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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身下:"小呆子,為夫這里也很大了……"卓凌驚恐地瞪大眼睛,隔著衣服摸到了那根guntang的巨物。江淮渡在他掌心輕輕蹭了兩下,低喃:"小呆子的小屁股好久沒吃過大雞兒了,饞不饞?嗯?"卓凌腰肢一軟,腹中胎兒劇烈地動起來。卓凌悶哼一聲:"嗯……別……快生了……別……"江淮渡抱著卓凌放在桌子上,拎著那只狐貍?cè)映龃巴?"碧絲,帶這小玩意兒到鎮(zhèn)上玩兒去。"卓凌雙腿不知所措地晃來晃去,兩條纖細的小腿垂在桌沿,緊張地扶著自己的肚子:"江淮渡……嗯……江淮渡……"江淮渡利落地把卓凌剝了個干凈,露出一身緊致如玉的白皙肌膚。柔韌的腰肢隱約還能看出一點纖細的輪廓,孕肚可愛地鼓起來,把小小的肚臍都撐得圓圓的。卓凌羞恥得不敢睜開眼,細白的手指緊緊抓住江淮渡的衣領:"你……嗯……快點啊……"江淮渡附身親上去,guntang的大棒子沿著卓凌白嫩的大腿緩緩走向最甜蜜隱秘的深處,低喃:"小呆子,等會兒你一定會哭著求為夫慢一點,再慢一點……"碧絲抱著那只兇巴巴的小狐貍在鎮(zhèn)上挑胭脂,氣哼哼地撅著嘴。寒霜清冷的煙鳥山里,小小的院里種著白菜蘿卜。軟綿綿的哭腔從窗縫里溢出來。"慢點……嗯……孩子……在里面……嗚嗚……夫君……慢一點……啊……"鼓鼓的孕肚輕輕搖晃著,兩條纖細的小腿無助地張開到最大,圓潤的腳趾緊繃著,細白的手指緊緊攀著男人看闊的肩膀,抓得手指都疼了。江淮渡眼中閃過野獸似的兇狠光芒,日得更深更狠,每一下都幾乎要碰到卓凌腹中胎兒。卓凌清秀的臉上布滿淚痕,眼角潮紅嫵媚,柔軟的唇微微張開,艱難地喘息呻吟:"不……嗚……不要了……夫君……嗯啊……夫君……"江淮渡狠狠咬住那兩瓣柔軟的唇rou,狠狠吮吸。卓凌嗚嗚地哭著,揮舞著手臂想要掙扎。江淮渡低低壞笑著,忽然松開他的唇,低頭喊著一顆小奶頭,重重吮吸了一口。一股說不出的劇烈酸麻瘋狂地從乳尖漫延開,有些痛,又有些癢,令人羞恥的鼓脹感逼得卓凌幾乎大哭出來。江淮渡用舌頭撥弄著那顆小rou粒,含糊不清地低笑道:"八個月了,也該出些奶水了。"卓凌羞恥得使勁兒抱住江淮渡的頭,被日得喘息都斷斷續(xù)續(xù):"不……嗯……不要出奶……不要……"江淮渡不依不饒地越吸越用力,手掌配合著重重揉按卓凌微微鼓脹的胸脯,口舌并用狠狠一吮。卓凌哭著尖叫,孕期的身體一陣戰(zhàn)栗,嫩紅的乳孔微微張開,被強行吸出了一股乳白香甜的液體,盡數(shù)被江淮渡咽入了肚子里。卓凌被欺負得太狠,昏昏沉沉地睡在江淮渡懷里,眼角掛著未干的淚痕。江淮渡輕輕親了親卓凌的眼角,緩緩起身。卓凌朦朦朧朧地昏睡著,恍惚中好像又聞到了合歡花的香氣。江淮渡用蓋子蓋住了屋里的香薰,挽起袖子,從床下拿出一個小小的藥箱。他騙卓凌的。卓凌的毒已入肺腑,身體十分虛弱,根本無法直接用藥。江淮渡只能自己先行服藥,待解藥滲透肌骨血rou,再慢慢與卓凌換血。這法子非一日之功,要一點一點慢慢換,讓解藥漸漸解去卓凌體內(nèi)之毒。就算賭咒發(fā)誓,他還是騙了卓凌。他害怕卓凌會追問自己中毒的緣由。再過十日,再過十日就好了。等卓凌體內(nèi)的毒全部清除,就好了。江淮渡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血液順著軟管一點一點流入卓凌身體里。卓凌腹中的胎兒察覺到了母體的異樣,不安地躁動起來。江淮渡輕輕撫摸著鼓起的孕肚,低聲安撫:"乖,很快就好了。"卓凌最近總是做夢。他夢到興安府大片的合歡花,甜膩的香氣撲鼻而來,肺腑中都是那股誘人的味道。江淮渡站在朦朦朧朧的花雨中,青衣翩然,俊美溫柔。卓凌歡喜地仰頭:"江淮渡,我們回家嗎?"江淮渡點點頭:"過來。"卓凌陷入了甜蜜的暈眩之中。他記不清那一日自己到底為何會睡著。以他的武功和體格,就算再疲憊,也不會就那樣毫無知覺地睡過去。卓凌努力回憶著那一天發(fā)生的事,可他什么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江淮渡溫柔地說:"乖,喝吧,是桂花糖水。"可卓凌記得那碗糖水好苦好苦,苦得他委屈地哭了。卓凌恍恍惚惚地回憶著,可他再也記不清更多的事了。一覺醒來,又是大天亮。卓凌腰酸背痛地從床上爬起來,赤著腳揉著屁股趴在窗戶上,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們的小菜園。江淮渡穿著短打挽著袖子,正在摘地里的秋茄子。秋茄子水分少,腌咸菜最好吃。卓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喃喃道:"我去刷咸菜缸……"江淮渡拎著一筐秋茄子過來,抬手在卓凌額頭上敲了一下:"你大著肚子,胡鬧什么呢?乖乖回去躺著。"卓凌乖乖點點頭,搖搖晃晃地回去睡了一個回籠覺。江淮渡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顫抖著。卓凌雖然呆呆傻傻的,卻天生有種極為敏銳的直覺,特別是對謊言和危險。江淮渡想起燕草臨死前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她想對卓凌說什么呢?是嘲諷,還是憐憫?江淮渡正慌亂著,卓凌忽然又噔噔噔跑回窗邊,軟綿綿的聲音還帶著睡意:"江淮渡,我想吃蘋果。"江淮渡狼狽地慌忙揚起一個溫柔的笑意:"好,我去鎮(zhèn)上給你買一些,喜歡吃硬的還是軟的?"卓凌打了個哈欠:"軟的……"卓凌喜歡吃軟的水果。軟軟的桃子,軟軟的梨。江淮渡來到鎮(zhèn)上,在攤子上挑了幾個又甜又面的大蘋果。他幼時掙扎在生死之間,少年時學著開始和一群魔鬼周旋博弈。他受過苦,遭過罪,卻至今才剛剛學會cao心柴米油鹽的市井生活。有些麻煩,倒也樂在其中。江淮渡拎著一兜蘋果去鎮(zhèn)上的據(jù)點找碧絲。煙鳥閣在興安府立足二十年,區(qū)區(qū)一個燕草,還動不了煙鳥閣的根基。江淮渡來到那座小宅子門前,抬手輕輕敲門。院子里靜悄悄的,連腳步聲都聽不見。江淮渡臉色一變。碧絲出事了!若是碧絲落如敵手,那煙鳥山里的卓凌……江淮渡瞳孔輕顫,瘋了似的飛奔向煙鳥山。不……不管是誰……敵也好,友也罷,誰都不能再把卓凌帶走!宮中的人也不行!!!卓凌是他的,是他江淮渡明媒正娶,交換過庚帖時辰的妻子!江淮渡心臟狂跳,跳得都有些痛了。他不敢去想是誰找到了卓凌。煙鳥山里,炊煙裊裊。卓凌挺著大肚子笨拙地蹲在灶臺前,慢慢添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