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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音尤為加重。 孟湘雅一臉痛心疾首,捂著胸口做西施狀,嘴里痛苦地低聲喃喃:“我這心口真疼,嗚嗚嗚疼死了……” 尤游瞥眼靜靜地看她演,幾秒鐘后嘴角噙上笑,揶揄:“疼死你得了?!?/br> 孟湘雅聽到他這樣說,孟湘雅瞬間就換了一副面孔,抱住尤游的胳膊往他懷里鉆,嗓音微顫,帶上哭腔委屈道:“嗚嗚嗚男朋友一點都不心疼我還說讓我疼死得了,好難過嗚嗚嗚……” 尤游偏頭,斂下眼瞼瞅著她,懷里的女人皺著一張小臉,鴉羽般的長睫不斷地撲閃輕顫,肩膀微聳,一下一下地抽動,當真惹人憐愛。 要不是尤游深知她什么德行,肯定會被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給欺騙。 他推了她一下,說:“你別給我裝。” 孟湘雅的眼淚突然啪地一下就掉落出來,落到了他的側(cè)頸上,尤游的身子猛的一滯。 怎么還真哭上了?他也沒說什么重話吧? “孟湘雅?”他喊了她一下,她又往他的頸間蹭了蹭,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肩膀抽動的更劇烈了。 皮膚被她直接蹭著,她的呼吸和鼻息間的熱氣混合著冰冰涼涼的液體,讓他的側(cè)頸又涼又熱,惹得身體也開始感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尤游皺眉,語氣佯裝不耐:“你哭什么?” 她不說話,繼續(xù)無聲地抽噎,似乎哭的越來越厲害了。 尤游黑色的眼睫扇動,嘴唇微抿,用力把胳膊從她的手里抽出來,然后不太自然地抬起,摟住她,輕輕地在她的后背上拍打著。 片刻,他放低的嗓音染上了溫柔,有些別扭地好言好語哄她:“好了別哭了,我剛才……說著玩的,沒有不心疼你?!?/br> “你不在我不開心的?!?/br> “夢夢?別委屈了行不行?” 他的右手覆在她的后腦上,左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對她說了好幾句好話,突然就覺得不對。 尤游一把將懷里顫抖地越來越厲害的女人拉起來,她的臉上是有淚痕,但也漾著怎么都掩飾不去的得逞的笑意。 尤游恨恨地瞪她,咬著牙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孟、湘、雅!” 孟湘雅抬手抹了把眼淚,努力壓住笑,盡量不讓肩膀抖成篩子,心滿意足地說:“你就是不想和我分開的嘛!” 說完憂傷地嘆息:“唉,現(xiàn)在想聽聽男朋友的心里話好難啊,還要斗智斗勇,騙他說出心聲。” 尤游:“……”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頜,怒目圓睜,兇狠道:“還說!” 孟湘雅眨了眨眼,張開嘴:“唔,我不嗦惹?!?/br> 就在尤游手上的力道剛松懈幾分時,她揚了揚下巴,嘟起嘴巴說:“泥咬我叭?!?/br> 尤游頓時被氣笑了,松開她,舌頭在口腔里抵了抵腮,又探出來舔了舔唇,目光促狹,“你讓我咬你?” 孟湘雅點頭,“啊?!?/br> 他的右手撐住沙發(fā),倏而湊到她的面前,孟湘雅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尤游的左手抬起來撫上她的臉頰,手指在她的臉上緩緩滑動,自己離她也越來越近,就在兩個人都要觸碰上,孟湘雅順從地閉了眼后,他的嘴角似有若無地翹起,左手的食指戳向她的腦門,同時對她得逞地戲謔道:“就不咬!” 孟湘雅睜開眼睛,望著已經(jīng)抱肩坐回去的男人半晌,輕嗤:“小氣鬼!” 居然用她逗他的方式調(diào)戲她。 時間也不太早了,孟湘雅不再和他鬧,站起來說:“我回去了,接下來的兩天見不到面,尤少不要想我哦!” 說著剛要抬腳往外走,手腕突然被他從后面拉住,在孟湘雅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倒進了他的懷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眼底的驚慌還沒退去,尤游已經(jīng)咬住了她的嘴唇,邊吻她邊含糊說:“突然又想咬幾口了?!?/br> 孟湘雅被他強勢的吻搞得意亂情迷,恍恍惚惚間似乎聽到了他說“等我”,回家后她泡在浴缸里閉眼回想,總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也就沒太在意。 隔天孟湘雅和初姍一早就出發(fā)去了鄰市。 兩個人到李丹晴的住處時已經(jīng)有一個人到了,是初姍最厭惡的人,祝寒玉。 雖然當年那件事孟湘雅并不知情,但后來聽初姍說的時候她心里也挺膈應(yīng)的。 她們四年的舍友,祝寒玉是最乖巧最不愛說話的人,不管是誰,都覺得她太軟太乖了,性格很內(nèi)向,也從來不太會拒絕別人的請求,大家生怕她會受欺負,所以每個人都會不自覺地對她多照顧幾分。 但誰都沒想到,就是這個大家眼中心地單純善良的女孩,在自己的舍友離開后,會突然把自己的穿衣品味化妝風格甚至生活習(xí)慣都向孟湘雅靠攏,想借此去勾引舍友的男朋友,甚至還造謠說孟湘雅給尤游戴了綠帽子。 孟湘雅在和祝寒玉的目光對視上時,并沒有多驚訝,她在來之前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做好了心理準備,此時自然也不會覺得多震驚。 倒是初姍,一看到祝寒玉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好看起來,用只有孟湘雅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居然還有臉見我們。” 李丹晴見了初姍和孟湘雅就一通抱,尤其是看到曾經(jīng)不告而別到孟湘雅此時就站在自己面前,激動開心地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祝寒玉在李丹晴和孟湘雅寒暄完了才對初姍和孟湘雅微微頷首,淺笑道:“好久不見?!?/br> 孟湘雅禮貌而生疏地回了她一句:“好久不見?!?/br> 初姍哼聲:“說的誰想見你似的?!?/br> 房間頓時寂靜,氣氛尷尬起來。 孟湘雅失笑,無奈地碰了碰初姍,讓她收斂些直來直去的暴脾氣。 李丹晴打圓場,笑著說:“姍姍,別這樣,大家都是四年的舍友?!?/br> 初姍是沒想到李丹晴會把一天我邀請來一起當伴娘,但這畢竟是李丹晴的婚禮,她無權(quán)決定讓誰來不讓誰來,也不想在李丹晴大喜的日子讓大家都難堪,于是忍著怒氣,不明情緒地對著祝寒玉冷笑一聲,沒再說話。 李丹晴讓他們都坐下,幫她們倒了水,說:“我之前就想著我結(jié)婚的時候一定要讓你們當伴娘,現(xiàn)在終于要實現(xiàn)了,你們?nèi)齻€明天可一定要給點力啊,好好護送我出嫁?!?/br> “好好好,明天肯定把你順順利利地送到你老公手里?!背鯅櫿{(diào)侃。 “唉,對了,雅雅,你當初為什么突然間就出國了,連和我們說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崩畹で鐔柕?。 孟湘雅撩了撩頭發(fā),歪頭笑,開玩笑說:“怕告訴了你們你們就生拉硬扯不讓我走啊?!?/br> 李丹晴略八卦地問:“那你和尤游現(xiàn)在……有聯(lián)系嗎?” 初姍搶話道:“何止有聯(lián)系,兩個人每天都能見面,一起吃飯一起上班的,不知道有多好?!?/br>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