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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如此相處的吧?殷向北頗為自得地點了點頭,又轉(zhuǎn)身將早已備好的粥碗拿了過來,親自舀了一勺香氣四溢的rou粥送到韓毅口邊。「來,睡了這么久,想必你也餓了,先來嘗嘗這個。」殷向北滿面堆笑,一改往日冷酷嚴肅的神色。然而韓毅卻實在難以理解殷向北的所做所為,他原以為自己被殷向北擄來只是對方的泄欲工具,卻沒想到有一日,對方視作禁地的女陰之處竟會讓自己破去,而且這些日子來,這魔頭也頗為照顧自己,真是不知之前那個不折磨自己不快樂的家伙,如今意欲為何?「你到底想要如何?」韓毅并未喝下殷向北送過來的粥,他勉強撐起身子,一臉無奈地看著殷向北。殷向北聽見韓毅如此發(fā)問,頓時換了副神色,他放下粥碗,英挺的眉宇再度蹙緊,復(fù)又釋然舒開。「我想要什么?你我既為夫妻,我還能奢求什么?娘子,我都為你做了這么多了,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我的用心嗎?身為你的夫君,今后,這世上最疼愛你的人,自然也只有我了!」「你這是在癡人說夢嗎?」且不說此人恩將仇報,對自己手段狠毒不說,就憑對方乃是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這一點,自己又怎么可能和這樣的怪物共結(jié)連理!韓毅冷冷笑了一聲,負氣轉(zhuǎn)開了頭。殷向北目光一冷,心道自己下面那么私密之處都給對方吃了,這小子今日竟還敢作臉色給他看!他手指一曲,骨骼作響,似乎一拳就要給韓毅打過去。不過,念在韓毅身體虛弱之故,殷向北也怕一拳將對方打死了,他咬了咬牙,這才勉強忍下了心中怒氣。「粥放在這里,你餓了便喝!身為我的娘子,你這一生只能是我的人,若敢亂想些什么,我勸你才是不要癡人說夢!」之后的一月,殷向北因為懶得見韓毅那張死人臉,又兼之魔教許多要事要他這個教主親自處理,所以他倒沒再去sao擾韓毅,只是每晚仍忘不了要與對方一起吃飯,借此想拉近兩人日趨淡漠的夫妻關(guān)系。這一晚,韓毅與殷向北依舊是對面無語,各自吃自己的飯,吃到一半之時,殷向北忽然臉色一變,捂住嘴便嘔了起來。韓毅見殷向北出現(xiàn)如此癥狀,心中頓時一驚,他沒忘記一個月前對方是怎么將他按在這床上,硬逼著自己破了他的女陰之處。這陰陽人生有男女雙性器,莫非身體也是男女同源?身為醫(yī)者,對于陰陽人的好奇心讓韓毅忍不住流露出對殷向北的幾分關(guān)注。而殷向北卻是對此事頗為不解,他近來食欲大好,武功亦愈發(fā)精純,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如此病態(tài)?他下意識地便認為有人在食物中下了毒,頓時掀了桌子大罵起來,「來人,來人!今晚這飯菜是誰做的?!」調(diào)查了一番,飯菜里確實沒人下毒,可自己怎么會無緣無故嘔吐呢?殷向北百思不得其解,他見韓毅時不時地偷偷看自己一眼,對對方的疑心更重。「娘子,難道是你做了什么手腳?」韓毅亦是十分疑惑,他略一沉吟,忽然伸手摸住了殷向北的脈門。因為知曉韓毅并不懂武功,殷向北也未反抗,只是冷眼看自家娘子究竟要對自己做些什么。片刻之后,韓毅神色大為驚詫,他呆呆地望著殷向北,愕然說道,「沒想到你……」「我怎么了?!」殷向北瞧見韓毅神色古怪,心中也不免有些緊張。「有孕在身了……」那一夜,滅天教的教主再沒有出房門。紅燭黯淡,冷風簌簌,韓毅坐在桌邊,沉默不語,而殷向北則是背轉(zhuǎn)了身子過去,雙目發(fā)直。過了半晌,韓毅才聽到殷向北幾乎顫抖著哭腔的聲音。「什么叫有孕在身?你是騙我的,對不對?」「陰陽人,不僅有男女兩者的性器,便連體質(zhì)也同屬男女。是故,若與女子交合可使對方懷孕;若與男子交合,則可自身懷孕?!鬼n毅一邊說,一邊謹慎地將這段記錄寫到了新的一本之上。「那你的意思是,我堂堂的一教之主竟是有了你的孩子?」「可以這么說!」「不!不可能!我不能大肚子!」殷向北狂吼了一聲,忽然察覺自己的言語不妥,又急忙壓低了嗓音。「那,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們?此事與我何干?!」于韓毅而言,讓一個嗜殺成性的陰陽人懷上自己的孩子,這是多么恥辱而難堪的事實。韓毅不愧是神醫(yī),即便是將手搭在一個男人的脈門上,照樣能診斷出對方懷孕的癥狀。眼看韓神醫(yī)的話就成真了,殷向北的肚子也終于一天一天地大了起來。起初他的肚子只是那么一點的鼓脹,當曲清不識好歹地關(guān)切問到時,殷向北還可以拉下臉來說不小心吃多了,可當殷大教主的肚子漸漸撐起他的衣服時,他再也是找不出任何借口可以遮掩事實。于是,殷教主他躲進了平日練功的密室里,如受驚的蝸牛一般打死也不肯出來。而同時被他拖進蝸牛殼里,自然還有知曉這個秘密的韓神醫(yī)。「為什么會這樣?!」殷向北摸著自己愈發(fā)明顯的肚子,又羞又憤,他從不愿承認自己身體屬于女人那部分的缺陷,卻沒想到最后仍要承受悲哀的宿命。「陰陽人就是這樣的了,男女一體,女人能做的事,你自然也能……」韓毅轉(zhuǎn)眼看了看悲憤欲絕的殷向北,話到嘴邊終是沒有再說出口。或許,對于一個素來高高在上的自詡為男人的陰陽人來說,被迫承認自己的身體實際上有一部分屬于女人,乃是人生中最不幸之事吧。「蒼天啊,為何如此對我?!」殷向北欲哭無淚,眼眶驀然一紅,陰陽人,陰陽人!他為什么會是一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他原以為自己坐上教主之位,練就絕世武功,雄霸一方,這樣便是他身為鐵血男兒的最好證明,誰知道,事情的發(fā)展卻終不如意,若他當初便摔得粉身碎骨,也來得比現(xiàn)在好!只是男兒有淚不輕彈,殷大教主終于還是忍住了想哭的沖動,將目光落到了自己日益變大的肚子上。看見這個煩心的肚子,殷向北曾想開剖開肚子將里面未成形的rou塊掏出來罷了,就算一死,他也絕不要像個女人似的。只不過,當他想到自己肚中這個小東西乃是他與韓毅的結(jié)晶之時,他終究還是下不去手。畢竟,他們已經(jīng)拜堂成親,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他們是一家人。殷向北這半生因為性格孤傲,體質(zhì)特異之故,孤獨來孤獨去,內(nèi)心中卻也期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