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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發(fā)了一條短信:“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別擔(dān)心啦,我真的很好,沒事的。” 她走到廚房門口時,尤游正用湯匙舀起一勺熱湯品嘗味道,男人背對著她站在臺前,稍稍低頭用嘴巴抿了抿熱騰騰的熱湯,性感的喉結(jié)隨之微微滾動了一下,鍋里的霧氣繚繞,緩緩上升,模糊了他俊朗的側(cè)臉。 孟湘雅站在廚房門口看的癡迷,在國外的時候她曾無數(shù)次在夢里夢到過這個場景,他像他們在一起時那樣給她變著花樣的做好吃的飯菜,把她的胃口養(yǎng)的越來越刁鉆,然而每每醒來,沒有他更沒有他為她做的飯菜。 孟湘雅的手從門框上滑下來,緩步走進去,來到他的身后,抬起雙手從后面摟住他的腰身,面前的男人身軀猛的一僵。 她側(cè)著頭,左耳緊緊地貼著他的后背,仿佛這樣就能聽到他那只為她才加速紊亂跳動的心臟似的。 孟湘雅的聲音特別的輕,就像是細碎的雪花落在手掌心,根本就感受不到重量,但尤游聽上去,卻覺得沉甸甸的。 她問他:“尤游,我們這算在一起了吧?” 尤游沒有立刻回答,他就安靜地站著,不拉開她,自己也不動,恍若石化。 半晌,在孟湘雅眷戀地再次環(huán)緊他時,他哼聲笑起來,話語乍一聽是他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細細回味卻是隱藏不住的別扭,“你想的可真美。” 孟湘雅深知他現(xiàn)在的脾性,也笑起來,“吶,你承認了,那我從今天開始,就是你女朋友了。” 尤游揶揄她:“不愧是在國外呆了五年的人,現(xiàn)在連中文都聽不懂了嗎?” 孟湘雅松開他走到他的身旁幫他打下手,很理直氣壯道:“當(dāng)然聽得懂啊,只要你沒直接拒絕,那其他回答都是一個意思——你承認我們在一起了。” 尤游蓋上鍋蓋,低眸睨視她:“你真能曲解?!?/br> 孟湘雅揚了揚唇,“這不是曲解,這是透過表面意思理解本質(zhì)含義?!?/br> 尤游:“……都什么歪理?!?/br> 孟湘雅:“孟氏真理?!?/br> 尤游:“呸!” 孟湘雅瞪著眼睛,煞有介事地說:“你再呸一個?” 尤游翻了個白眼,“為什么要聽你的?就不呸。” 孟湘雅“哇”了聲,尤游扭頭,就看到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璀璨的星空,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他皺眉,“你看我干嘛?” 孟湘雅一臉被戳中心窩的激動,“翻白眼怎么這么萌,快過來讓老娘……” 尤游:“???” 他冷笑:“你再說一遍?讓誰?” 孟湘雅睜大無辜的眼睛面不改色地撒謊:“讓女朋友親一口!女朋友!我剛說的是女朋友!” 尤游陰森森地笑了聲,沒搭理她。 孟湘雅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怎么就吐嚕嘴了呢?唉,失策啊失策。 吃晚飯的時候孟湘雅很有女友力的給尤游剃魚刺,就連排骨都要把骨頭給除了再放進他的碗里,結(jié)果往自己嘴里塞的時候一下子就被魚刺給扎到了。 孟湘雅當(dāng)即痛呼一聲,尤游望過來,只見她放下碗筷,淚眼汪汪地指了指嘴巴。 他習(xí)慣性地皺眉問她:“怎么了?” “魚……魚次……”孟湘雅很自覺地站起來,移到他面前,彎腰張開嘴巴,指了指。 尤游看了眼,果然在她的舌頭上扎了一根細細的魚刺,他沒忍住笑起來,嘲笑道:“你是豬嗎?別人都是被魚刺卡喉嚨,你是被魚刺扎舌頭,真蠢?!?/br> 孟湘雅低嗚,似是要哭,眼眶里的淚水仿佛下一秒就會落下來。 尤游無奈地嘆氣,伸出手幫她把魚刺拔下來,在他扯掉魚刺的那一剎那,孟湘雅叫了一聲,眼淚隨之嘩嘩的流下來。 他不可置信:“你至于嗎?有這么疼?哭毛線啊!” 孟湘雅啪嗒啪嗒地掉淚,嘴巴含糊不清地吐字,“又不是你被扎你當(dāng)然不疼,站著說話不腰疼。” 尤游譏笑她:“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蠢的要死?” 孟湘雅:“我是好久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飯了,不小心才……” 尤游愣了一瞬,從旁邊抽出紙巾遞給她,“丑死了。” 孟湘雅腆著臉湊過來,“你給我擦。” 尤游斜她:“你自己沒手?” 孟湘雅催促:“快點啦,我這樣很累的?!?/br> 她還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看上去是不太舒服。 尤游揚了揚眉,慢悠悠地幫她用紙巾拭去臉上的眼淚,孟湘雅撲閃著眼,問他:“好了嗎?” “左邊臉上還沒擦干凈呢,著什么急!” “快好了沒?” “再等等?!?/br> “唔,好累?!?/br> 尤游心里嘚瑟的笑,嘴上一反常態(tài)地好言好語道:“快了?!?/br> 知道他故意整自己的孟湘雅也不拆穿,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任他擺弄自己的臉。 沒一會兒,假裝堅持不住的她用手扶住他的肩膀,軟軟道:“你快點啊,我舌頭還在痛,想喝水緩緩。” 尤游:“還沒擦干凈,等會兒。” 孟湘雅揚了揚下巴,“那不然你幫我緩緩疼痛?” 尤游疑問地對上她的眼睛。 孟湘雅唇角挑起好看的弧度,“吻我?!?/br> 尤游:“……”他拿著紙巾的手在她的臉上移開,“好了擦干凈了,你去喝水吧?!?/br> 孟湘雅的眼淚說來就來,又開始往外流,嘴里慘兮兮地喃喃說:“好疼,嗚嗚嗚……疼死了?!?/br> “你去喝水啊。” 她不說話,也不退開,就這么近距離地瞪著他,眼睛里充滿淚水,比水晶還要透亮,委屈的像是快要被人遺棄的貓兒。 尤游:“……” 須臾,他放在桌上還拿著紙巾的手稍稍攥緊,低聲道:“過來?!?/br> 孟湘雅頓時眉開眼笑,往他面前又湊了一段距離,尤游稍稍一仰臉就碰上了她的唇,孟湘雅的手從她的肩膀往后滑,勾住他的脖子。 嘴唇碰了一瞬就稍稍分開的兩個人望著對方,兩秒后,他將手里那張紙巾扔到一旁,抬起手摁住她的后頸,再次覆了上去。 孟湘雅的唇齒被他稍稍一碰就攻開,他的舌靈活的滑進去,勾住她的輕輕吮吸,兩個人的嘴里還有殘留的魚香rou香,混著彼此的津液,愈發(fā)的刺激。 孟湘雅剛才本就被扎,此時又被他纏住就是不放,還越來越放肆的吮著往外扯,疼的一下子眼淚就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她帶著哭腔低低嗚咽,他就放溫柔一些,輕輕地纏著她舔吻,沒幾秒鐘,再次變成霸道狂妄的攻勢,最后孟湘雅被他整的根本感受不到被魚刺扎的疼痛了,全都是被他生拉硬扯的舌根疼痛。 …… 收拾完晚飯的殘局后,孟湘雅從廚房小跑出來摟住正在沙發(fā)上的尤游的腰,歪身靠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