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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樣壓了過來。岐亢/奮極了,他的雌性拿著這東西給自己,真是太乖巧聽話了?。。。。?!☆、第116章兩個小人棒/棒的效果比岐用單一的骨刀雕刻出來的手工品好多了,樹洞里沒一會膩膩呼呼的水聲色/情的響了起來,等洞里交疊的人影咯咯咯的弄出大動靜的時候,原非那會感覺自己手腳都要軟了,神經(jīng)酥麻得像是被東西略過,快/感像小勾子一樣勾著他讓難受得很,他身上冒出薄薄晶瑩汗珠,額角的圖騰在濕漉漉的一層汗中,愈發(fā)鮮紅魅惑,他輕/喘著,眼角微抬看著趴在他上方的岐此起彼伏的胸膛,似失神般抬起纖細的胳膊纏繞上岐的脖頸,把人緊緊的抱住,殷紅的唇貼著岐的耳廓,淡漠的聲音帶著克制卻不滿足:“岐,用點力,不用力,下去!”岐:“……”像拖拉機動作的岐一下停住了,他肌rou強勁有力的腰部繃直,他聽到了什么??隨即他低下頭,埋在他肩窩處的人,食指指尖陷進了他的肌rou內。他怕把自己的雌性又弄得一屁股的血,所以按捺著小心翼翼,慢慢來,慢慢蹭,結果,這是——他本就憋紅的眼珠微微怔大,隨即不再猶豫,一鼓作氣/腰/胯/狠狠下沉。原非哼了一聲,這聲音聽起來可不是難受,岐反手捏著他的腰骨,把他從石床上抱了起來,原非驀的愣了,這個姿勢,但他很快來不及想什么,兩人抱作一團。之后的事,自然是不可描述。等原非半睜起眼簾的時候,樹洞里的yin/靡的味道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洞口的大巖石已經(jīng)被移開了,微微開一條縫隙通風,火堆淺淺的燒著,原非轉了下眼珠,沒見岐,他抓過蓋在身上的獸皮覺得自己真是沒臉。沒一會洞口傳來聲音,岐回來了,原非下意識轉過頭不去看他。岐把一塊干凈的獸皮浸濕,然后走到床邊坐下,拉著原非的手給原非擦身子,原非抓住他手中的獸皮:“我直接洗洗?!?/br>他大腿側都是岐的東西,擦不管用,而且黏糊糊的不舒服,得洗,他推了一下岐:“給我倒點水?!?/br>岐皺起了眉:“我給你擦,不洗,擦完給你塞\上?!?/br>原非艱難的半坐起,一聽,隨口接道:“塞\什么?”“塞\你屁/股?!?/br>“……”原非:“????什么??”岐把剛剛出去拿的東西放在原非的面前:“塞\起來,給我生一堆崽。”“……”原非看著岐手心類似木塞子,語言都有些阻止不清:“塞,塞住?崽?一堆?”他覺得自從和岐在一起后,發(fā)生事情無時無刻不在粉碎他的三觀,讓他風中凌亂。岐摸了摸他的臉,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了他蓋著的獸皮下。“誒,岐,”原非抓住岐的手,客觀的分析:“從生理上來說,不洗我會拉肚子,再說,這么個塞子,安全嗎?不會又卡在里面?!痹怯X得自己缺少了很多雌性該擁有的常識,他嘴角抽了抽,放輕聲音:“岐,我不舒服?!?/br>岐剛剛才從原非的身上才來,這會心早變得軟趴趴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成型,乍一聽原非說的,他猛的站起,二話不說把手里東西丟到火堆里,打了水,兌了點涼的,溫度適中之后,端到原非的面前:“我給你洗?!闭f著就去掰/原非的腿。獸皮下的原非光溜/溜的,岐視線黏住不動了。原非拉過獸皮蓋?。骸澳懵N著個獸皮裙給我洗?”話一出,岐最終還是老規(guī)矩一樣乖乖的轉身,背過身去,半響沉悶著道:“我去給你摘果子吃?!?/br>大冬天的上哪摘果子?但岐已經(jīng)帶上長矛,走得沒影了。原非暗道:這是吃興/奮/劑了?動了那么長的時間還這么活蹦亂跳,腎真好。***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原非徹底不會動了,一動,簡直骨頭都是軟的,他躺在石床上,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比和岐結契那天還糟糕,身上沒一塊好的,這導致岐帶著罕過來的時候,罕一看到他半倚在床上,那個表情簡直就只能用猥/瑣來形容。原非懶得和他多說,直接道:“罕,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捂好了?!彼穆曇舻模滟难垌l(fā)著寒意,緊盯著罕,讓在調侃的罕一瞬間破口道:“艸,你怎么知道的??。?!”原非眼眸沉了下去:“……還真是你?!彼﹃约旱氖滞?,陷入沉思,他當時失手了?黢還活著?半響,他想起了什么,冷笑道:“我看你就是靠下/半/身支配的蠢貨,既然那么喜歡他,就離小一遠點。”那么喜歡黢,還把人放了,真是留了個禍害,不過萬幸的是小一沒成年,兩人還沒結契。罕臉色一下白了:“誒?不是,就這點事至于嗎?我好不容易讓小瘸子稍稍喜歡我點,就算你是他哥,也不能這么干啊?!毙∪匙幽敲绰犜堑脑?,到時候原非說不許和他來往,就一定看見他繞道走。“閉嘴,罕,你吼什么吼?!迸赃叺尼笫謷嗥鹨话驼坪舻胶钡哪X袋上,怎么和他的雌性說話的。“不是,就是兩個小人睡覺的……,大不了我以后不偷看了。”罕急紅了眼,連忙告饒:“再說,原非,你怎么突然這么不講理了?要真說,這東西是岐自己藏到樹上的,還特意挖了個洞藏起,我——”說的牛頭不對馬嘴,岐粗狂的臉僵住,而原非忙打斷道:“等等,你說什么?”他說著看向岐,見岐和他對視一眼之后就低下了頭,他又看向罕。罕:“???”氣氛忽的變的迷之尷尬,原非曲起食指指節(jié)揉了揉額頭,表情有點一言難盡,朝罕道:“你說什么?什么兩個小人?這和岐有什么關系?我問的是你當初有沒有把黢的尸體處理干凈,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智商簡直堪憂,絕對影響下一代。罕:“……………………”沉默半響之后,罕古怪了看了一眼岐,隨即看向原非,有些尷尬的笑道:“我以為你說的是什么,那個祭司叫黢的是我親手點的火,親眼把他燒了,早就化成灰了?!彪y不成原非以為他和那個叫黢的不清不楚,把人放了?真是,罕煩躁的抓了抓腦袋,恨不得回到以前把那個胡搞的自己掐死,也不至于在原非心里和小瘸子心里留下那么大的陰影。原非:“你確定?”罕沒有猶豫,鄭重道:“我確定,他當時已經(jīng)被你割斷了喉嚨,沒可能活著,你下手又快又狠不可能還有命?!彼f著似乎也意識到了嚴重性:“怎么,你們難不成,看到他了?”這不可能啊,人早就死了。這話倒是提醒了原非,他只看到了有人能cao縱藤蔓,但能cao縱藤蔓的不等同于即使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