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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整的獸皮都快要皺成一團。“不要命,我要你?!贬プ≡峭凭艿氖洲粼谑采?,低頭親了一口他緊抿成線的嘴角。接下來樹洞里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第81章三十六式了解一下石床上相互糾纏交疊的兩個人呼吸灼熱,一時誰都沒有說話,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息聲,原非下/身一塌糊涂,他過于空白的腦袋思緒這會微微聚攏了些,被汗水浸濕的脖頸上的喉結難耐的滾動了幾下,抬起骨骼分明的手指推拒著岐的肩膀:“……岐,出去。”他的聲音透著嘶啞和柔軟,沒有了平時的淡漠,讓岐一聽實在喜歡的緊,這一喜歡,一激動,本來就沒疲軟下去的東西突兀的就變得立馬斗志昂昂,讓原非猛的愣住,微不可聞的呼吸都加快了些。岐低頭看著人整張臉變得艷麗,連眼角都泛著淡淡的粉色,睫毛隨著呼吸在及其細微的顫動,投射出淺淺的倒影,他手掌覆的摩挲著在石床上,去找剩下的幾個橢圓形的條形花紋果子。打算再來一次。果液在岐的手上被“啪”的捏裂開,淡淡的果味縈繞在原非的鼻間,讓原非打了一個激靈,他立馬伸手扣住岐的手臂,咽了口唾沫,潤濕干燥的嗓子,提高了聲音:“出去!”難道還想在來一次,他沒嗅到樹洞了都是血的鐵銹味嗎?原非抿了抿嘴角,臉部輪廓變得鋒利和冰冷:“……我后面在流血,你沒感覺嗎?”即使現在,在剛剛激烈的運動中已經略為麻木。“你是第一次,等會就不會了?!贬矒岬?,雌性第一次留血很正常,習慣了,原非就會喜歡被他戳的。原非:“……”岐身子一動,開始打算再次動作,他剛剛就是胡亂的把人睡了,這會他要慢慢的一點點的來,他興致很好,還沒抽出來的東西,已經搖旗吶喊預備再來一次。“……我讓你出去。”原非眉毛擰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你是想弄死我嗎??”這個只知道蠻干的雄性戰(zhàn)士,原非面上一凜,原非蓄力,身子朝后躲開,卻被岐一把扣住腰骨,兩相對峙,不讓他退一步。“……你,你不舒服?”岐低沉嘶啞的聲音帶著困惑,嘴角的輪廓凸顯出侵略的野蠻:“我做的不好?”原非:“……”這還要讓他評價?說個體驗感想不成???“真是糟糕透了。”原非冷漠的話音一落,黝黑濕潤的眼珠流轉了一下,瞬間樹洞的地面上竄出一根帶刺的藤蔓突兀的纏住岐的身子,狠狠的把人甩下了石床,發(fā)出好大的聲響。兩人相連的地方忽的被分開,原非嗓子眼壓抑的發(fā)出輕微含混的悶哼聲,他能明顯的感覺身后有濕噠噠的東西流出,霎時還有些緋色的臉上變得一青一白。一部分原因是羞恥的,另一部分原因是疼的。他微微半坐起,低頭看著石床上的一片狼藉,驀的愣了一下,石床上,除了某些凌亂的可疑液體,還淌著一些暗紅的血,看著這大片的出血量,除了他的,應該還有……原非抬頭掃了一眼被藤蔓捆住的岐,半響,他伸出汗津津的手迅速的把在剛剛的混亂中被掃到石床下的獸皮撿了起來,蓋在自己幾乎赤/裸身上,他微微挪動著身子,打算從石床上的一片狼藉之處移開,但動一下,就有一些東西流了出來。岐在被藤蔓捆住之后,立馬徒手把藤蔓撕斷,但他撕扯掉一根,就有另外的一根鉆出來繞住他。此刻,他的東西還直/挺/挺的立著,看上去哪有半分雄性勇猛戰(zhàn)士的樣子,莫名的透著滑稽。“等你的東西消下去,我就放了你。”石床上半坐著的原非說道:“你別以為我們兩結契了,你就像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和敵人對打戰(zhàn)斗的傷口都沒有你今晚……做的,嚴重?!?/br>他說的話讓岐猛的停了下來,獸性的目光盯緊著原非,剛硬的額骨野蠻的氣息消退下去:“很疼?”原非嘴角微抽:“我拿根手臂粗的木樁捅你試試,你就知道了,怎么樣要不要試一試,要試的話你現在出去找根木樁進來。”岐:“???”原非實事求是,完全沒有用任何所謂的“愛的濾鏡”,客觀的追加評價道:“真是糟糕的體驗。”除了這幾個詞,他實在想不出能用其他客觀公正的詞語來評價岐的行為。岐的表情立馬呆住,他像是用了好一會,才勉強徹底理解了原非說的話的意思,到了最后,他臉上甚至帶了點猙獰的感覺,隨即立馬低垂下頭去,抓緊藤蔓的手臂也慢慢無力的松開了。原非盯著他看了一會,朝藤蔓命令道:“松開他,回去吧?!彼瘁臉幼右呀洓]有了急不可耐的侵略性,身上還帶了點低迷的味道,應該不會再撲過來按著他做什么了。藤蔓在原非的一聲令下之后,立馬稀稀疏疏松開了岐,慢慢鉆回了土里。一時樹洞里誰都沒有說話,原非按在石床上的手掌朝后一移,指肚感覺到濕潤的溫熱,他低頭一看,原來摸到一石床的血,他瞇了瞇眼,看了好一會,兩個手指指肚相互摩挲著暗紅的血跡,漫不經心的說道:“把藥草拿過來?!?/br>岐瞬間就動了,他把自己已經皺巴巴的獸皮裙往下拉了拉,頗有些拘謹的蓋好,然后站了起來,走到角落的位置拿了一把的草藥,放到骨碗里研磨成綠色的藥糊糊,低垂著大腦袋走到石床邊上,把骨碗遞給原非。原非接了過來,用下巴指了指石床上相對還干凈的地方,淡淡的道:“坐?!?/br>岐直挺挺的坐下。原非看著骨碗里的藥糊糊:“轉過身去?!?/br>岐聽話的側過身,他后腰上從腰側一直堪堪延伸到了肩甲骨位置的傷口,在經過剛剛的劇烈運動之后,凝固住的血痂已經完全崩裂開,把傷口撕裂的更大,更深,滲出來的血把岐的整個后腰都染紅了,簡直是觸目驚心。如果不是石床上流淌著大片的血,看他神采奕奕,完全不受影響的樣子,根本無法想象他腰后有這么一大條的傷口,流了大片的血。原非忽的腦袋閃現出岐的那一句:不要命,我要你。簡直是……自己受傷算了,還要拖一個他,原非微不可聞的呼了口氣,他把骨碗里的藥細致的抹到岐正滲著血的傷口處,當然,在上藥的過程中,原非手下是一點都沒力,既然都不要命了,他手下可沒什么輕柔的打算,讓他再作。等樹洞里亂起八糟的味道被一陣清冽的藥草味壓蓋住,原非把空骨碗丟到岐的腿上,擰起了眉毛:“去給我弄點水。”“恩。”岐微低的應了一聲,也沒問原非要干嘛,立馬起身就出去出去弄水去了。原非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