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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好意思,可以請帳房先給嗎?我待會兒回去馬上就叫阿順還給帳房?!估钋嗑圃俣刃÷暤馗芗艺埵尽!甘O聛淼腻X就分一半給您了,謝謝您的幫忙。」「不敢。」管家依舊面無表情,話語也簡短得讓李青酒根本弄不清他的意思。他轉(zhuǎn)身對李大勇兄弟說:「跟我來?!?/br>目送管家把李大勇兄弟帶走,李青酒知道事情成了。他高興地抓著朱阿籃的手,朱阿籃也一臉難以置信,既高興又激動地看著他。「小姨娘,以後您就不用再替那個畜生工作了!我這個月還有兩百個銅錢,待會兒您拿著,先在附近找個地方住下,我下個月再想辦法讓人帶錢給您。往後您就在這附近做些營生,或者什麼也不做,就讓我養(yǎng)您吧!」李青酒心想,反正他每個月有五萬,多養(yǎng)一個人應(yīng)該不是問題。既然使用了這個李阿九的身體,幫他照顧好他的長輩也是應(yīng)該的。「咦,你剛才不是說王爺會留我在王府做事嗎?」「那是我胡扯的。」李青酒不好意思地說?!肝夷挠心莻€能耐請王爺幫我要人啊?是那位管家心地好沒有拆穿我,事情才能這麼順利的?!?/br>「我以為王爺對你很好,所以真的會幫你呢!」不只李大勇,其實連朱阿籃也被他剛剛所說的那一番話給騙了。李青酒望了望門外,然後將朱阿籃往屋里更深處的角落拉,小聲地跟她說話。「小姨娘您別傻了,那個王爺有那麼多男寵姬妾,我算哪根蔥啊?他怎麼可能會幫我?」「是這樣啊....我以為你在這里很受王爺寵愛呢....」聽到她的小九這麼說,朱阿籃又忍不住憂慮起來。她看過李家?guī)孜淮笮》蛉藸帉櫟哪?,知道不受寵的人有多麼悲慘?!改牵阌袥]有想辦法讓王爺注意到你???」「我又不是吃飽撐著?!顾d致缺缺地說。「欸,怎麼這麼說話呢!既然進(jìn)了王府,當(dāng)然就要努力服侍王爺??!難不成你想像五夫人一樣,連買件衣服都得看三夫人臉色啊?」雖然還是有些不同,不過小九現(xiàn)在的立場就跟李家那些夫人是差不多的。朱阿籃覺得長年觀察那些夫人們的自己應(yīng)該可以給小九一些提點?!感∫棠锔阏f,有機(jī)會的時候你就對王爺多笑笑,身段放軟一點,多說些好聽的話,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人....」「我是男人。」李青酒一邊聽著一邊起雞皮疙瘩,不太想去想像朱阿籃說的情景。「男人也差不多,總之多用點心,讓王爺多注意你一點,你的日子就會好過?!?/br>「讓王爺注意到我,我的日子才難過吧!小姨娘您不是男人您不懂。反正我現(xiàn)在的月俸有五百個銅錢,省著點用的話,還是可以存下不少的,干嘛要自找苦吃?」「傻孩子,都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是聽不懂,你是要讓小姨娘擔(dān)心死嗎?」她的小九第一次這麼不聽她的話,而且也好像聽不懂她的話,讓朱阿籃又急又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如果你過得不好,叫我怎麼跟你娘交代啊....」「好好好我知道了!」早年喪母的他沒什麼機(jī)會學(xué)習(xí)到安撫這種mama級的女性,以前遇到這樣的民眾他也都直接轉(zhuǎn)給同事接洽,所以現(xiàn)在他只好采取敷衍政策,把她的話再覆述一遍。「下次有機(jī)會被王爺召寵的話,我會多給他一點笑容,身段放柔軟一點,說一堆可以甜死他的好聽話,讓他把我深深地記在腦海里。這樣可以了吧?」有了這樣的承諾,朱阿籃勉強(qiáng)放下心來。還想說些什麼,管家卻出現(xiàn)了。「李大勇他們已經(jīng)離開,你也可以走了?!?/br>朱阿籃有些畏懼地點點頭,然後小聲地跟李青酒告別之後就跟著管家走了。「啊,管家,請再幫我先支兩百個銅錢給我小姨娘可以嗎?」李青酒追上去客氣地問著,管家馬上就點頭答應(yīng)了。「李公子,請您回北院去?!构芗疫@麼說著,然後領(lǐng)著朱阿籃走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李青酒覺得總算解決一件事情。他深深吐了一口氣,心情極佳地一邊哼歌一邊散步,悠閒地踱回北院去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一直處在草木皆兵的狀態(tài)之下的關(guān)系,自己變得有點過度神經(jīng)質(zhì)了。就連剛剛和朱阿籃躲到墻邊角落講悄悄話的時候,都還是覺得有種被什麼猛獸從背後盯上的感覺,害他心里發(fā)毛地頻頻回頭看。可是再怎麼看,他的背後也就只有那麼一扇屏風(fēng)而已....作家的話:存稿只剩一集了我壓力好大啊....XD|||||第十七章書房里,徐離宸看著站在門邊微微發(fā)抖著,不敢抬頭看他的婦女。一旁的陳映代替主子問話道:「朱阿籃,你確定那個李青酒真的是你的侄子?」「真、真的是?。∷形倚∫棠?,還把我贖回去....」說到這個,朱阿籃就忍不住鼻酸?!高@孩子長大了啊....我也算是對得起他娘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個性和以前不太一樣嗎?」陳映再問。「孩子大了,總會懂事的。」朱阿籃笑了笑,頗感安慰地說。陳映嘆了口氣,知道如果是真正的高手,要騙過這樣不知江湖險惡的婦人簡直是輕而易舉。雖然剛剛他陪王爺在暗室里偷聽時,也感覺不出李青酒的種種表現(xiàn)是演出來的,就連身在現(xiàn)場的林棠也說他看不出什麼破綻,好像這人就是李青酒一樣,但是這人明明不可能是李青酒。「朱阿籃,你知道這個李青酒會寫字嗎?」陳映再問。「小九以前是不會寫字的,不過為了代替大少爺....」朱阿籃偷看了一下眼前兩位大人物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們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心想這樣的大人物想必已經(jīng)把事情都探聽清楚了,才又放心地說了下去?!咐蠣斢姓埲藖斫绦【耪J(rèn)字。民婦心想,也許小九聰明,在那時認(rèn)了不少字吧!」「他學(xué)字學(xué)了多久?」「半個月?!?/br>「....」如果半個月能學(xué)會那麼多字,那李青酒就是神童了!陳映再度嘆了口氣。要指認(rèn)李青酒,朱阿籃是關(guān)鍵。只要她說一聲不是,他們就可以立馬揭穿這個李青酒....雖然不曉得要揭穿他什麼,因為這個李青酒從進(jìn)王府到現(xiàn)在什麼都沒有做。不過冒充他人進(jìn)王府,其心仍然可議!只可惜就目前的狀況看來,這個朱阿籃即使發(fā)現(xiàn)李青酒和以前不一樣了,也仍然堅信那人是原本的李青酒。只能說對方連偽裝一個如此平凡的人都拿捏得這般唯妙唯肖,手段實在太高明了。耗費這麼大的心力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