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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笑意掩去,目光這才收回來落到俞凌身上。 尤游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問她:“有事?” 俞凌淚眼汪汪地望著他,哽咽著說:“上次那件事,我真的不知情的,給你造成了困擾很抱歉,電話和短信聯(lián)系不到你,我只能過來找你把這件事說清楚?!?/br> “是我經(jīng)紀人故意找人偷拍下來炒的新聞,我也是后來出了緋聞后才知道的,真的對不起,讓你的生活和工作受影響了?!?/br> 尤游緩慢地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 俞凌囁嚅:“我……我……” 尤游挑挑眉,禮貌而疏離地說:“沒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哦,對了,”尤游頓足,扭過頭微笑著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俞凌猶豫了一下,誠實道:“我……前兩天有跟蹤你的車……” “哈!”尤游意味不明地短促笑了下,重復(fù)了一遍:“跟、蹤、我?” 俞凌迅速低下頭,“我……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見你……只……只能這樣?!?/br> 她突然撲過來抱住尤游的腰,身體發(fā)抖,聲音微顫,啜泣道:“對不起尤少對不起,我控制不住,我就是喜歡你,不想你討厭我……” 尤游一點都不憐惜地推開她,甚至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他收起僅有的零星笑意,“但你做的一切,只會讓我越來越反感你?!?/br> 俞凌的臉蛋刷的一下就白了。 “俞凌,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次你懂吧?”尤游冷漠地說:“別再來糾纏我。” “說真的,”他忽而揚起笑,漫不經(jīng)心道:“事不過三,這是第三次,再有一次,我會讓你在娛樂圈也混不下去,嗯……你在的那個公司,股東有我的人,這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所以,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俞凌知道尤游說的是白家。 “給你三秒鐘,轉(zhuǎn)身離開這里,從此以后再也不要找我?!?/br> “我不想我未婚妻不開心?!?/br> 旁聽看戲的孟湘雅在聽到尤游說的最后一句話時心跳登時漏了一拍,她挑挑眉,抬起腳向尤游走去,甜甜地喊他:“尤游!” 尤游一扭頭她的人就撲了過來摟住他親了一口。 等她親完才假裝看到杵在原地面色蒼白的俞凌,驚訝道:“呀!俞小姐,好巧呀,你也在這里住嗎?” 俞凌慌忙搖頭,低聲說了句先走了就匆匆離開。 孟湘雅挽著尤游的手臂往電梯走,笑語盈盈地歪頭問:“未、婚、妻?” “是指我嗎,尤少?” 尤游低頭睨了她一眼,嗤笑,揶揄她:“怎么?想進我尤家的門?” 孟湘雅在電梯里肆無忌憚地用手在他的胸前畫圈圈,很小女人地嬌笑:“我要說想你就讓我進嗎?” 他哼笑,一把抓住她的手扯下來,然后掐住她的腰將人給托抱起來,孟湘雅的后背靠在電梯的金屬板上,她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細腿自然而然地攀在他的腰間,低頭淺笑,手指在他的后頸摩挲,不死心地問他:“那你讓不讓呀,尤少?” 尤游摁住她的后腦狠狠地攫住她的嘴唇,孟湘雅被他吮的疼了就嚶嚀嗚咽,他全然不顧,直到電梯打開,他抱著她出來,開了家門后反腳踢上門板,把她抵在門上就開始咬她。 孟湘雅的眼里盈著淚,“唔,尤游……” 他埋頭在她的側(cè)頸上啃咬,然后稍稍抬頭,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嗓音暗啞地沉沉道:“我讓不讓,你不清楚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尤少:我他媽的恨不得把你綁去民政局你感覺不出來嗎? 隔壁新文已經(jīng)入V辣,小可愛們感興趣的去捧個場吼不吼哇! 愛你們!給你們么!么!噠?。?! 第53章 第53次告白 徐盈盈參加了學(xué)校里的一個歌唱比賽,在決賽的前兩天她就給孟湘雅打了電話, 要她一定來學(xué)校看她比賽。 徐盈盈決賽的那天正巧是周六, 孟湘雅不用去公司, 于是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周五晚上孟湘雅在尤游的臥室抱著他那把吉他零零散散地彈著音,等著尤游洗完澡出來和他說這件事。 她的手指在琴弦上一下一下地撥動,尤游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低頭垂眸, 披散的長發(fā)柔柔地散落到肩前,她的目光落在琴弦上, 修長蔥白的手指彎曲著, 觸碰到琴弦上, 彈出音律。 不動聽,卻用了心。 雖然她彈的曲調(diào)是錯的,但尤游依稀能辨出來, 是他曾經(jīng)為她彈奏過的曲子——。 他第一次為他彈唱這首歌曲時,是他們戀愛1000天的時候, 那時的他特別堅信他們接下來的幾十年,會有無數(shù)個一百天在一起度過。 那時的他……從來沒想過后來有五年的時間,將近2000天, 他們是分開的。 孟湘雅似乎在走神, 尤游站在旁邊盯她看了好長時間她都沒有發(fā)覺, 就只目光呆滯地盯著懷里抱的吉他,一點都不熟練地彈奏著她那蹩腳的曲子。 直到她磕磕絆絆地把整首歌曲彈完,手掌攤平覆在琴弦上,神思才慢慢地回歸, 孟湘雅一抬頭就撞進尤游漆黑的瞳孔里,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還沒來得及斂去慌亂的狼狽,下一秒就對他淺淺笑起來,有點委屈地癟著嘴抱怨:“好難哦,我總是彈錯,尤游,你來彈好不好?” 她細微的表情隱藏的太快,尤游微微皺眉,恍若自己剛才眼花了一下。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地打了個結(jié),手里還拿著擦頭發(fā)的毛巾,尤游本想說,都這么晚了彈什么吉他,可他一對上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就這么卡住了。 突然就下不了狠心拒絕她的請求。 他暗自嘆氣,走過來揚了揚下巴讓她去坐到床邊,把手里的毛巾隨意搭到她做的那張椅子的椅背上,自己坐到椅子上,向她伸出手。 孟湘雅的笑容驀地擴大,她把吉他遞給他,乖乖巧巧地坐在他的對面等著他彈曲子。 尤游調(diào)了調(diào)弦,他的手在琴弦上滑過,然后屈指,試了試音,猛地就有些失神,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正式地拿起這把吉他了,現(xiàn)在再抱起它,竟然生出一點陌生的感覺,不過更多的還是熟悉。 心跳的節(jié)奏快了起來,他居然……在忐忑。 尤游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語氣依然保持住了淡然沉靜,問她:“聽什么?” “就剛才我彈的那首!”她的眼里閃著光,很期待地回道。 尤游點點頭,他的頭微微低垂,眼簾稍斂,嘴唇輕輕抿起來,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琴弦上撥動,音符就像是流水一般傾瀉下來。 孟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