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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看著那名雌性害羞的從他的身下站起,岐愣住了好一會,隨即驀的抓住了那名雌性的手臂,眼珠泛著血絲,用雄性的壓倒的氣勢朝人道:“你敢!”仿佛要徒手把人撕碎。在這聲警告中,那名雌性立馬抖了一下,嚇得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了。原非站在旁邊涼涼道:“你這是做什么,雌性那么多,你還要明搶不成,強扭的不甜,這個我喜歡,你找其他的?!?/br>“……他有什么好的,弱成這樣,能保護你嗎?”原非:“我在上面,我保護他。”岐:“……”沉默半響,岐胸膛在快速起伏過后低啞著嗓子開口了,惡聲惡氣道:“你結契的雄性到底是誰?”原非擰起了眉:“恩?”什么意思?岐:“有人說你結契的雄性是我?!?/br>原非反口問:“你信嗎?”“不信,我是祭司之地的守護者,不可能和人結契。”回答的斬釘截鐵,不知道是說給原非聽,還是他自己。原非眼眸閃過一絲異色,他嘆了口氣,語氣變得疏離生硬:“恩,對,你是守護者,我是養(yǎng)料?!彼麛⑹鐾?,余光看向岐身邊的那個雌性,伸手從岐的手里把人拉了過來,沒曾想岐不放手,一來一回,那個雌性夾在兩人之間,兩只手臂被相互拉扯,感覺快被一分為二了。岐:“松手,他是我扛回來的,誰允許你們兩個睡覺的?!?/br>原非面無表情道:“他不喜歡你——你真要睡他?行,給你?!闭f罷原非嘆了口氣頗為灑脫的轉身。“回來?!?/br>低沉厚實的聲音從原非身后響起,原非像是沒聽到,掃了一眼放置在地上的骨刀,把地上綁成席子的枝葉卷起,對著岐的方向砸了過去:“夜里涼,別凍著。”這會被岐抓住的雌性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快要被捏斷了,于是在沉寂尷尬的氣氛中他顫顫巍巍的舉著手開口道:“那個,你倆是早結契了吧。”他見沒人理他,使勁掙脫開岐的桎梏,挪開身子,偏著頭朝原非小心翼翼繼續(xù)道:“咳,你別誤會,那個,他沒/硬/起來,都是假的,不信你看,軟趴趴~”原非:“……”岐:“……”原非的視線從上往下移到岐的獸皮裙上,高深莫測的陳述道:“軟趴趴說明他有問題?!?/br>岐本來在原非的視線盯著他獸皮裙的時候不自然的僵直了身子,乍聽到這句臉色真是黑了又黑:“我沒有問題?!甭曇粝袷菑难例X中擠出來一樣。原非挑了挑眉。“我可以拿rou了吧?!蹦莻€雌性見兩人都不說話,搓了搓手,眼珠亮閃閃的看著岐,他該做的做完了,該給答應他的食物了。岐瞪著了他一眼,雌性立馬噓聲了。“你看人干什么,答應給人家的,還不快給,不然做了一晚上的戲總要得點食物?!痹翘Я颂掳?。“……帶上食物,滾!”岐氣勢洶洶的拿起放在角落的半只獵物丟給他,讓他趕緊滾。那名雌性巴不得馬上走,他是在祭司之地的部落生活的,突然被這個雄性扛了回來,說可以給他rou,他就跟了過來,假裝了一晚上總算有了食物。他用草繩把獵物捆好,抓住藤蔓爬出了樹洞。“你試我?”原非看著岐,五官冷得像雕塑:“結果滿意嗎?”岐:“……”滿意什么,扛回來的雌性差點和這個養(yǎng)料睡了,他不知道說什么,除了從未有過的窘迫還有些不敢看對面的人。“你可以再扛幾個回來,最好是比我矮一些,頭發(fā)烏黑,我喜歡這樣的。”“你想都別想?!贬蟛礁Z到原非的面前,抱著原非的腰往他身上帶,兩人下身正面相貼,原非動了動,岐抓得更緊,雄性和雌性的氣息糾纏在一起,淡色的火光下兩人的身影密不可分。岐用/硬/邦邦的東西在原非身上頂了頂,原非心道:真夠快的,明明剛剛還軟趴趴的一團,豎/起來真快。“你,很好?!贬袷菙∠玛囉窒袷钦J清了什么一般,抬手順著原非的鬢角摸向側邊的脖頸,厚實的聲音似呢喃。第137章烈日下,樹影斑駁,火焰般的葉子隨風搖擺,沙沙作響,原非坐在樹下,用骨刀在手掌上劃開一道淺淺的口子,鮮紅的血滲出,他緊握五指,血滴落到了樹根處,瞬間就被吸食殆盡,恍若從未出現(xiàn)一般。原非摸了摸下巴,看來他這個養(yǎng)料真是名副其實,吸的挺快的。“你在干什么?”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原非還來不及轉頭,岐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捏住他的手掌看,濃黑的眉隆起:“我說了不許你再靠近這里?!彼诨鸺t樹不遠處的地方搭建了一個大帳篷,讓原非住在里面,并和原非說了不許再靠近這棵樹,沒想到,原非靠近就算了,還割了自己的手掌。眼看岐要在他手心吐口唾沫擦他的傷口,原非忙阻止道:“小口子——你是不是想起來了?”自從上次的事,岐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改善了許多,雖然說話還是粗聲惡氣。“我是守護祭司之地的人,趁早把你原來的雄性忘了,我比他強?!毙坌栽撚械淖孕耪Z氣。原非:“……”最后岐把一些藥草放在口中嚼爛,抹在原非的傷口上,把人拉回了帳篷:“你呆著,不想我干你,就別再去那里?!闭f完他走出了帳篷,搗鼓起他剛剛帶回來的石塊。石塊似乎是從水里撈出來的,表現(xiàn)粗糙帶著水跡,透過帳篷縫隙,原非看到岐把石塊砸成了幾部分,然后把合適的兩個石塊相互打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原非把魯拉放了之后,布加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好比兩人在比耐心一樣,部落里依舊風平浪靜,但只是表象而已,他知道岐和布加私下見面了,因為在一次岐回來的時候,原非清楚的能聞到岐身上布加的氣息。陰郁幽深泛著寒意,讓他十分不舒服。原非知道岐在搗鼓東西,但不知道是什么,他也不問,每天除了打打獵,就是鍛煉自己的箭術和骨刀,偶爾岐也會和原非比比,但除了箭術,岐更喜歡和原非空手搏斗,因為可以用力量上的優(yōu)勢把人壓到地上頂上兩頂,他很舒服。一天晚上,岐正喘著粗氣把原非按在身下,他腰上的獸皮裙都丟到了角落,原非緋紅著眼角,整個春天他的身體都是怪異,這會他正難耐的/絞/緊/了雙腿,不讓岐發(fā)現(xiàn)他后面的異樣。只有他自己知道后面全濕了。“喂,我只和我的雄性睡覺,你想好了,真要睡我?”聲音軟軟的,沒了平時的冷漠,帶著沙啞慵懶。岐去摸原非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