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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著舌頭沖他罵了起來,一口血正好噴在他那張老臉上,看上去好不滑稽。「敬酒不吃吃罰酒!」田掌門惱羞成怒,轉(zhuǎn)身又挑了根表面布滿凸起的巨大玉勢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xue之內(nèi)。「??!」殷向北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頓時癱軟了下去,只剩嘴角不斷流出鮮血。田掌門畢竟還是怕弄死了殷向北,只好隨手撕了塊布塞入對方口中,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韓毅,這才令人放開了他,對他吩咐道,「韓神醫(yī),這人就先交給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傷勢吧,反正你們也是老夫老妻一場了,哈哈哈!」第十四章韓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沖到了殷向北身邊,他看著對方滿面都是鮮血,急忙小心地掐開對方的下頜,取出了那塊染滿鮮血的布巾。他將床邊擺放的止血藥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舊出血的舌頭上,這才松開了手。殷向北此時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異物的下身,已是顧不了其他,他虛弱地看了眼韓毅,雖是滿面羞憤,卻仍含糊地說道,「取……取出來?!?/br>韓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默默點了點頭。要不是自己輕易相信了這些所謂正道名宿,怎會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對待?于此事上,韓毅滿懷內(nèi)疚。他輕輕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勢,抬頭安慰殷向北道,「放松些,沒事的?!?/br>然而這東西畢竟過于粗大,而且表面布滿凸起,韓毅每輕輕抽動一分,殷向北渾身便是一陣戰(zhàn)栗,殷紅的鮮血順著玉勢一直流在了韓毅的手上,這驚心動魄的血跡,讓他不由想起了當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時的慘狀,一時間,韓毅的手停了下來。「唔……」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恥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圍觀他恥辱時刻的人總是韓毅。他強撐起頭,神色糾結(jié)地望著遲遲不再動手的韓毅,止血藥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進肚,連心里也是一陣發(fā)苦。韓毅也抬頭看向了他,兩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對不起,我不知會害你受辱至此?!?/br>鎮(zhèn)靜的言語之中無不帶著些許歉意,韓毅平靜如常的面容之下,深藏著已無法言說的悔恨。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被擄掠為妻,強行歡愛的他是那么痛恨和鄙夷那個強橫霸道,殘忍狠毒的殷向北。而現(xiàn)在,韓毅在親手害死兩人的孩子之后,又親眼目睹因為自己的固執(zhí)與堅持,而害這個曾自詡為自己夫君的男人遭受世間最為不堪的凌辱,他一向秉持正義的心,終于有了一絲動搖。何謂正義?何謂邪魔?何謂愛?又何謂恨……殷向北似乎是沒想過韓毅會這般誠懇地對自己道歉,他稍稍一愣,轉(zhuǎn)眼卻是一臉無奈與不屑,慢慢躺了回去。韓毅知曉他的內(nèi)心此時必然十分難過,亦不再多說,怕是又傷了對方的心。他隨后又握緊了深插在殷向北體內(nèi)的玉勢,緩緩用力,干脆將其一鼓作氣拔了出來,也好讓殷向北少受些折磨。「呃!」玉勢全然離開殷向北的身體之時,對方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輕哼。韓毅看見殷向北那被玉勢凌虐過的下身,實在心有不忍,他咬了咬牙,急忙將手邊可做止血和療傷的藥膏涂抹在指上探入了那血rou模糊的花xue之內(nèi),替殷向北上藥。「得罪了。」他知道殷向北最是忌諱別人看見他下面,更勿論伸手去觸碰玩弄。正當他心無旁騖地替殷向北上藥之時,指間不免感受到對方內(nèi)壁的翕動以及身體的顫抖,突然之間,韓毅恍然大悟。他悄悄地看向了因為殷向北強自隱忍的面容,這才有些明白當初對他來說乃是殷向北強行歡愛的那一夜,那時,對方會主動坐到自己身上,讓自己破了他的處子之身,是何等的難能可貴。那一次,殷向北的內(nèi)心里是真的抱定了想與他恩愛才做出這樣的事情,只可惜對當時的韓毅來說,他根本看不清殷向北的內(nèi)心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許是根本不愿去看清。待到上完藥之后,殷向北舌上的傷口已是止住了血,只是因為下身還有媚藥藥性之故而令他依舊十分難受。「呃唔……」殷向北不安地扭動著雙腿,重重地喘著氣。方才韓毅的手指留在他體內(nèi)的感覺真是令人流連忘返,如今對方的手指一旦離開,莫名的空虛與饑渴的欲望又開始如火如荼地燃燒了起來。甚至,他竟有些無恥地希望韓毅要是一開始沒拔出那根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玉勢就好了,至少,可以安慰他的身體。但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已不再是夫妻關系,韓毅也再不是那個任他擺布的娘子。而且殷向北的尊嚴也不會容許他向韓毅做出更多的哀求。一直以來,殷教主都覺得自己的自尊十足可貴。但是他忘記了,在韓毅面前,從他那丑陋畸形的下體被強行從褲子里剝出來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就已粉碎。所以,在yuhuo的煎熬下苦苦不得解脫的殷向北,很快就放棄了自己在韓毅面前的堅持。他顫抖著雙唇,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嘶啞地對韓毅說道,「你……」「何事?」韓毅看見殷向北似乎有話要說,急忙湊了上去。「cao我!」這話乃是殷大教主用命令的語氣說出來的,似乎,他以為用這樣的語氣便能挽回一點自尊。「啊……快啊,老子受不了了!下面好難受……」韓毅先是吃驚,爾后才表現(xiàn)出為難來。他看了眼殷向北那才上好藥便不停蠕動的花xue,咬咬牙說道,「我還是用手指幫你吧。」殷向北一聽,頓時怒不可遏,心道那么細的東西根本無法解決他現(xiàn)下所受的煎熬,然而他也知道韓毅那該死的脾氣,此時雖是急切非常卻是毫無辦法,只得點頭呻吟,「呃……隨,隨你吧!快……」韓毅見他應允了,這才頗為尷尬地將手再次探了過去,更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不去多看。雖然不是第一次這么撥弄殷向北的下身,但是這一次畢竟和以前只是為了純粹的醫(yī)術探究全然不同。滿面通紅的韓毅無奈地將手指輕輕地轉(zhuǎn)動抽插在殷向北guntang的花xue內(nèi),聽著對方持續(xù)發(fā)出的饑渴難耐呻吟聲,往一旁扭的脖子恨不得更扭斷過去。他怎么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為了滿足一個陰陽人的欲望,做出這等平日不齒之事來。然而田掌門給殷向北用的媚藥,藥性委實霸道,韓毅那輕輕淺淺的幾下根本無法讓殷向北從煎熬的yuhuo中得到解脫。又因為身體被禁錮住,殷向北無法自行動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