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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黑乎乎的樹洞,原非后腰被抵在一處,身上的人隨即覆了上來,光/裸的上半身密實的緊緊相貼,喘息聲在安靜的洞內格外清晰。手心觸碰到一個帶著濕潤的東西,原非:“???!”他摸到的是什么?!☆、第39章有幾張嘴都說不清光暈暗淡,夜色繚繞,漆黑的樹洞內,肌膚想貼,糾纏的喘息聲及唾沫吞咽的細碎聲似乎被無限放大,原非費力抬起下頜,遠離貼上來的岐,被扣住的手腕骨死死的抵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兩道身影密不可分,交頸而纏。“松開我……”“你自己來的?!贬N著原非的耳側,聲音沙?。骸斑M了我的洞,就是我的人?!?/br>原非:“……我對你的大菊花不感興趣?!笔裁唇羞M了他的洞,真幽默。岐:“?我身上沒有花。”“……”原非微微偏頭,躲開耳側濕潤灼熱的呼吸,他努力平穩(wěn)聲線:“岐,你先把我放開?!?/br>然而手心觸到的東西卻是跳了一下,帶著熱度的粗硬物直直的頂了過來。原非感覺瞬間頭皮發(fā)麻,掙扎著要抽出自己的手腕,手心濕潤滑膩的觸感襲來,似乎透過他的指間沾滿他的整只手掌,這種不容覺得壓倒性的氣息讓他喘不過氣。岐呼吸急促,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原非的身上,余光看到努力移開頭的原非睫毛末端像是絲絨的小扇子微弱的顫動,在洞里僅有的月色照耀下,眼角的皮膚光潔如絲,額角圖騰艷麗的仿佛帶著一股靈動,平時冷淡疏離面部輪廓此刻卻仿佛由里到外深處一股嫩生生的緋色。真是好看……岐這次沒有猶豫,遵從心中所想,張嘴在原非拉開的線條柔韌的項頸上輕輕咬了一口。但他所謂的輕輕的一口對于原非來說算得上是咬了。“嘶”原非身子一跳,終于蓄力狠狠一把把人推了出去,但事實只是把壓迫住他的岐推開了一公分都不到的距離。緊接著掌心被狠頂了兩下,原非臉色晦暗不清,一個雄性似乎在荷爾蒙爆發(fā)時的力量完全是無法撼動的,特別是對著自己心心念念的雌性。乃大:“……咳咳!原非,你在給我看現(xiàn)場直播,他,他的那個,好大!救命??!”原非:“……”原非止不住在心里艸了一句,不用乃大告訴他,他自己的手還扣在那里,有多大他知道。后腰似乎被抵在一個不平整的地方上,原非感覺脊椎的骨頭都要錯位了,索性把身子朝后壓,錯開另一只手,迅速的拔出腰后的骨刀,眼眸一定,毫不猶豫對著岐的胸口一劃。刀刃輕微劃破皮膚的聲音,原非知道他劃到了。但野性直覺敏銳的岐在骨刀揚起的冷冽的氣息時,意猶未盡的松了扣著原非的手,上半身朝后躲去,刀刃只是淺淺的劃到,立馬形成一條細微的血痕。然而在岐退開的瞬間,原非被扣住的手被噴上一股分量不小的可疑液體。原非:“……”岐聲音沙?。骸澳阏椅沂遣皇窍矚g我?!彼曇魩е隙?。大半夜的,一個雌性跑到一個雄性住的地方,要換成別人早就按倒搞一搞了,岐覺得自己很克制。手上熱乎乎濕膩膩的,原非動都沒動一下,覺得自己真是名副其實的找戳,大半夜,非得來聽什么洞角,現(xiàn)在這口氣只能打碎了往肚里咽。“我,我過來不是讓你對我干這個的?!痹窍氚咽中膸е还晌兜赖囊后w擦一擦,但又覺得怎么做都不妥當:“你上次和絞狌戰(zhàn)斗,戰(zhàn)斗時你的血不小心濺到了我的圖騰上,我……”原非在岐明顯不相信的目光中,臉色變的冰冷,不說話了。這家伙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蒼白又無力的解釋,原非咬牙拋下最后一句:“總之就是你這幾天做的晚上都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為了我的精神著想,你,能不能克制一點,別每天晚上都喊著我的名字在擼?!?/br>他甩出這么一句,洞里不算好聞的空氣似乎變的十分焦灼。昏暗的樹洞里,岐的眼睛亮的嚇人:“……好,我以后盡量不喊你的名字?!逼湟馑季褪窃谛睦锵胂搿?/br>原非眉梢擰起了起來,他有些煩躁:“隨你,愛怎么擼怎么擼?!彼媸悄X袋不清醒。隨即握緊手上的骨刀,面無表情走到洞口。“岐!走,去……”被突然掀起的獸皮,洞口處站著的四五個雄性戰(zhàn)士在看清洞內的原非,掛在臉上的笑意,直接僵住。原非:“……”夜風拂過,枯葉沙沙作響,洞內沉靜一片。他們看到了什么?父神的使者拎著一把骨刀,脖頸上帶著一個被咬之后的曖昧齒痕,仔細看臉色還有些微微發(fā)紅,而他另一只手上黏糊糊濕漉漉的液體,洞里飄散著一股腥味,岐獸皮裙上還未消下去的東西……大家:“……(⊙o⊙)哦?!?/br>多么意味深長的一聲,原非似乎覺得上下牙開始咬合不正了。半夜,黑漆漆的樹洞,他,一個雌性,在岐的洞里,一手濕漉漉,空氣中莫名曖昧的氣流,發(fā)泄過的氣味。觀其景象,有幾張嘴都說不清。原非眸子波瀾不興,選擇什么都不說,十分淡然的走到洞口,洞口的人下意識讓開。原非直直的走了出去,在洞口兩步的距離停下,他躬身抓了把樹葉,胡亂的擦了幾下手上的液體,在一眾人的觀望下,抓住藤蔓,上了樹。洞口的人直到原非的身影消失,齊刷刷把視線移到岐的身上,半響,有人干巴巴帶著羨慕的語氣道:“……咳,岐,不愧是我們部落最勇猛的戰(zhàn)士,父神的使者都巴巴送上門來……爽,shuangma?”岐用手毫不在意的擦去胸口已經有些凝固住的血痕,蠻橫的氣息中帶著一股興奮,他利落的應道:“爽?!?/br>一眾人:“……”這是沾上手的意思了?可看剛剛走的那位兩手兩腳蹦跶的挺好,腿腳完全沒有合不攏……父神的使者,果然厲害。自此部落中關于原非已經被岐搞過了的風聲不脛而走,部落的人都等著哪天原非和岐找祭司舉行結契儀式,但等了許久也沒有發(fā)生。而經過那晚的一鬧,原非倒是沒有再夢見岐了。***當空氣變得十分寒冷,炎夷部落的人都沒有再出部落,因為冬季來了。潮濕的空氣讓原非覺得炎夷部落的冬季比河刺刺部落的冬季冷多了,樹洞里的火堆基本都是從早到晚一直燃燒著,微微被掀開的獸皮也會被馬上捂起。在中午有太陽升起的時候一部分人才會出來活動,原非和小一幾個裹著上次獵到的纖毛獸的獸皮,倒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