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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地轉(zhuǎn)起來,仿佛所有的事物都扭曲起來,何蕭不見了,龍椅不見,楚卿是這個世界唯一靜止的事物,看著這個變幻扭曲的世界。 終于,眼前的一切再次恢復正常的模樣,那是一個熟悉的房間,一個黑發(fā)的少年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相片,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少年細碎的短發(fā)迎風而起,露出光潔好看的額頭。 那是林之潭。 “之潭,錄取通知書下來了,老師通知你明天去取?!笔敲芬痰穆曇簟?/br> “嗯。”一個清淡的聲音從少年的嗓子間隙中發(fā)出,那個本就清冷的少年似乎更加寡言少語。 梅姨不忍地看著兒子手里的相片,誰能想到,蘇映那個好孩子竟然…… 所有的感嘆都化作一聲嘆息,自從蘇映被宣布搶救無效的時候,林之潭整個人最后的一絲溫暖似乎也隨著蘇映去了,上課也在不玩游戲了,本就聰明的頭腦加上更加刻苦的學習,讓林之潭徹底成為了神話。 “之潭,小映她不會回來了,你也醒醒吧?!?/br> 梅姨寧可林之潭只是一個普通的頑皮男孩,在這個年紀玩機車,泡酒吧,玩游戲,也不希望看到林之潭這樣的狀態(tài)。 聽到蘇映的名字,林之潭分明是非常激動,但是他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站起身,和梅姨說了一句“我想去外面逛逛”后,就騎著單車離開。 這個單車,當時因為她才買的。 楚卿跳到了后車座上,一如當時。 她還記得,當時兩人在各自mama的撮合下一起去商店買東西,她穿著高跟鞋,很不舒服,林之潭就是這樣騎著單車載著她回到了家。 楚卿的手輕輕地搭在了林之潭的腰上,明明是沒有感覺的林之潭卻像是感受到了一樣,猛地回頭。 愛的人就在眼前,可是他看不見她。 “暗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像是隔著千層的夢境一樣,聲音微弱而模糊。 眼前的單車和少年再一次消失,呈現(xiàn)的是一片純白的世界。 是誰在叫她? 她是死了嗎? 熟悉的聲音再度傳來,“只想此生廝守,白頭偕老?!?/br> “水……” 楚卿緊閉的眸子有了轉(zhuǎn)醒的趨勢,眼皮微微跳動,連帶著纖長的睫毛輕微扇動著,楚卿只感覺嗓子像是多年沒有飲水一樣的干裂,仿佛一說話聲帶就會撕裂一樣,火燒一樣的疼痛。 “暗月,你醒了!”南宮凌霄也是一夜未合眼,眼底的紅色血絲清晰可見??吹匠滢D(zhuǎn)醒之后,整個人像是恢復了活力一樣,扶起楚卿,讓青竹去桌子前倒了一杯溫水。 干涸的嘴唇十分蒼白,楚卿靠在南宮凌霄懷中喝了半杯水以后,才徹底睜開眼睛,一睜眼就對上了南宮凌霄擔憂的目光。 “我昏迷了多長時間?”楚卿看著外面的夜色,約莫是半夜的樣子。 “一天一夜,你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哪里不舒服,我讓王神醫(yī)來給你瞧瞧!” “那你白天……” 楚卿說到這里的時候,想到如果南宮凌霄一夜沒睡,那么南宮彥旻的人格會不會鬧出什么事情,想到這里,楚卿明顯是有一些激動,牽扯到了傷口,從唇齒見溢出一聲“嘶”的聲音。 “怎么了,是哪里難受嗎?”南宮凌霄擔憂地扶著楚卿的肩膀,下一秒皺眉讓青竹連忙去叫王郎中。 “沒事,就是剛才牽扯了傷口,等明天天亮在麻煩王神醫(yī)吧!”楚卿搖搖手,其實她在白玉柔向她刺來的時候,就算計好了角度,并不會傷及內(nèi)臟。 在這個世界中,發(fā)現(xiàn)她jian細身份的人就是白玉柔,有且白玉柔暗地中又與她不對付,所以她不得不先除掉白玉柔這個麻煩。 “可是——”南宮凌霄還是很不放心。 楚卿扯起一個笑容,“我的身體我知道的,沒有什么大事情,安心調(diào)養(yǎng)就好。至于……白玉柔她怎么樣了?” 一提到白玉柔這三個字,南宮凌霄墨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明顯的怒火,“我已經(jīng)讓人將她逐出山莊,與她友者以后皆是我南宮凌霄的敵人。我竟然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心腸如此蛇蝎的女子,竟然敢對你下手,我龍門山莊真是養(yǎng)了一只狼!” 白玉柔在刺傷她后被南宮凌霄打了一掌,那一掌南宮凌霄用了十足的功力,白玉柔即使活著,內(nèi)臟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害,更別提南宮凌霄這連夜將她趕走,又明確宣布立場。 楚卿想到她第一次見到白玉柔時候的場景,天真可愛,如果白玉柔真的如她外表一樣,又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 愛一個人沒有錯,可是嫉妒永遠是愛的枷鎖和負擔。 “暗月,當時說的可是認真的?”南宮凌霄像是想了什么,一臉嚴肅地看著楚卿。 楚卿一愣,“什么?” 轉(zhuǎn)念,楚卿就想到了,在白玉柔和玉蘭夫人面前,楚卿說過如果白玉柔可以成為平妻,想要讓她徹底離開也可以,那就給她一份離和書。 楚卿抬眼看著南宮凌霄,燭火跳動照在他的俊臉上,柔和了本就剛毅的輪廓,十分俊俏。 這么好的人,她怎么可能真的放手給了別人? “那不過是我穩(wěn)定白玉柔的話,不過我要事先說好,我楚——宋暗月不會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但是要是哪天你看上了那個女子,我也不會攔著你,不過你的桌案上可能就會多了一張休夫書!” “休夫?”南宮凌霄輕輕地伸出手刮著楚卿的鼻尖,看似懲罰,卻是極度滿意楚卿的回答,低頭在楚卿的耳邊低聲說道,“像我這么俊朗多金的青年才俊,提著燈籠也難找,你真的舍得?” “自然舍得!” “不過本少主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想?!?/br>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楚卿的臉色一紅,本來蒼白的臉色立刻嫣紅許多,像是染了胭脂一樣。楚卿在南宮凌霄的前胸蹭了蹭,像是一個溫順小貓,表情卻是極度的滿足和幸福,“此生能遇見你,真好。” 月色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灑滿一片銀輝,照在了南宮凌霄低頭淺笑的溫柔瞬間。 西窗紅燭,有我與君,何其有幸。 小木屋 南宮彥旻在窗前的桌案上畫著什么,墨色暈染,宣紙多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