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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不哭地可憐模樣,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可就這么一個傻乎乎的小呆子,嘴巴卻嚴(yán)得要命,無論江淮渡怎么坑蒙拐騙用盡手段,他就是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想不出來緣由,查不出結(jié)果,江淮渡樂得先多占小呆子一點便宜,摟著抱著親了親:“走,先吃點東西?!?/br>江淮渡讓侍女準(zhǔn)備了幾樣興安府的特產(chǎn)。卓凌最喜歡那道清湯羊rou,卻不喜歡吃里面粉絲。他吃飯的時候也坐的端端正正規(guī)規(guī)矩矩,腰肢筆挺,表情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地像在處理什么復(fù)雜的公務(wù)。江淮渡搖著折扇看他的小呆子吃飯,越看越心癢,越看越喜歡。卓凌吃飽飯,乖乖地放好碗筷,緊張地看著江淮渡,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里,裝滿了無措和焦急。江淮渡折扇一收,向前傾身:“怎么了?”卓凌下意識地后仰躲了一下,秀氣的臉上紅紅的。江淮渡是個很英俊,很會笑的男人。卓凌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在靠他這么近的時候微笑和他說話。他一時間慌了神,手足無措地抓著衣袖:“我……我……”江淮渡溫暖干燥的手指輕輕撫過卓凌的眼角:“小呆子,你的眼睛,好像有話要說?!?/br>卓凌當(dāng)然有話要說,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更不敢去想江淮渡聽到之后的反應(yīng)。他又緊張又羞恥,瞪大眼睛仰頭和江淮渡對視,急得眼淚都要冒出來了:“江……江淮渡……我……我……”他緊緊捂著小腹,腦子一亂鬼使神差地喊,“我肚子不舒服!”江淮渡啞然失笑。卓凌眼中淚水盈盈,一低頭,就滴落在了衣衫上。江淮渡說:“是清湯羊rou太好吃了?”卓凌哽咽著點點頭。他說不出口,他沒法對著江淮渡說,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卓凌一輩子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還沒學(xué)會怎么和另一個無比親密又疏遠(yuǎn)陌生的人,處理這種羞于見人的意外。武林大會將至,江府門口的訪客絡(luò)繹不絕。江淮渡手握著天下第一消息靈通的煙鳥閣,自然有無數(shù)的生意要做。他才陪卓凌吃了一頓飯,濟安街上的人群已經(jīng)躁動不安得要打架了。江淮渡看著卓凌那副想說又不敢說的委屈模樣,無奈地抬手摸摸那個垂頭喪氣的小腦瓜:“小呆子,你風(fēng)塵仆仆地跑過來,又不肯說話,是想讓我怎么辦呢?”卓凌聽著江淮渡漫不經(jīng)心的溫柔聲音,心里更加慌亂委屈。江淮渡是不是嫌他煩了?他不該來興安府,他不該來找江淮渡。他就應(yīng)該乖乖地趕回京城,找孫大夫,找皇后娘娘,讓他們幫自己決定,這個孩子是拿掉還是生下來。他這個巴巴地跑到興安府,蹭吃蹭喝的,江淮渡一定是嫌他煩了。卓凌心里一慌,更加說不出話來。他低頭抓著自己的小包袱,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不行,不能這樣。就算……就算江淮渡一點都不喜歡他,就算江淮渡真的嫌他煩了,他也不能露出這樣狼狽難堪的模樣。太丟御前侍衛(wèi)的臉了!卓凌十幾年來都不太活動的小腦瓜飛速旋轉(zhuǎn)著,他……他要離開,要體面地離開。江淮渡耐心地?fù)崦暮箢i,等他開口。卓凌憋了半天,小聲說:“我……我有要事來興安府,順便……順便來看看你……”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扯那么大的謊,緊張得耳朵都要豎起來了,手指緊緊握住小包袱,奮力把眼淚憋回去。他心里難過,很難過很難過。江淮渡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讓他難過,逐客令般的問話更讓他難過。更難過的是,江淮渡可能永遠(yuǎn)不會知道,自己曾經(jīng)為他懷過一個孩子。江淮渡看著小呆子崩成一團的樣子,嘆了口氣,緩緩俯身咬住了卓凌的耳垂,低喃:“小呆子,你說謊的樣子,讓我真想狠狠打你的小屁股,用鞭子打?!?/br>卓凌屁股一緊,茫然驚恐地抬頭。江淮渡笑著直起身子:“我要去賺銀子了,小呆子,你要不要陪我一塊兒去?”卓凌還沒從忽如其來的調(diào)戲中緩過來,茫然無措地看著江淮渡:“我?”江淮渡點點頭:“每屆武林大會之前,都有些少俠來煙鳥閣,請我為他們指點武功,好在之后的擂臺上出點風(fēng)頭。你武功比他們都好,就陪我看看,省得我一個人嘲笑他們,連個捧哏都沒有?!?/br>卓凌的武功很好,但他一直以來的職責(zé)更像是盾牌,而非利刃。他陪著江淮渡坐在水榭里看著練武場上的廝殺戰(zhàn)況,卻一直魂不守舍。他一會兒偷瞄身邊的江淮渡,一會兒憂愁地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些鼓鼓的,看上去格外羞人。兩個少年比武完畢,來水榭里恭恭敬敬地聽江淮渡指點。江淮渡慢悠悠地喝茶:“卓凌,你看呢?”卓凌向來悶頭練劍,從來沒評價過他人武功高下,見江淮渡把包袱丟給他,他呆滯了半晌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好照實話說:“都很差,下盤不穩(wěn),出劍無力,這種花哨的劍法若真到了生死決戰(zhàn)之時,還不如磚頭好用?!?/br>兩個少年臉都綠了。江淮渡嘴角溢出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抬手用茶杯擋住樂了一會兒。他恢復(fù)平靜,放下茶杯,淡淡道:“卓少俠說的,你們聽到了嗎?回去好好練習(xí)吧?!?/br>兩個少年咬牙切齒地答應(yīng)著,上前敬茶。江淮渡漫不經(jīng)心地地抬手回禮。忽然,卓凌臉色一變,條件反射地一腳踹在少年臉上。少年慘叫著飛出去,袖中暗弩掉在地上。另一個少年見狀要跑,被卓凌先一步制住,咔嚓兩聲肩骨斷裂。卓凌面無表情地卸了少年的下巴,伸手進去掏,果然在后槽牙那里摸出一個毒囊。燕草跑到被卓凌踹飛的那人身邊,那少年果然已經(jīng)服毒自盡了。燕草驚魂未定地喊人處理尸體,慌忙來到江淮渡身邊:“主人,是奴婢疏忽了,您沒事吧?!?/br>江淮渡擺擺手,起身站在卓凌身后,悠悠含笑:“小呆子,你怎么知道他們要殺我?”卓凌乖乖地說:“那兩人,目光漂浮,又故作拙劣之舉,一定是別有所圖?!?/br>江淮渡輕輕環(huán)抱著那個小呆子,低喃:“那你怎么又知道,他口中有毒囊?”卓凌眨眨眼,不知道這有什么好問的。江淮渡笑了笑,沒有再問。小呆子剛才那一連串的反應(yīng)熟練至極,必然是曾經(jīng)跟隨在地位極高的人身邊才會養(yǎng)成如此行云流水的本能。可那個人,又會是誰呢?卓凌微微皺眉:“怎么到處都有人要殺你?”江淮渡攬著小呆子的腰,嘆了口氣:“對啊,我天天被人追殺,吃不好飯,睡不好覺,沒一天安生日子?!?/br>燕草捂著嘴,把偷笑憋回去。卓凌呆呆地心疼起來:“他們?yōu)槭裁匆獨⒛惆???/br>江淮渡一本正經(jīng)地騙小呆子:“因為煙鳥閣掌握著整個江湖所有的消息,誰掌握煙鳥閣,誰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