊。只能有他的師尊。第86章逆天魔子15“師尊,師尊,您快醒醒?!?/br>壓低的年輕聲音滿是焦灼,聽起來十分耳熟。半夢半醒的江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半晌才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李臻?”一身利落白衣裝扮的李臻眉目凜然,不自信的稚氣徹底消失不見,不得不扛起天乾派重任的他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迅速成長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真人。他千辛萬苦找到江伏后十分驚喜,砍斷江伏手腳上束縛的軟紅綢后,移開視線紅著臉促聲道。“師尊,我先帶您離開這里吧?!?/br>江伏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真的找到這里,元辰已經(jīng)不是失憶時的鐵牛了,縱使他曾經(jīng)被李臻的父母撫養(yǎng)過,但也難保不會對李臻痛下殺手。江伏遲疑片刻,然后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修為全失,只會拖累你,你趕快離開這里,千萬不要被魔修發(fā)現(xiàn)了?!?/br>李臻的眼眶一紅,固執(zhí)的看著他說。“師尊,我一定要救您出去!”江伏教導他多年,將洗髓丹用在他身上,又將掌門之位托付給他,如今江伏落入了魔修手中,李臻又怎么可能會丟下他不管。師恩如山,沒齒難忘。江伏看著他緊繃的神色,明白自己是勸不動他了,只好答應(yīng)和他一起離開。他身上蓋著綢緞薄被,遮掩住的身體不著寸縷,痕跡斑斑,渾身疲軟不堪,稍稍一動便有東西從他的后面流了出來。李臻見江伏的神色一僵,似乎也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臉上涌起憤怒又害羞的紅暈,他施了個凈身咒在江伏身上,又喂他吃了顆靈丹。江伏這才覺得好些了,穿上衣服后就跟著他輕手輕腳的往外走。洗髓丹讓李臻的修為升到了中乘,又因為他在發(fā)覺江伏被魔修抓走后的日夜苦練,如今的實力竟然比江伏還要高。地宮里的魔修修為都不及他,而且元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居然直到他們順利逃出地宮都沒有出現(xiàn)。在昏暗的地下待的太久,江伏乍得立在明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