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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剛剛他不就是為了救這小子,拿去當(dāng)餌用用。”身子被推到在地上的聲音隨即就再也沒有了聲音。手心的汗已經(jīng)把骨刀浸濕,原非還來不及想下一步怎么辦,更讓他心驚的是,耳邊唰唰的響起掀翻帳篷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一直靠近他們躲避的帳篷,小六已經(jīng)害怕的蜷縮起了身子。“唰”的一聲,帳篷被一把嫌棄,揚起的塵土枯木四散飛揚,原非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他看到身材黝黑壯碩,黑色圖騰延伸至胸口的岐,兩相視線相對,時間仿佛靜止了片刻,餓狼一樣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他,似要看到他心底。原非腦袋里只有兩個字:涼了。小五小六被其他炎夷部落的人一把拉了出去用草繩捆住,岐高大的身軀低了下去,壯碩的手臂一伸,捏著原非的胳膊像拎小雞仔把原非拎了出了帳篷。河刺刺部落被毀了一大片,此時周圍站滿了黑黝黝的的人,都是炎夷部落的,被俘虜?shù)娜硕急焕α似饋韥G在地上,而河刺刺部落的雄性戰(zhàn)士們則一個個被砍了頭顱,頭顱滾得滿地都是,一些則被刺穿肚子,內(nèi)臟腸子都流了出來,血腥的腥味讓人忍不住作嘔,原非看著這一幕驀的愣住,他被拎出來的時候,腳邊碰到一個被砍掉頭顱的尸體,脖頸上刀口不齊,血已經(jīng)凝固在了一起,像是被砍了兩三刀才把頭砍掉,傷口的切面讓身為法醫(yī)的原非看了都不禁邁開頭去。他被拖了出來,扔在地上,雙手手腕被岐捏住用草繩一圈圈的捆上,岐看著他,想了想還是把草繩松開,從地上被砍了尸體上扯上一片獸皮包在原非的手腕之后才用草繩把人捆住。“岐,等等?!毖滓牟柯涞淖彘L看到原非的樣子有些熟悉,他拿著長矛走了過來,盯著原非的臉看了一會,顯然是想起合作圍獵時原非獵殺過領(lǐng)頭羊。“他不行?!彼麄冃枰氖谴菩远皇菓?zhàn)士。岐頭也不抬,捆好之后,一手揪起原非后腦勺的頭發(fā),用熱乎乎的大手掌把他的下巴揚起:“沒有圖騰,還沒有成年可以帶走?!?/br>這個姿勢莫名讓原非覺得十分憤怒,他雙腿一掃踢向岐的胸口,被一把抓住了腳踝。手不能動腳也動不了,修養(yǎng)很好的原非做了一個非常粗俗的舉動,他“呸!”的一口唾沫吐在岐的臉上。岐粗狂的面容愣了一下。乃大:“原非!找死呢,你還招他。”原非緊抿著唇,像是一頭不服輸?shù)睦?,頭一甩,甩開下巴上燙人的手指。炎夷部落的族長圍著原非看了一圈,半響手中長矛一舉一落道:“好,帶走?!?/br>岐站了起來,沒有去擦臉上被原非吐的唾沫,拿起捆著原非草繩的另一頭,把地上的原非扯了起來,惜字如金的說:“走?!?/br>作者有話要說: 岐:“我好像被討厭了QAQ”吱吱吱吱吱吱吱☆、第16章自我介紹河刺刺部落被洗劫一空,侵入者帶著他們的戰(zhàn)利品離開,昔日的部落狼藉成了一片,外圍的石墻被撞開了幾個缺口,還有數(shù)道暗紅的血跡,緊挨在一起的帳篷已經(jīng)大多毀了,獸皮上星星點點的血污,尸體、頭顱滾了一地。部落的人歡聲笑語仿佛還在耳邊,布加捏緊了手中帶著血污的長矛,他光/裸的上半身都是戰(zhàn)斗過的痕跡。在他身后河刺刺部落的殘余者們頹然又絕望的看著他們被毀的家與失去的親人嚎啕大哭。布加聲音發(fā)緊,發(fā)出悲鳴又堅定的氣勢:“我們要求救他們!”剩下的雄性戰(zhàn)士聽到他說的話,沒有遲疑的舉起了長矛,他們要帶回他們的家人,他們要戰(zhàn)斗!就在一行人準備出發(fā)的時候,黢被人扶著走了過來,他身下有著無數(shù)的傷痕,蒼白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陰沉之氣:“你們戰(zhàn)勝部落炎夷部落的人,現(xiàn)在馬上就要過冬,你們要拋下部落的人去追被俘虜?shù)娜?,你們有沒有想過剩下的人怎么辦?!”他說的話讓好大一部分的人堅定的眼神開始變的猶豫遲疑,他們看向了布加,族長在這次對戰(zhàn)中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部落里要仰仗的是布加。布加看著黢,他眼眸中閃現(xiàn)出掙扎:“原非是祭司選定,是父神選定的族長,我們必須把他,他們救回來,還有那些雌性和沒有成年的,他們都是部落的人,我們不能拋棄他們?!?/br>又是原非,這個名字像是點燃了黢一直壓抑的怒火,他甩開扶著他的人,氣勢洶洶的走到布加的面前:“祭司選定的族長?祭司已經(jīng)死了。”這次入侵帶走的不僅是族長的生命,同時還有祭司的。黢怒吼道:“布加,現(xiàn)在我是部落的祭司,而你是族長,那些雌性被抓了就被抓了,我們可以重新繁衍,為了部落,我以祭司的名義命令你,不準去!”往日溫柔的黢,此時讓人忌憚他的瘋狂,大多數(shù)人猶豫后則是服從于他,因為他現(xiàn)在是河刺刺部落新的祭司。受傷的族人,被毀的部落,半響,布加松開了手中的長矛,他做出決定:“我明白了?!?/br>***原非走的跌跌撞撞,手臂關(guān)節(jié)處灼熱的痛感開始發(fā)作,應(yīng)該是錯位了,他盯著前方扯著自己手腕上草繩另一頭岐的背影,身材高大,腳下之處不是路都被他硬是踩出一條道來,他的骨刀被岐插在腰間的獸皮裙里,如果可以拿回來,他帶小一小五小六逃跑的幾率會大很多。秋風(fēng)呼嘯著,似乎在趁著冬季來臨之際,竭盡展現(xiàn)所有的力量,太干燥了,腳底枯黃的草葉也失去了水潤的生命,干涸的仿佛即將融入泥土。“走快點!快走!”隊伍的中央,被草繩一個一個捆成一串的俘虜已經(jīng)走不動了,他們都是雌性或是還沒成年,已經(jīng)徒步走了一天,相比雄性戰(zhàn)士的他們顯然虛弱太多,最終其中的一個腳步不穩(wěn)跌倒了,這引發(fā)了大部分俘虜疲乏崩潰的心情,緊接著低聲的哭泣與吵嚷叫罵聲傳來。原非停下腳步,他轉(zhuǎn)過頭,明亮的眼珠濕潤而又沉寂,隊伍中間混亂成一片,他看不到小一小五小六。身子被猛的向前一扯,原非腳底凌亂了幾步后穩(wěn)住腿才沒有摔到,他擰起眉毛,抬頭看向草繩那頭的岐,只是瞥了他一眼就面無表情的移開頭。嘴邊被塞了一個水壺,原非不說話也不喝。岐把草繩一扯,把原非扯得近了些,壓迫性的氣息瞬間籠罩全身,幾乎近在咫尺的從左臂到肩頭一直延伸到胸口的圖騰泛著極度的兇殘。岐緊盯著原非,隨即水壺一抬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把水壺重新塞到原非嘴邊。原非:“……”水壺口上面濕漉漉的大,仿佛還粘著上一個人熱乎乎的口水。原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