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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端起來,不能給安烈丟臉。她只考慮了自己的想法,卻不知,安烈根本不稀罕。他早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他媳婦雖然在生產(chǎn)的時(shí)候死了,卻永遠(yuǎn)活在他心里。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雪鳶在馬車上就被胡大山撥了個(gè)光溜溜,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左手?jǐn)D著咪咪。右手在下面輕揉慢捻。雪鳶心中悲憤,卻抵不住洶涌而來的欲望,她死死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呻吟出來。連出賣rou的事都做了,只為報(bào)仇,只為在安烈心中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而已。她痛極,恨極,即便最初是因?yàn)闄?quán)勢,后來她也真心喜歡上了安烈,對方卻是石頭做的心,從來沒軟化動搖過。安烈他沒攀上,革命軍里曾經(jīng)仰慕她追求她的那些男人沒抓住?,F(xiàn)在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讓妖虎幫的大當(dāng)家給睡了。十八姨太太,她自己都嫌臟。抵不住身體的欲望,每每呻吟懇求,在胡大神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從妖虎幫動身。他們一路坐馬車過來,五六月的天,胡大山卻給她披了皮裘大麾,里頭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他只要想,那皮裘根本不用剝,直接掀開脫了褲子就開干,從妖虎幫到革命軍大本營這支山脈,他們走了整整三日。雪鳶xiele無數(shù)回,體內(nèi)全是精.液,腳下虛軟,站也站不起來。“雪兒,老老實(shí)實(shí)跟著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胡大山會替你報(bào)仇?!?/br>“革命軍算個(gè)鳥,不就是些乖孫子,縮頭烏龜?!?/br>“乖雪兒,摸摸大山哥的寶貝?!?/br>……雪鳶羞紅了臉,側(cè)過頭不看面前這雙腿大張的壯漢,忍著惡心將白皙柔嫩的纖指伸過去,握住胡大山的棍子,又熱又硬,大得驚人,她心中驚懼,這玩意兒竟然能插進(jìn)她的身體里?胡大山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揉捏她秘密的同時(shí),湊上前去在她殷紅的小嘴上啃了一口。“喜不喜歡哥哥的大寶貝?”雪鳶臉上更紅,血液上涌,飄飄然幾欲昏厥。瞧她不應(yīng),胡大山眸色暗了些,嘴上啃得更起勁,“乖,老實(shí)說,喜不喜歡?!彼麑v弄花xue的右手抽出來,覆在雪鳶上下擼動的小手上,“快說!”嘗過甜頭之后,對方忽然收手,雪鳶只覺得空虛難耐,也不嫌棄他是大老粗了,粗才好,繡花針能做什么?“哥,大山哥,難受。”她那聲音細(xì)如蚊蚋,尾音蕩漾,勾魂的很。一邊說還一邊夾緊雙腿扭著腰肢。等的就是這句話,胡大山雪兒、寶貝一陣亂叫,親夠了摸夠了,他大喇喇的坐在馬車上,用眼神瞄著自家“小兄弟”說,“想要就自己坐上來。”若不是欲望沖昏了頭腦,她也干不出這么大膽的事,雪鳶伸手將花xue撐開,咬牙慢慢往下坐。那里頭真是又熱又緊,胡大山倒吸了好幾口氣,他雖然娶過十七房小妾,卻從未有人讓他如此銷魂過,那些女人不是放蕩過了頭就是羞澀保守不配合,想雪鳶這樣,既保留了女兒家的羞意,又能在這方面絕對配合胡大山,讓他隨時(shí)隨地想爽就能爽。這樣的極品女人當(dāng)真是世間難尋,她不得寵天理不容。胡大山看著養(yǎng)著脖子喘息的模樣,像是天鵝一般,真漂亮。他一個(gè)忍不住,抬起屁股就往上捅。“meimei,好meimei,哥哥疼你。”“真是我的心肝。”馬車顛顛簸簸的,雪鳶也是欲泣欲訴,下頭流了一路的水,滑膩得緊。初時(shí)還是抱著脖子正面相對,胡大山干爽了一把將她翻過來,趴在馬車上,自己跪在身后提胯猛上。雪鳶開始還能要緊下唇忍住,慢慢的神智就混亂了,甩著一頭青絲時(shí)而抽噎時(shí)而呻吟,好哥哥親哥哥的浪.叫。前頭趕車的那才苦逼了,還有隨行的那些妖虎幫的漢子們,這三天就像是三年一樣,欲.望交織,煎熬。這妞最初來找?guī)椭鞯臅r(shí)候看著清清純純的,一身雪白衣衫飄塵出仙,他們這些粗人最喜歡的就是大家閨秀型的,干起來特有成就感。什么大家閨秀,當(dāng)天她就爬上了幫主的床,之后的幾天旮旯里角都能聽到她的呻吟聲,本性就是個(gè)放蕩的。可惜,這妞蕩是蕩,她還知道只跟一個(gè)人,在胡大山面前她甘愿做yin娃蕩.婦,換了別人,沒門。當(dāng)著他們的面,高傲得就像是女神一樣。殊不知。這模樣更讓人心癢,簡直欲罷不能。除了留下一小部分人守著幫派,胡大山帶著全部主力想要吞并革命軍,按照雪鳶給出的情報(bào)。即便不能吞并,他至少能逼迫對方割地賠款,美人說了。他與軍團(tuán)長安烈鬧翻了,這么多年的努力全被人吃了,至少也要撈夠本。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她這個(gè)說辭,胡大山相信,這就夠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美色誤事。直到距離密林五百米的地方,兩人才停下那顛鸞倒鳳之事。雪鳶稍稍整理了一番,然后向胡大山講解起注意點(diǎn)來。那奇怪的密林顯然是阻攔他們前進(jìn)的最大障礙,雪鳶毫無保留的將此事說了出去。“大山哥,你可要小心,我就只有你了?!?/br>胡大山摟著雪鳶的腰往她白嫩臉頰上啃了一口?!把﹥簞e怕,我胡大山什么場面沒見過?!?/br>說是這樣說,雪鳶心里頭還是擔(dān)心,她心中的猜測很快就化為了現(xiàn)實(shí),妖虎幫在密林前面停下來,休整了一番,根據(jù)雪鳶的說法,這林子有去無回,他們前次就折損了不少人在這里。胡大山皺眉,沒看出有什么問題,除了兩邊的藤蔓花草特茂密,中間這條道上太干凈,別的就沒有了。雪鳶也皺了皺眉,她緊緊裹著身上的皮裘。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尼瑪,里頭可光溜溜的。她跪坐在車沿上,看著那干凈得過分的道路,說:“看起來與上次又有不同,恐怕另有玄機(jī)?!?/br>胡大山拍拍雪鳶的小臉,“雪兒,你就是太小心了?!闭f著,他揮手,直接支了兩個(gè)人上前去探路。兩人走進(jìn)去,人影還在,并沒有消失,又往前走了十來步,就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口吐白沫將要不行了。那人與他們相距不過三五米的距離,大部隊(duì)這邊所有人好好的,進(jìn)了密林就倒下。這是為何?瞧著有人倒下,立刻就去了兩個(gè)想把他抬回來,兩人差不多也走到那兒跟著也倒了下去。“大山哥,這林子有古怪,別再試了?!?/br>胡大山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大話都說盡了,卻連一道密林都過不去。偏偏他連一點(diǎn)應(yīng)對的法子也想不到,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