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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在叢林穿梭,他把地上的血跡磨平,然后割開自己的手腕,留下另外的痕跡,周圍都埋伏著不少的人,那小孩和野豹逃跑的時候,都有傷,血流了一地,一時半會,要弄掉這些痕跡,得花點時間。狹小的山洞內,小孩見只有原非一個,繃緊的神經放松了些,但手上依舊抓著一根斷了的長矛,只要原非有任何的動作,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個雌性戳死,他遲疑的開口:“你們是哪個部落的?!?/br>“炎夷部落,你應該聽過。”原非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把從部落帶來的干草藥末遞過去。炎夷部落小孩當然聽過,這個部落傳說有父神使者的存在,擁有強大的力量,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原非,腦海中卻閃過,炎夷部落的雌性都長這個樣子嗎?比他見過的任何雌性都漂亮。小孩沒接原非遞過來的東西,原非也不勉強,把干藥草放到地上,往小孩地方推了過去,口中淡淡的說道:“既然你是大翼部落的族長,我也不繞彎子,要不要和我們合作?或者加入我們?”小孩變得謹慎,彎下去的背脊立馬挺直:“合作?你們想干什么?!我們部落不會屈服任何的人!”他說著全身繃緊,做出攻擊的狀態(tài)。原非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還鎮(zhèn)定的人突然像是被刺激了一下,他皺起了眉,語氣冰冷:“……我在剛剛還認為你或許是一個合格的族長,但你現在的表現,還能正常和我談下去嗎?”小孩頓住,他咬了咬牙,眼眶紅了。原非看著他:“你既然沒有能力和我談,我們直接到你們部落找其他的人?!彼nD了一下,下巴指了指干藥草:“不想傷口感染加重,最好敷上藥?!?/br>原非說罷站了起來,打算出去找岐,然后直接去大翼部落,但到樹洞口的時候,他猛的停住,眼角凌厲的抬起,他轉頭豎起食指在唇邊做出噓聲的動作,這幅樣子完全讓小孩愣住,不動了。耳邊沙沙的聲音靠近,腳踩著蓬松土地上的聲音十分的清晰,這腳步聲不像岐的那么厚實。原非身子一偏,背靠著山洞洞壁貼近,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忽的停住了一會,原非手腕一動,把腰后的骨刀慢慢拔了出來握在了手心。趴在洞口的野豹發(fā)出示威的聲音,緊接著“砰砰”是東西轉到樹干上的笨重聲伴隨著野豹的哀嚎聲響起。掩蓋在山洞口的枯枝被輕輕的抬起,光線投射在洞口的地面上,半只烏黑的腳掌踩了進來,原非放緩呼吸,但不曾想小孩看清洞外的人,瞪大了眼珠,眼紅欲裂,直直的沖了過去。洞口邊的人也大半個身子探了進來,黑乎乎的大腦袋,頭發(fā)編成一些繁瑣的辮子,他顯然有所準備,在看到小孩的時候,手臂一抬把小孩手中已經斷了的長矛一把搶過,拎起小孩的一只胳膊,直直朝原非躲著的地方摔去。小孩被直直的丟了過來,撞到原非的腹部,讓他沿著動壁退了幾步,腳后跟陷進地上的泥里,原非把肚子上的人一撈,放在地上,抬頭的瞬間,一只手臂橫掃了過來,對著腦顱的位置,帶著強勁的風擊了過來。原非瞬間脖頸骨朝后一壓,抱著小孩在地上滾了一圈朝洞口滾去,他手臂一伸把小孩推出洞口:“出去!”話音落地,他眼眸一凜,反方向躲去,但閃躲不及時,長矛順著他手肘的皮膚戳刺了進去,手中的骨刀掉到了不遠處。來人狠狠把長矛釘進到原非的手肘上,鮮血勻開,長矛一寸寸的旋進,原非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他直接扣住來人抓著長矛的手腕,手呈砍刀狀對著小臂上一個位置狠狠的砍下,擊中了酸麻的地方。然后原非趁著來人手臂力道一松,纖細的手腕骨一拉一動,生生把來人的肩膀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扭轉開,隨即他從地上竄起,手掌劃拉,抓起地上的骨刀一揚。“刺啦”一聲,來人只感覺到脖頸被一把鋒利的刀刃抵住,還沒來得及反應,視線變得血紅,鮮紅的血從他的脖頸處四濺起,血沫飛升到了半空中,映在了滾到洞外才站起的小孩眼眸中。那種刺目的紅晃動花了他的眼睛,他看到那個雌性站了起來,面色淡然的拔出戳刺在手肘上的長矛,鮮紅的血從地上倒下的人的脖頸上一股股的留出,這個山洞沾染著濃重的血氣。他回過神來,朝原非走去:“你是一個雌性?——你叫什么名字?”原非額角的圖騰艷麗得明晃晃的,他覺得這小孩是不是嚇傻了,低垂下視線道:“我是雌性?!?/br>***暗色的夜里,寒風吹得稀稀疏疏作響,原非靠在樹干上,受傷的手肘被岐用獸皮緊緊的綁住,不知是不是綁的太緊,他現在手腕骨上靈活的轉動著骨刀,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他動作漫不經心,銳利的目光看向前方的大翼部落。大翼部落在陡峭的山壁上,這就是為什么很難攻破的原因,占據足夠優(yōu)的地理位置。“火巫,現在,你們部落周圍都圍著密密麻麻的人,只要一現身?!痹亲詈笠粋€字尾音拉長,是什么情況不言而喻,半響,他把頭轉了過來:“還有最壞的情況,你們部落里面可能全亂了?!北粐Я诉@么多天,沒有食物,里面怕是已經亂成一團了小孩叫火巫,岐猜得沒錯,火巫確實是部落族長的孩子,大翼部落被圍困了很長的時間,儲存的食物已經不夠,所以,火巫的阿父帶著部落幾個雄性戰(zhàn)士,偷偷突破了出來,想找食物帶回部落。但現在除了火巫,所有的人已經被殺了,野豹開始是跟著火巫的阿父戰(zhàn)斗的,這也是為什么火巫到最后才吹響骨哨的原因。火巫不說話,原非也不知聲。半響,去探路的岐回來了,他臉色從看到原非受傷之后就不好,渾身冒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他路上挖到的根莖,比起春天的來說,很老,不夠嫩,但足以裹腹,他把相對嫩的遞給原非,剩下不好的才塞給火巫。原非嘴里叼著嫩根莖,微微有些苦味,不太好吃:“怎么樣,能進去嗎?”岐點了下頭:“可以?!?/br>火巫愣了,他看著岐,像個已經成年的雄性一樣說話:“我們部落周圍都被人密密麻麻的圍住了,他們人很多,我們三個人打不過,進不去?!彼f著像是想到了什么:“難道你想從沼澤地過去?”大翼部落的后方有不少的地方沼澤地。但沼澤地都是用來防范敵人的,人一旦陷進去,很難拉出來。岐眼神不善:“誰說我們從沼澤地?”原非接話:“我們從部落口光明正大的進去?!?/br>“……部落口?”火巫一張小臉上都是不可置信,他覺得他選擇相信這兩個人是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