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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毕胫欀僦t可能就在房間里,她怕米茵跟他會撞見,于是提高音量喊道,“米老師,你要進臥室了?” 米茵回頭:“怎么了?” “沒什么。”夏時悠連連搖手,嚇得臉都紅了。 米茵進臥室去,卻尖叫出聲。 夏時悠嚇得立馬七魂去了六魄,顛顛也跑了去,整個人都是飄著的。 她以為米茵是因為發(fā)現(xiàn)顧仲謙在,才失聲尖叫的,進去后才知道,并非如此。 偌大奢華的臥室里,那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并不在,她心中頓時松了口氣。 “好多玫瑰花花瓣,我那間都沒有?!泵滓鹂粗蟠采嫌醚t玫瑰花瓣拼成的一個愛心,微微蹙眉,“小夏,你確定,這間房的確是你住的?你一個人住?” “是……是啊,我拿的房卡,是可以打開這間房的。而且,我進來,就我一個人在?!毕臅r悠低著頭,說謊。 她覺得,打從遇到顧仲謙,她真是把這輩子的謊話都說光了。 “這真的是……”米茵不知道說什么的好,心中雖則有懷疑,但是覺得夏時悠不是那種人,所以,她想,應(yīng)該是她太忙,所以才疑神疑鬼的。 “那我回去了。”米茵打哈欠,明顯是困了,“我剛剛給小汪他們打了電話,交代他們明天先回去。你跟著我再在這里呆幾天,顧總那邊萬一需要我們做什么,也好立即去做?!?/br> “好?!毕臅r悠應(yīng)著,親自送米茵到門口。 “對了,明天八點起來,看看顧總那邊有沒有什么吩咐。”米茵說,“沒有吩咐的話,咱們?nèi)ス浣?。?/br> 米茵說什么,夏時悠都一一記在心中,然后點頭。 等米茵走后,她連忙一口氣跑進臥室去,卻意外發(fā)現(xiàn),他就坐在床邊。 “你剛剛?cè)四??”夏時悠抬手撓腦袋,一臉懵逼樣,“剛剛沒有看見你呀?!?/br> 顧仲謙身子稍微側(cè)了下,長臂就撈過她,抱在懷里說:“我剛剛在外面陽臺站著,吹冷風?!?/br> “就穿著睡衣嗎?”夏時悠縮在他懷里,仰頭望著,小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好像有些涼,不過這里比H城好,不怎么冷的。H城又潮濕又寒冷,沒有這里舒服?!?/br> “不想回去了?”顧仲謙黑眸含笑,輕聲問。 夏時悠使勁搖頭:“那里是我的家鄉(xiāng)啊,我的家人都在那里。而且,冬天雖然冷,但是春天跟秋天也很美。冬天下雪也很漂亮,這里都不下雪?!?/br> 見她跟個孩子似的,顧仲謙健碩手臂漸漸攬緊她,稍稍俯身,臉埋在她胸前。 她皮膚雪白細膩,又嫩又滑,身體自帶幽香,若有似無的,不斷勾著他魂魄。他一直都還當她是個孩子,在他眼里,她似乎還是那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但是她不是,她長大了,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有纖長的身段,柔軟的腰肢,筆直又修長的雙腿,還有那傲人的胸脯。 曾經(jīng)的花骨朵,已經(jīng)完全盛開成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她就綻放在他跟前,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摘下她,再狠狠吞掉。 “我可不可以?”他親吻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呵氣,聲音低沉悅耳,透著迷人的磁性,帶著蠱惑人心的纏綿。 夏時悠心跳越來越快,有些想逃,更不敢去看他眼睛,不敢去看他臉。 所以,她就不說話,裝傻。 她想過了,他要是硬來的話,反正她也反抗不了,就依了。他要是放了她,她就能松口氣。 就失神的一小會兒功夫,夏時悠發(fā)現(xiàn),自己外面套著的外套不見了。里面睡衣的兩根細帶子,也被拉了下來,她的睡衣被褪去,露出一大片雪白。 而那個男人,依舊埋首在她胸前,帶著薄繭的手掌輕輕拂過她身上每一處。 每到一處,她都會驚得戰(zhàn)栗。她緊張得很,一雙手緊緊攀著他脖頸,緊緊的,不肯松開。 她不想他如豹子般犀利的那雙眼睛看見她胸前的春光,所以才攀著他,緊緊貼著他??蓃ou貼著rou的感覺,又讓她覺得很不安,她再想推開,卻又推不了了。 她想掙扎,想逃,也逃不了了。 身子被男人壓在身下,男人像山一樣,重重壓住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突然間就覺得恐懼起來,想抓什么都抓不到,她害怕得哭了。 聽到細碎的抽泣聲,顧仲謙抬起眸子去看她,強行壓制住心中那股子邪火,停了頗為粗魯?shù)膭幼鳌?/br> 那白皙的皮rou上,點點紅梅,煞是好看。 “害怕?還想再等等?”顧仲謙溫厚手掌輕輕貼著她臉,他已經(jīng)決定要放棄了,只是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他抓著她軟綿綿的小手,朝身下探去,“用手行不行?” 夏時悠呆呆望著他,見他英俊的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看著表情,也是痛苦難忍的,夏時悠輕輕點頭。 “就知道你乖?!鳖欀僦t唇覆上她的,大手抓著她的小手,一步步耐心教著她。 許是真的累著了,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wěn)踏實,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睡飽了覺,夏時悠覺得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特別好,掙扎著坐起身子來,手習慣性朝旁邊探去,發(fā)現(xiàn)沒人,一下子就醒了。 顧仲謙已經(jīng)穿戴好,此刻正坐在客廳里,手里捧著電腦,正在給公司里其他人發(fā)郵件。男人襯衣領(lǐng)帶,頭發(fā)也精心打理過,工作起來的樣子十分認真,表情嚴肅專注。 夏時悠換好衣裳出來,看見他現(xiàn)在這副裝扮,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來。 她愣了會兒神,那邊顧仲謙已經(jīng)把筆電合上,朝她走了過來。 “臉怎么又紅了?在想什么呢?!鳖欀僦t立在她跟前,雙手抄在褲兜里,垂眸看著她。 男人聲音又穩(wěn)又沉,有股子渾厚的力量,響在夏時悠耳畔,燒得她臉更燙。 看著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囧樣,顧仲謙喉間溢出笑意來,雙臂一伸,就把整個人攬到懷里來。 夏時悠臉埋在他胸口,抬手捶他,聲音悶悶的:“你不許亂想。” “是我亂想,還是你亂想?”顧仲謙雙手輕輕掛在她纖腰上,輕咬著她耳朵,低語道,“你的手很軟?!?/br> “你還說!”夏時悠氣得不敢抬頭,臉燒得似是紅霞般,整個人更往他懷里縮,臉埋得深深的。 清晨的陽光正好,清風透過窗戶徐徐吹來,帶著花香,當真是沁人心脾。 兩個人彼此相擁,一句話不說。 過了許久,顧仲謙終于忍不住開口問:“沒什么丟人的,我不說,你不說,誰又知道?” “你知道?!毕臅r悠本來在乎的就是這個,只要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面來,她就更加覺得這張臉不必要了。 顧仲謙無奈笑著說:“是你看了我的,又不是我看了你的,要逃,應(yīng)該也是我逃才對?!?/br> “你臉皮那么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