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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韓離明天就給我下山去!”江伏:“....”韓遇:“....”韓離:“....”韓遇和韓離是雙生子,分別是江伏的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兩人容貌與性情都一模一樣,好的宛如一個人似的。韓離把下巴抵在韓遇身上,兩章同樣幽怨的面孔可憐巴巴的望著掌門。“師父,我們可剛回來五天,您怎么又忍心趕我們走啊?”掌門冷哼了一聲,痛心疾首的憤憤道。“留你們在這里只會荼毒我派弟子,天天不務(wù)正業(yè)惑亂人心,要不是看在你們是我徒弟的份兒上,我早就把你們趕出天乾派了!”韓遇頓時弱了下來,訕訕的心虛道。“師父,我們就是愛玩了點,哪有您說的這么嚴(yán)重?!?/br>縮回他身后的韓離趕緊沖江伏拼命使眼色求救,完全沒有半點師兄的姿態(tài)。江伏默默的扯了扯掌門的衣袖,轉(zhuǎn)移話題說。“師父,該選弟子了?!?/br>掌門訓(xùn)斥的停不下來,被江伏好說歹說勸了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瞪著他們命令道。“等承水挑完弟子了你們再挑?!?/br>被罵的灰頭土臉的韓家兩兄弟哪里還敢反駁他,連連附和的點點頭。“當(dāng)然當(dāng)然,承水修為高深,我們哪里及得上,自然要承水先選?!?/br>掌門見他們?nèi)绱俗R相,黑著的臉才稍微緩和了些。確定新的入門弟子里沒有元辰后,江伏選了一些上等靈根的弟子就不感興趣了,等其他真人陸陸續(xù)續(xù)選完后,剩下的弟子自然也就成了外門弟子。狗剩被夢寐以求的承水真人選中了,但他滿臉都是欲言又止的擔(dān)憂,因為鐵牛沒有被任何真人選中。鐵牛立在石器上的時候,石器呈現(xiàn)出了一股混沌的白色,像霧一樣。那是同時擁有五種屬性的表現(xiàn),而這是靈根屬性中最弱的一種,因為他沒有任何一種屬性鮮明的五行,因此自然無法學(xué)習(xí)任何一行的心法,只能修煉最普通的基礎(chǔ)心法。自從下了小圓臺,鐵牛就沒有說過話,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垂在身側(cè)的手攥的緊緊的。他的目光越過遙遠(yuǎn)的距離,直勾勾的落在高不可侵的江伏身上,帶著無法企及的渴望與難過。等狗剩即將和其他人一起跟著江伏走的時候,鐵牛沉默的聽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安慰著自己,稚嫩心里的嫉妒與羨慕如同埋下的小種子,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不甘心的sao動著。“你趕緊走吧,別跟丟了。”鐵??粗媲昂芟敫叩植环判淖约旱墓肥#K于開口說。狗剩看了一眼已經(jīng)落下一段距離的隊伍,猶豫的問。“你、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不....”“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鐵牛的臉色平靜,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即將帶外門弟子離開的天乾弟子,做出了打算走的姿勢,催促狗剩也趕快跟上江伏。狗剩又依依不舍的鼓勵他好幾句,才慌慌張張的朝自己的隊伍追了過去。真人們帶著各自的新弟子回自己的山峰,江伏隨手解下自己的無水劍,那劍落到地上便變的如船只大小,新弟子們既害怕又期待的挨個走上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拉著手不敢看下面高聳的云霧。江伏忍不住笑了一下,溫和的安慰他們說。“別害怕,很快就到了。”他本就生的精美,素日里走的是清冷的路子,如今微微一笑便猶如春/色四溢,瀲滟多姿,簡直美的驚心動魄。而他臉頰邊的酒窩更加深了這份笑意,令被凝視安撫的人無端生出被溫柔寵溺的錯覺。他的新弟子們個個紅著臉癡癡的盯著他,無比慶幸能被他挑中。而不遠(yuǎn)處的鐵牛沉默的盯著他溫柔的神色,指甲深深的掐進(jìn)了掌心里。負(fù)責(zé)帶領(lǐng)外門弟子回天乾派外圍的天乾弟子見他沒跟著隊伍走,不耐煩的猛地踢了他一腳,沿著他的視線望到御劍離去的江伏一行人后,不禁嗤笑的譏諷他。“那可是練虛期的承水真人,你一個外門弟子有什么資格敢妄想!老老實實滾去你的菜圃去!”鐵牛被他踢的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根本不是出自一個孩子的目光,又深又冷,全然沒有半分被羞辱的惱怒,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在意他的任何行為。天乾弟子被看的莫名心里一寒,不舒服的如同被錮住了脖頸。他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毫無靈根資質(zhì)的外門弟子嚇到了,當(dāng)即惱羞成怒的又狠狠踹了他好幾腳,罵罵咧咧的訓(xùn)斥著。默不作聲的等天乾弟子發(fā)泄完怒火后,鐵牛才一聲不吭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后面。天乾弟子見他終于老老實實了,冷哼了一聲就帶著他們?nèi)ネ鈬牟似粤恕?/br>渾身泛著疼痛的鐵牛在離開前往江伏離開的方向又望了最后一眼,幾秒后垂下眸,斂下了眼里的所有情緒。他瘦弱的背脊自始至終都挺的筆直,如同一根堅韌頑強(qiáng)的細(xì)竹,只等著從土壤里瘋狂的汲取水分,然后以驚人的迅速拔高而起,直沖云霄。第73章逆天魔子02外門弟子是所有修仙門派里最低等的一級,鐵牛負(fù)責(zé)照料外圍的菜圃,每天都要辛辛苦苦的打水施肥,還要應(yīng)付天乾弟子的刻意刁難。他整日都忙的腳不離地,凌晨便起,深夜才得以休息。他本就還是個孩子,在狗剩家住的時候日子也是緊巴巴的,從來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現(xiàn)在又過上了更加忙碌的生活,導(dǎo)致他的身體越來越瘦弱,好幾次都餓的頭暈眼花,差點暈倒。但是即便暈倒了也不會有人來照顧他,天乾弟子只會認(rèn)為他是故意偷懶,會趁機(jī)趕他下山。所以鐵牛一直咬牙撐著,他不能被趕下山,他想要和狗剩一樣,也被那人帶到他的山峰去,成為他的弟子。三月后,從初級試煉期結(jié)束的狗剩才終于有空來看他,許久不見的狗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骨瘦嶙峋的模樣了,他穿著江伏風(fēng)月峰上弟子統(tǒng)一的月白服飾,連黑乎乎的臉蛋也白了不少,看起來不像個土里土氣的農(nóng)村小孩,反而是誰家的貴公子似的。而鐵牛依然穿著最樸素的灰衣衫,灰衣衫因為被洗了太多次而透出寒酸的白,而他稚嫩的雙手也在長時間的勞作下愈發(fā)粗糙。原先的難兄難弟,現(xiàn)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狗剩倒是沒想那么多,他興高采烈的把鐵牛拉到屋子里,然后把自己隨身帶過來的衣服丹藥一股腦的塞到了他的手上,十分講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