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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許了。正當(dāng)李青酒這麼想時,徐離宸突然回過頭對他笑了笑。「本王晚上能來找你嗎?」「咦?」冷不防對上那張明星般帥得一踏糊涂的臉,李青酒的腦筋一下子聯(lián)想到以身相許的畫面而緊張了一下。「找、找我....吃飯嗎?」「當(dāng)然,只是吃飯。還有,玩你說的桌游?!?/br>「那、那當(dāng)然可以??!」李青酒連忙笑了兩聲化解自己的胡思亂想。「酉時三刻?」「OK啊!」約定好時間,徐離宸滿面春風(fēng)地離去了。看著徐離宸的背影,李青酒有種奇妙的感覺。昨天以前這人還是自己的恩客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樣聊天了。真不知道徐離宸是怎麼辦到的?「一定是床伴太多的關(guān)系....」他有些不滿地喃喃自語著。畢竟脫離男寵生活才一天,對方又是這兩輩子唯一和自己有過性關(guān)系的人,所以腦子里偶爾會不小心冒出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應(yīng)該也是很合理的吧!甩了甩頭不再多想,李青酒一邊哼著流行歌一邊把那箱桌游整理好分類放到柜子里。他計畫著整理完後要先去洗個澡,然後再到北院邀張曉月晚上一起來玩桌游。跟月哥和王爺一起玩撲克牌啊....應(yīng)該會很有趣吧!作家的話:距離開天窗還有六天....(喂喂這樣真的可以嗎?。?/br>第四十六章來到張曉月的院子時,他穿著簡單素雅的米白色長衫褲裝,綁著清爽的馬尾頭,頭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品,臉上也未施脂粉,看起來就是個俊秀不凡的貴公子。而這位貴公子此刻正悠閒地躺在躺椅上,一邊看著書籍一邊吃著水果。「月哥月哥你晚上要不要過來玩牌?」「你都三十歲了還叫我哥?」張曉月瞄了他一眼,怎麼也感覺不出這個人比他大了整整十歲。好吧!在豁達(dá)和脾氣極好的部分的確有那麼一點像三十歲就是了,但其他的部分就....「欸,哥是一個尊稱嘛!跟年紀(jì)無關(guān)的啦!」李青酒東看西看,就是沒看到他想像中滿坑滿谷的行李。「月哥,你還沒開始收喔?」如果用紙箱裝,張曉月光是衣服就可以裝五箱了吧!更別說那些收藏品什麼的。「早收好了,」張曉月笑了笑說。「不過也才三箱嘛!」「三箱?」怎麼可能?「嗯,三箱珠寶?!?/br>「....」光是珠寶就三箱嗎?「那其他的東西呢?衣服、用品、書籍之類的。」「欸,收拾那些東西多麻煩啊?出去之後再買就是了?!顾麚]了揮手說。「....」月哥你到底是洗了多少錢出去???是說光那三箱珠寶變賣一下大概也能賺不少。「欸不對??!你上個月不是還說錢還沒全弄出去嗎?怎麼這麼短時間已經(jīng)處理好啦?」「喔,王爺有提高我離府可以攜帶的現(xiàn)銀數(shù)目?!箯垥栽螺p描淡寫地說。「這麼好?」李青酒羨慕的說?!鸽y道這是第一男寵的特權(quán)嗎?難怪那麼多人爭著想當(dāng)?shù)谝荒袑櫮兀 ?/br>張曉月瞄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解釋。當(dāng)然,和王爺達(dá)成協(xié)議這段時間要協(xié)助他得到李青酒這個部分,他也不可能跟當(dāng)事人解釋的。「月哥,晚上王爺邀我一起吃飯,吃完飯一起玩撲克牌。你要不要一起過來吃?我跟王爺問問看?!瓜肫鹆藖磉@邊的目的,李青酒興致勃勃地說。「不用了,我比較喜歡這邊的伙食。」張曉月微微笑著溫柔地阻止了他。一起吃飯?他可不想在離府之前或之後的某天無故消失在世上。「你這邊還有繼續(xù)供伙食?。磕愣家呀?jīng)不是公子了欸!」都已經(jīng)辭職了還供餐,主管級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嗯,供到我離府為止?!?/br>「喔?!估钋嗑茮]有想太多,直接約打牌?!改悄愠酝觑堖^來??!我會一邊吃飯一邊教王爺玩,在你還沒來之前我和阿順就陪他練一練。你別太晚來?。 ?/br>「不然你和王爺吃完飯的時候,讓阿順來叫我吧!」王爺啊王爺,曉月有很努力在幫您制造兩人獨處的機會喲!「好啊,那就這樣說定啦!我先去洗澡了?!?/br>和張曉月約好之後,他又到仆役房去問阿順被分配到哪里工作,然後去跟阿順說晚上和王爺打牌的事。「和王爺打牌?」阿順有些惶恐不知所措?!改?,可以贏王爺嗎?籌碼還是要用吃的東西代替嗎?欠太多的要被打嗎?陳統(tǒng)領(lǐng)和管家會不會在一旁看?」「你冷靜點。」李青酒拍拍他的肩?!改憔桶阉?dāng)成是阿聰就好啦!反正只是打個牌,我會先跟王爺說好,在牌桌上不分階級、沒有長幼、六親不認(rèn)啦!就算陳統(tǒng)領(lǐng)和管家在旁邊看也沒用!」「....」阿順看著李青酒,心想到時候王爺大概只會認(rèn)他一個其他都不認(rèn)吧!「籌碼的話應(yīng)該還是用吃的東西吧!不然玩真錢的話,我們哪玩得過資本雄厚的月哥和王爺啊?總之你吃完飯洗完澡就回來喔!」「知道了?!?/br>兩個牌搭子都約好了之後,他按照計畫帶著換洗衣物和洗澡用品到仆役們的盥洗室,趁現(xiàn)在沒多少人趕緊把全身上下都洗了洗,然後回到房間擦乾頭發(fā)後,把自己晾在外室的躺椅上打盹。從早上到現(xiàn)在他忙個沒停,這副十六歲少年的身體似乎還是有些吃不消的。既然晚上要講解那些撲克牌游戲規(guī)則,他還是趁現(xiàn)在還有一些時間小睡一下吧!選擇睡在外室則是因為怕睡過頭,心想待會兒侍女們進(jìn)來替王爺準(zhǔn)備晚餐的時候,他應(yīng)該就會醒過來,到時候再換衣服綁頭發(fā)也不遲。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李青酒安心地睡了。可惜他太高估這副身體的體力了。因為以前都有阿順叫他,大部分時間他也都可以睡到自然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忙碌一整天後,洗好澡正涼快卻睡不到一個小時就要自己醒來的狀況。所以李青酒非常不意外地睡死過去了。從第一個侍女端菜進(jìn)來,看到他姿勢不太優(yōu)雅地睡在躺椅上,一直到最後一個侍女進(jìn)來,把菜全部都布好退下,李青酒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因此,當(dāng)徐離宸結(jié)束一天的行程,沐浴過後來到李青酒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穿著寬松的白色單衣,頭發(fā)散開,呈大字型躺在躺椅上的模樣。看著他因為睡姿不良而在單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某些部位,徐離宸腦中瞬間閃過了真不該說以後不用他侍寢這種話的念頭。唉,君子真難當(dāng)....感嘆了一下,徐離宸在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