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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禁欲的神色。如今自己終于光明正大地娶了韓毅進門,卻仍是當(dāng)口的肥rou不能好好嘗一嘗,怎么不叫殷向北心急難忍。曲清聽出殷向北勢要收服韓毅的決心,輕輕感慨了一聲,心道,依韓毅那剛直冷淡的脾氣,此事實在是異常困難,而且依殷向北那性子,急躁之外更是暴躁,如何又能真正與對方溫柔相處,只怕到頭來,最后還是會橫施暴行,以力服人罷了……「唉,教主啊,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韓神醫(yī)性子那么執(zhí)拗,你又曾對他那么野蠻,他心中不記恨你才怪,我看你們之間若要冰釋前嫌,還得花很多時間呢……」曲清無奈,只得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實在是不看好殷大教主這對夫妻,心中竟想著他們還是……「還要很多時間!這一個月還不夠長嗎?這一個月里我都忍著沒碰他,還親自替他下廚做飯,做到這地步,難道還不夠?豈有此理……還要我怎么做呢?!」對于初次嘗到交歡之味的殷向北來說,要強忍自己對交歡的興致,壓抑一個月的欲望,已是非常漫長的時間了,若還要繼續(xù)忍耐下去,沒等韓毅想通,自己只怕早就因為難以泄欲而亡了!想到這里,殷向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正在他就要因為事情沒個頭緒而勃然大怒之時,曲清為了平息殷大教主的憤懣,急忙又說道,「教主也不必太過焦急,這世間人心總是rou長的,只要教主肯付出更多,必定可以感動您的娘子大人啊。」自己都親自下廚做飯,這還不夠嗎?什么才叫付出更多呢?殷向北思慮著這個問題,疑惑著離開了曲清的屋子,他神色迷惘地走在偌大的滅天教總壇中,終于在快要走到韓毅與自己的房間時,想通了一件事情。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床上占據(jù)著上方的位置,一直以來,都是韓毅板著張死人臉在他身下承受自己的疼愛。或許……殷向北的腦子里赫然蹦出一個念頭,但是緊接著他就慢慢搖了搖頭,他可是堂堂一教之主,怎么能甘心情愿雌伏于他人身下?不過細細想起來,當(dāng)初韓毅之所以待自己還不錯,似乎全是因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莫非,對方真正所喜歡的乃是……殷向北雙目一瞪,胸中豁然開朗,他頓悟地拍了拍腦門兒,卻又躊躇地站在門前不敢進去。如果真的要自己放棄尊嚴來獲得韓毅全心全意的愛,這樣的代價會不會有些太大?然而……殷向北抬頭看向了院子中樹上的一個鳥窩,兩只小鳥并肩縮在窩中互相整理著絨毛的場景甚是溫馨可愛。看著這番情景,殷向北內(nèi)心中柔軟的一部分又被觸動了,他因為身有缺陷之故,已然孤獨了半生,他也希望自己下半輩子可以有一個人來陪,雖然這個人的脾氣古怪了一點,行事偏激了一點,但是……自己還是愿意付出真心去讓對方回心轉(zhuǎn)意的。和往常一樣,韓毅百無聊賴地被軟禁在自己的新房中,當(dāng)他看到殷向北一臉奇怪的笑容進門時,只是不屑地轉(zhuǎn)過了頭,這個陰陽魔人總是能找出很多事情來和自己套近乎,不知道今天又有了什么新花樣。如韓毅所料,殷向北今日果然滿懷心思而來。只見對方一進來便yinyin發(fā)笑,繼而更是拿起酒壺不斷灌酒,看他喝酒如此兇狠的樣子,韓毅難免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境遇,莫非這個陰陽魔人想要借酒逞兇不成……只不過,自己武功不如他,這里又是他的老巢,他若真要對自己做什么,又何須喝酒壯膽呢?誰說殷向北是喝酒壯膽,他一定不會承認。想他身為滅天教教主,自問所向披靡,無人能敵,敢獨自應(yīng)約單挑正道幾大高手,又有什么能令他害怕?只是自己身下那張嘴,真的可以用嗎?會不會讓人痛不欲生?他到底還是個男人??!「??!」殷向北心緒煩亂地大吼了一聲,噴了一口酒出來。他狠狠擦了擦嘴,目光兇戾地盯住了難免有些不知所措的韓毅。他不僅和這人分享了自己最愛的寵物太陽花,還親自做了魚給對方吃,他自問對韓毅是這么好,為何對方還不感動!難道自己真的要委屈求全嗎?聽曲清說,男子之間相戀,最講一個公平,若自己不能做到對韓毅平等相等,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真心,那他們這段姻緣終究無法長久。身為一個可憐又可悲的陰陽人,一生能遇到幾個可以相付身心的愛人,即便這人是個男的,也總比沒有好!但是……那里第一次一定會很痛吧?!殷向北渾身一陣發(fā)寒,趕緊抓起酒壺又灌了一口,這才如烈士赴死般神色昂揚決然地走向了韓毅。第九章瞧對方這來勢洶洶的樣子,看來自己今日又要受罪了,韓毅不甘地嘆了一聲,卻因為自己無力反抗這個如怪物般可怕的陰陽魔人,只好沮喪地閉上了雙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這混蛋欺侮了,現(xiàn)在他以夫妻之名,只怕更是少不了名正言順地折騰自己。看見面帶些微怯色和憤恨的韓毅,殷向北冷冷一笑,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在脫下褲子之后,殷向北從懷中摸出了曲清送給他的據(jù)說是可以減輕兩人交歡時疼痛的藥膏,雖然他沒有對曲清說過自己這次是想用那個屬于女人的部分去取悅韓毅,但是前后兩張嘴應(yīng)該也沒差的……曲清說,這個藥膏要涂抹一部分在對方的分身上,還要涂抹一部分在自己的rouxue內(nèi)。殷向北自然是不想自己很痛的,他挖出一大團藥膏就往自己那張從未正式接觸過的rou唇涂抹去。摸到那兩瓣rou唇時,一種與眾不同的酥麻感讓殷向北的臉倏忽之間就變紅了,他沒想到原來那個地方竟會帶給自己如此舒服的享受。他強忍著第一次的新鮮刺激,將沾滿藥膏的手指漸漸探入rou唇的更深處,他滿腦子都是曲清對用這個藥膏的叮囑,一定要深入地涂抹,大量的涂抹,才不會痛……「唔!」當(dāng)手指探入到一定深的時候,殷向北雙目猛瞪,頓時臉色慘白。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不會痛的嗎……為什么……他顫巍巍地伸出手,卻見自己手上竟沾滿了鮮血,莫非這一次不小心弄傷了自己?韓毅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姓殷的這個禽獸強暴自己,卻聽對方似乎慘叫了那么一小聲。「你……你這是做什么?!」殷向北滿面是汗,咬牙切齒地瞪著韓毅,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許出聲!給我躺好!」說完話,他就捂了下面,痛苦地坐到一邊兒去了。雖然對他來說被手指戳傷壓根就不算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