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的動作,性感的勾結(jié)隨著他的吞咽而微微滾動,細(xì)長的脖頸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T恤衫的領(lǐng)口偏大,他精致的鎖骨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真的……好看。 尤游將一杯水喝完后身體的熱度降低不少,他把玻璃杯放到桌上,扭過頭,舌尖探出來無意識地舔了舔唇上的水珠,問還癡癡望著他的她:“你來干嘛?” 沒給她回答的機(jī)會,他又說:“你知不知道擅自闖別人家犯法?” 孟湘雅輕聲笑了笑,無所謂道:“那你報警吧。” 尤游:“……” “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從我家出去?!彼钢T口對她冷漠地說。 孟湘雅轉(zhuǎn)了身靠住桌子,用手撐住桌子邊緣,歪頭笑,“不行啊,我走了誰給你做飯呀?” “我自己有手,不麻煩你了?!?/br> 孟湘雅伸出手扯了扯他T恤的下擺,尤游低頭瞟了一眼她拽著他衣服的手指,又將視線轉(zhuǎn)向她,她沖他眨了眨眼,懶散道:“可是……我就喜歡被你麻煩啊?!?/br> “好啦,”孟湘雅收斂起自己不是很正經(jīng)的態(tài)度,“你去沙發(fā)那兒坐會兒,我去給你做飯啊?!?/br> 尤游還想說什么,孟湘雅又說:“做好飯我就離開?!?/br> 不知道為什么,她明明依舊笑著,還是那樣明媚的笑容,語氣也一如既往的輕快,可尤游莫名的聽出了一種難過。 是那種,孤獨無助的難過。 他盯著她往廚房走的背影晃神,沒頭沒腦地說:“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孟湘雅頓足,轉(zhuǎn)過身來,抬手把玩著發(fā)尾,笑著反問:“哪樣?” “你不喜歡嗎?” 尤游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孟湘雅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她嘆了嘆氣,“尤游,我不這樣,還能怎樣啊?!?/br> “和以前一樣嗎?”她勾了勾唇,“不行的啊,那樣要怎么把你追回來呢?” 她說完就進(jìn)了廚房,尤游沒有看到孟湘雅在轉(zhuǎn)身之后眼眸下榻,長睫微垂,紅艷的嘴唇抿的泛了白。 成長本來就是一個蛻變的過程。 每個人都是在遭遇挫折經(jīng)受疼痛感受絕望過后潛移默化地改變的。 她自然也不例外。 他剛才問她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她知道他想說的是——你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沒心沒肺還厚臉皮。 咬著唇的孟湘雅神情晦澀。 有句話說,一個人越是缺少什么,他就會越極力表現(xiàn)自己什么。 現(xiàn)在的她太懂這種感受。 越是缺乏靠近他的勇氣,就越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副特別自然一點都不膽怯的模樣。 可她明明,最害怕、最害怕他一次次冷臉的拒絕。 孟湘雅給他做飯的時候尤游沒有聽她的話去沙發(fā)那兒坐著等吃,他走到廚房門口,目光停留在她忙碌的身影上,發(fā)怔。 她原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也就泡面拿手些,讓她做飯?大概會把廚房給炸了。 但現(xiàn)在,尤游想到住院這段時間吃的她為自己做的飯菜,再加上此時親眼所見她熟練流利的動作,不知為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在一起時,他從來沒讓她下廚房做過飯的,每次都是他給她做,她只管吃就好了。 曾經(jīng)他捧在手心里悉心呵護(hù)的姑娘,終究是變了。 現(xiàn)在的她沒有他好像也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自從她回來,他們兩個的身份就跟五年前調(diào)換了似的,從前是他用盡各種辦法沒皮沒臉的追她,只要能讓她開心博她一笑,他可以為她做一切事。 而現(xiàn)在,追人的成了她,想盡各種方式撩人的也是她,不管不顧纏人的還是她。 尤游無意識地輕哼著笑了下,沒想到這種事還有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的時候。 孟湘雅聽到笑聲,側(cè)頭望過來,調(diào)笑問:“看到我為你洗手煲湯煮飯,很感動很開心是吧?” 尤游:“……” 他撇開眼,將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輕咳了下,就在他思忖要怎么把“你可以留下來吃飯”這種話說出口時,孟湘雅突然痛呼了一聲,下一秒鍋蓋就“啪”的砸到了地板上。 尤游眸色瞬間變得暗沉,立刻邁著大步走過去,抓起她的手就開了水閥沖洗。 孟湘雅仰起臉看了看他,男人的側(cè)臉輪廓凌厲,眉峰攏起,嘴唇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下顎線緊繃,他皺眉沒好氣地說:“你是豬嗎?!” 孟湘雅泛紅的左手還被他拉著沖洗,尤游的胳膊是從她的后背繞過去的,幾乎將她圈在了懷里。 她垂落的右手抬起來,環(huán)住他的腰身,整個人依偎在他的胸前,聲音微顫,帶著哭腔軟綿綿地喚他:“尤游……” 尤游手指微滯,而后兇巴巴地說:“喊我干嘛?喊我就不疼了嗎?” 誰知她非常認(rèn)真地點點頭,然后將濕淋淋的手抬高放到他的嘴邊,委屈道:“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尤游低眸盯著她指尖還在滴水的手看了幾秒,手背上還有些微紅,他的唇角微翹,語氣散漫起來,可那雙眼睛卻冷冷清清,連零星的笑意都沒有,他問她:“逗我好玩嗎?” 孟湘雅的眼淚瞬間就啪嗒啪嗒地掉了出來,她抽泣著說:“哪里逗你了,你看不到嗎?手背還是紅的,誰拿這種事逗你?。 ?/br> “尤游你怎么這么混蛋,我是真的疼嗚嗚嗚……” 她越說哭的越兇,尤游最見不得她哭,原來是這樣,現(xiàn)在也一樣,他突然就無措起來。 還止不住流淚的孟湘雅氣憤地說:“不吹就算了,不勉強(qiáng)!” 就在她把手要放下來時,尤游突然抬手托住她的手,他溫?zé)岬恼菩呐c她濕涼的手心碰觸上,將她指上的涼意驅(qū)散了一些。 孟湘雅瞪著含有眼淚的眸子,親眼看到他低了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吹了吹氣,就像是一陣陣柔和的微風(fēng),由她的手開始蔓延,拂過她的心頭,酥酥/癢癢的氣息逐漸把她包裹起來。 是她很久沒有感受過的溫暖。 趁他不注意時孟湘雅努力掩去唇邊的笑意,在他幫她吹好手背后,她得寸進(jìn)尺地緊緊抱住他的腰,腦袋埋進(jìn)他的胸膛,十分委屈地抖著嗓音說:“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吃飯???” 尤游僵在原地,神情恍惚。 “我的手傷到了,需要你喂一下……” 緩回神的尤游揚(yáng)了揚(yáng)眉角,他的臉上浮出一絲淺淡的笑,好心提醒抱著他提無理要求的女人:“你被燙的是左手?!?/br> 耍無賴的孟湘雅:“嗚嗚嗚嗚嗚好疼!” 尤游:“……” “行了行了,你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吃吧?!闭貌挥谜覄e的理由再留她了。 孟湘雅:“尤游,我疼嗚嗚嗚……” “疼屁啊,別哭了!”他佯裝威脅:“再哭回你自己家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