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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小子的男根,讓他變得連男人都不是。想到這些,殷向北緊抿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韓毅看到殷向北不知為何在發(fā)笑,還道對方腦子出了問題,也不再追問更多。也是,這個(gè)外表看上去沒有一絲女性氣息的男人竟有著那么難堪的秘密,想必心中也十分難受吧。自己還是待他好一些之后再做深入的研究罷了。殷向北的傷很重,首先是無心大師的寂滅掌讓他內(nèi)腑重傷,經(jīng)脈受創(chuàng),而他自投青江之舉則是讓他摔斷了全身數(shù)十處骨頭,直到現(xiàn)在仍無法多做動彈。「我出去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拉一下這根繩子,屆時(shí)石鐘響了,我自會過來?!?/br>韓毅收拾好背簍,將一根麻繩放到了殷向北的手心中,讓他握住。殷向北皺眉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哼了一聲,自從韓毅知道他的秘密之后,他便一直暗自憎惡著這個(gè)救了他的山野神醫(yī),但是因?yàn)樯砩系膫麆輩s又讓他無法隨心所欲做出些什么,只能這般橫眉冷對。韓毅卻根本不理會對方給出的臭臉色,他徑直走了出去,這才將門帶得虛掩起來。韓毅走了不久,躺在床上的殷向北漸漸地覺得下腹有些發(fā)脹。前兩日他重傷昏迷之中不曾吃喝,所以也未曾排泄,但是這幾日醒轉(zhuǎn)過來之后,每日都會被灌下了不少苦澀的藥水以及香濃的雞湯,便是方才,韓毅才又喂了他一碗。那股發(fā)脹的感覺最后變作了清晰的尿意,殷向北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掙扎著想起身如廁,但是最終都只是無可奈何地躺了回去。他咬住唇,只好默默忍耐,他想起韓毅走之前留的話,若是有什么事,便拉一下繩子。不過殷向北生性倔強(qiáng),又因?yàn)槿鐜@樣的事實(shí)在讓他不恥提起。想起那多管閑事的家伙,若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一死了之,成就了滅天教主寧死不屈的赫赫威名,也比像今日這樣淪為廢物一般躺在床上任人擺弄。殷向北越想越生氣,而愈發(fā)強(qiáng)烈的尿意更是讓他憤懣不已,最后,他氣惱萬分地松開了握住繩索的手指,卻不料適得其反,一陣洪亮的鐘聲在門外鏗然作響。也不知對方設(shè)了如何的機(jī)關(guān),區(qū)區(qū)一根繩子帶出的竟是轟然作響的鐘聲。殷向北嚇得眼睛都瞪大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明明那家伙說拉繩子才會響,怎么放了繩子也會響!這些正派的人士,果然都是虛偽的騙子!正在山中仔細(xì)挑選著藥材的韓毅聽到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鐘聲,立即警覺地抬起了頭。待他一頭大汗地趕回木屋之后,只見殷向北躺在床上,滿臉漲得通紅。他顧不及多做歇息,立即坐到了床邊拿住對方的手腕仔細(xì)切脈,然而一番切問之后,韓毅卻并未發(fā)現(xiàn)太多的異常。殷向北緊緊地咬住唇,眼珠大瞪,嗓子里發(fā)出了難忍的輕微呻吟。「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神醫(yī)韓毅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法斷定對方的病情,他摸了摸殷向北的額頭,又俯身聽了聽對方的心跳,實(shí)在找不出對方一臉不適的緣故。殷向北呃呃啊啊地嗚咽了起來,他現(xiàn)在憋尿憋得急,更是難以成聲。韓毅不甘心地掀開了被子,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殷向北的身體,他的手摸到對方略微有些鼓脹的腹部時(shí),輕輕按了按,試探是否有內(nèi)出血或其他癥狀。哪知道他這一按可不得了。殷向北渾身一顫,一聲悶哼之后,眼睛微瞇,呼哧呼哧地喘起了氣。嘩啦啦的水聲讓韓毅大吃一驚,他循聲望去,只見殷向北的下身竟汩汩地流出一灘黃色的液體,那液體冒著熱氣,竟還新鮮得很!原來讓對方一臉難受的癥狀竟是憋尿……難怪自己不能通過診斷的方法看出來。韓毅啞然失笑,他趕緊站了起來,然后解開了殷向北的褲子,準(zhǔn)備替對方收拾一下殘局。隨著下身被剝露在外面,殷向北轉(zhuǎn)動著眼珠,滿含怒氣地盯著韓毅,喉頭急促地抽動著,不斷發(fā)出憤怒而屈辱的嗚咽聲。韓毅卻管不了殷向北樂意不樂意,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床變成馬桶而已。他將殷向北抱到一邊,擰了水來一邊替對方擦拭著被弄濕的下身,一邊嗔怪道,「這么大的人了,連泡尿都忍不住嗎?」殷向北氣得眼珠直翻,也不知道是誰硬要按他的小腹,把尿給他逼了出來,不然他何止如此落魄!一泡尿下來,殷向北身上的褲子已經(jīng)不能穿了,韓毅只好替他脫了褲子,把他翻了個(gè)身晾在床上。現(xiàn)在的殷向北朝上袒露著光溜溜的屁股,無比懊喪地趴在床上,只可憐殷大教主下身的兩處性器直接壓在粗糙的草席上,稍稍動彈便是一陣難以言喻的刺激。韓毅將打濕的被褥和衣物放到了木桶里,又從木桶里抱出了新的被褥準(zhǔn)備換上,他看見屁股朝天的殷向北,想也沒想就將對方又抱到了旁邊的木椅上。寬大的木椅架不穩(wěn)殷向北魁梧的身軀,他剛一坐上去,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剛好將他最為隱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看著自己剛才在草席上摩擦得半硬的男根以及男根下那張難以啟齒的rou唇,殷向北的臉色頓時(shí)漲得通紅,他活了這么大,還少有這么面對過自己難堪的下體。都是這個(gè)男人的錯(cuò)!「唔!」殷向北悶悶地哼了一聲,銳利的目光掃向了韓毅忙碌的背影。韓毅忙活著鋪好了床,轉(zhuǎn)頭便看到了沖著自己滿面憤怒的殷向北,看來對方的脾氣還真是不小,隨地撒尿不說,還隨時(shí)氣急敗壞,好像自己才是隨地撒尿的人一般。「來,回床上去吧?!鬼n毅走上前,一把抱起了癱坐在木椅上的殷向北。殷向北冷冷地瞪著韓毅,韓毅卻沖他滿不在乎地微微一笑。「下次要尿之前你做個(gè)口型也好,免得像今天這樣。」冷面神醫(yī)也并不是每時(shí)每刻都冷著一張臉,遇到今天這樣好笑又好氣的事情時(shí),韓毅的心里還是或多或少有些孩子般頑皮的喜悅的。然而殷向北卻覺得韓毅確確實(shí)實(shí)地侮辱了自己,他動了動唇,似乎在說什么。韓毅疑惑地看著他,過了會兒才看懂,原來對方在不停地呸呸呸……他將殷向北放到床上,剛要替對方換上褲子,便看到了那副兇悍的目光。「你好像很恨我似的,不管是我救了你,還是我照顧你,你都非常不滿意。你到底想怎么樣?」殷向北的下身沒有穿上褲子,也沒有被被子遮掩住,韓毅站在一旁,俊朗的眉目之間是一抹淡淡的不快。畢竟還是從小受到治病救人,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