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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芝哼笑,自己拍手鼓掌,“真是演的一場好戲,顧仲謙,不得不承認,你這演員找得不錯。” 顧仲謙凌厲的黑眸定定落在她臉上,腮幫子咬得緊緊的,他冷聲道:“你欺騙得了所有人,騙得過自己的良心嗎?你這樣做,不想說出當年真相,目的不就是為了折磨我們?難道事情到了現(xiàn)在,你還以為,我們夫妻真的會為你所折磨?今天知道你會來,等你來的目的也是清楚明白想告訴你,事實就是事實,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沒人在意?!?/br> “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對得起誰?!?/br> 晏珉豪也道:“老人家,謊說多了,缺德事情做多了,老天會動怒的。其實今天就算找不到阿生老先生,我們也什么都明白,因為您的態(tài)度,早就出賣了您?!?/br> “如果甄大小姐真是您親生閨女的話,是您跟您的那位愛人生的寶貝千金的話,您對珉珉,就不會是今天這種態(tài)度。您跟顧老先生的愛恨情仇,恩恩怨怨,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怎么處理,也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下一輩有下一輩自己的生活,老天也有他自己的安排。您要是真想自己女兒快點好起來,就應該每日行一善,用你的善行感動老天爺?!?/br>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邊霸道地命令別人給你女兒捐贈腎臟,一邊又可惡的使勁朝他們潑臟水。您可以選擇不去做一個稱職的母親,但是您不能做一個不道德的人?!?/br> “你……你算什么東西?你也敢罵我!”羅蘭芝氣得胸口疼,“你們說的,都不是真的。顧仲謙,我知道你著急了,所以,想演這樣一場戲來混淆視聽。但是你別忘了,你越是這樣做,越顯得心虛?!?/br> “你現(xiàn)在就是心虛了!” “掩耳盜鈴,你能騙得了誰?騙得了別人,騙得過自己的良心嗎?” “大家千萬別叫他們夫妻給騙了,今天,不過就是他們預謀演的一場戲?!绷_蘭芝大聲喊起來,“他們就是luanlun,就是不道德,就是要遭天譴的。” 老太太的戲,真是比他們事先想的還要好。當然,臉皮厚的程度,也是超乎他們的想象。 顧仲謙眸中冷光一閃,繼而道:“你要是不怕的話,就跟我過來?!?/br> 說罷,顧仲謙轉(zhuǎn)身就往一旁雅間去。羅蘭芝怕什么?她死都不怕,她還怕什么? 想都沒有想,見顧仲謙走了,她也緊緊跟上。同時,她心中也松了口氣。她等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在他萬般無奈之下,跟他單獨談談,總之,她身上有籌碼,可以跟他交換一顆腎。 “仲謙?!毕臅r悠喊了一聲,想追著去,晏珉豪攔住了她。 “顧總有自己的辦法,你別去了?!标嚏牒酪彩穷^疼,輕笑著搖了搖頭,繼而轉(zhuǎn)身看向圍在四周的人,“怎么,言家今天的酒水,不合大家口味?” “當然不是,言少真會說笑?!?/br> 眾人笑著一哄而散,那邊阿生望著夏時悠:“你是阿霞的女兒?仔細看看,還是有點像的?!?/br> “阿霞就是你母親?!标嚏牒勒f,“這位老先生,是你母親曾經(jīng)的老鄉(xiāng)?!?/br> “您好,老先生?!毕臅r悠禮貌致敬,又說,“今天多謝你了,千里迢迢過來這邊,一定也辛苦了吧?” “的確辛苦,不過,也是值得的?!崩舷壬?,“只是沒有想到,我心心念念的那個羅小姐,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依稀瞧得出來她年輕時候的樣子,真是不敢認她?!?/br> 夏時悠跟晏珉豪對望一眼,沒有說話。 ~ 顧仲謙母子單獨去了雅間坐著,進去之后,顧仲謙開門見山問:“想要我一顆腎?” “沒錯?!绷_蘭芝點頭,美麗優(yōu)雅的臉上,終于漸漸露出得意的笑來,“院方一直都說找不到合適的腎源,我的不匹配,你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親人,我想,你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 “我憑什么?”顧仲謙點了根煙,抽了起來,將打火機往桌上一扔。 人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大長腿輕輕告起,整個人一臉陰霾可怖。 羅蘭芝笑一聲,實在得意得很。 “我知道,不給你一點好處,你是不會答應的。”她說,“我之前也跟你說了,只要你肯救阿嶸,我就會讓你的困境不存在?!?/br> “去醫(yī)院,可以?!鳖欀僦t答得干脆,“但是我憑什么相信你?” “我們現(xiàn)在都在賭,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绷_蘭芝一臉自信從容,“但是,總得有人先邁出這一步去不是?只要你肯救阿嶸,我跟顧家的賬,跟你的賬,全部一筆勾銷?!?/br> 第264章 264論卑鄙,誰不會? 顧仲謙哂笑一聲,她當真覺得,她那所謂的籌碼,能夠制服得了他嗎? 本來母子之間走到今天這一步,早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情可言了。她若是不招惹,他自然也不會閑著沒事做去多管是非。但是老太太近段時間來的這些舉動,實在是太過分。過分到,已經(jīng)超出了顧仲謙的底線。他不是他父親,他做不到對她的一再容忍,他需要讓她知道,任何人做任何對不起他妻兒的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顧仲謙眸中閃過一絲陰狠,心中自然萬般算計一閃而過,他爽快點頭道:“好,我答應你?!?/br> “真的?”老太太似是不信,目光游離,“真舍得一顆腎?” “您現(xiàn)在又不想要了?”顧仲謙俊顏瞬間冷了下去,整個人臉色越發(fā)可怖起來。 羅蘭芝看著他,抿了下嘴道:“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上午十點,我在醫(yī)院等你。顧仲謙,只要你肯救我阿嶸,我也說話算話。從今往后,我跟顧家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br> 顧仲謙沒有說話,冷眸只緊緊鎖在老人家臉上。 他略微懶散地倚靠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大長腿告起,吞云吐霧。煙霧彌漫開來,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隱在煙霧之后,若隱若現(xiàn)。 “既然這么憎恨老爺子,當初為何又要生下我?”顧仲謙說,“既是生下來了,不喜歡,又何苦養(yǎng)到我有記憶的時刻?你明明知道,老爺子是老爺子,我是我,又何故將對他的怨憤,強加在我身上?女兒是您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兒子就不是?如果大哥還在的話,您今天,也是這種態(tài)度?” 羅蘭芝說:“阿嶸是我命根子,是我跟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生的,我自然愛她。若說后悔,生下你,倒不算是最后悔的。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當初狠心將阿嶸丟在福利院。也是因此,我們母女,錯過了彼此幾十年。”她又笑,“但也好在,我有生之年,總算找到她了,而且,她也不恨我。” “這么愛她?”顧仲謙修長手指彈了彈煙灰,淡聲道,“那另外一個女兒,阿崢呢?” “阿崢?”羅蘭芝輕聲喊出這個名字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