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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從那里走出。他的目的很明確,沿著城中的大道,一直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可能是因為解除了災(zāi)厄以后大家心情都很不錯的緣故,即使已經(jīng)這么晚了,城市里依然是一片熱鬧,有很多人聚在一起喝酒——天知道在這段死亡籠罩的日子里他們一直人心惶惶,直到現(xiàn)在才放松下來。可是沒有人留意這個煥發(fā)著紫色微光的黑影,就好像沒有任何人看到他一樣。他的速度非???,沒多久就出現(xiàn)在城主府前,他仰頭看了一眼這座巍峨的建筑,側(cè)過頭似乎在感應(yīng)著什么,之后有個極輕的聲音在夜色中回蕩:“還沒走,很好……”在他聲音落下的時候,他的影子就和之前一樣,穿過了大門,直接進(jìn)入府中。法器的力量十分強大——哪怕它只有五分之三,阿洛幾乎使出了全部的靈力做成屏障,才能擋住法器那樣尖銳的、想要脫出的攻勢。這就是沒有認(rèn)主的法器的悲哀了,盡管金珠還算服了西琉普斯的管教,可它畢竟不是完整體,而只是法器的一個部分而已,在感應(yīng)到其他的部分的時候,就根本無法控制了。西琉普斯看著阿洛嚴(yán)肅的神情,沒有去打擾他,可他似乎也察覺到什么,一只手摟住阿洛的腰,而另一只手則微微張開五指自然垂下,時刻都有出手的可能。“流牙……”阿洛感覺到西琉普斯身體的緊繃,有點分心,法器猛然一竄,差一點就穿透了他的靈力,阿洛急忙回神,繼續(xù)全心去cao控。西琉普斯皺一下眉,聲音里卻隱隱透著一點溫柔:“洛,不要擔(dān)心,有我?!?/br>阿洛聽了這話,心里竟然松了松。這時候,門外很清晰地傳來了一個人的存在感,法器的動靜更大,光芒簡直到了刺眼的地步,就在這一瞬,西琉普斯的手指一動,那扇門霎時洞開,門口幾乎是同時出現(xiàn)了一個黑袍人,寬大的兜帽一直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根本看不清相貌,而正是現(xiàn)在,這人的袍子在西琉普斯的力量中瘋狂地舞動,周身紫色的光芒環(huán)繞,這樣看過去,就像是神祗一樣。可是西琉普斯絲毫沒有被迷惑,他瞇起金眸,眼里劃過森冷的殺意:“你是誰?”來人腳步根本沒有移動,卻一晃從門口消失,出現(xiàn)在屋內(nèi),門自動關(guān)上了,隔離了外面的黑暗。“不用這么緊張,你們不是也很想找到我嗎……”來人的聲音很輕柔,說不出的好聽,可在這種過分安靜的氛圍中,又顯得說不出的詭異,“為什么我來了,你們又不高興了呢?”那人轉(zhuǎn)頭似乎是看了還在掙扎的法器一眼,語氣里流露出一些喜悅的意味:“你們居然已經(jīng)集齊了三個了,真是讓人驚喜……”西琉普斯不著痕跡地往阿洛那邊靠了靠,他的眼睛死死盯著突兀出現(xiàn)的黑袍人,可掌心里卻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漆黑的、仿佛浸透了夜色的能量團(tuán),而后,他把這團(tuán)能量投入了那法器所在的地方,迅速地將它包裹起來,法器的光芒還在跳動掙脫,可是隨著西琉普斯力量的增加,它終于被鎮(zhèn)壓了。阿洛舒口氣,立刻將那個包裹著法器的黑球投入了儲物戒指之中——在看到眼前這個不知目的的人的時候,他實在沒有精力分心還去顧著法器。跟著他跟西琉普斯并肩站著,用平靜的目光注視著黑袍人。“我早就想見你們了,可是你們真的很難找啊……”來人仿佛一點也不介意兩個人警惕的態(tài)度,很平和地說著,“不過用了這么多心思,總算是找到了。”阿洛看他沒有主動提起來意的意思,終于問道:“……你是什么人?來這里是為了什么?”還沒等這個人說話,西琉普斯先開口了:“洛,他的身上有使用了邪魔道術(shù)法的痕跡,就跟血魔化魘之術(shù)的氣息一樣?!?/br>阿洛的臉色沉下來:“……是你做的?!?/br>“沒錯,是我做的。”來人不在意地點點頭,跟著夸贊似的說道,“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會認(rèn)識這個,西琉普斯先生是修魔的?”他側(cè)側(cè)頭,像是有點疑惑的,“可我記得,埃羅爾先生才是異界人,西琉普斯先生明明就是大陸上的……還是說,西琉普斯先生的術(shù)法其實是埃羅爾先生教的呢?”阿洛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奇怪了,明明對方的態(tài)度語氣都很正常,可聽在人耳朵里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不用裝了,說來意吧。”西琉普斯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很直白地向?qū)Ψ桨l(fā)話。而阿洛心里想著的則是另一件事,他剛才聽他說……修魔?看起來,這個人似乎對這些事情有些了解,可從他散發(fā)的氣息來看,既不是修真者,也不是修魔者。“我是來跟你們談一個交易的,我擔(dān)保,你們會對這個動心?!眮砣说穆曇羰冀K那樣柔和,不疾不徐的。阿洛冷靜地看著他:“如果是交易的話,你是不是應(yīng)該以真面目對人呢?”來人靜默了一下,忽然笑了:“這個當(dāng)然可以,說起來,我們也是曾經(jīng)見過好幾次面的,只是一直沒有彼此在意罷了……”他說著,寬大的袖擺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手指修長,就好像上好的白玉一樣散發(fā)著些微冷光,這只手慢慢地?fù)嵩趯挻蠖得钡耐庋厣?,而后輕輕地掀起……阿洛被這個人的樣子驚呆了。干癟的面頰,額頭上也堆積著層層疊疊的皺紋,與那開裂的嘴唇里發(fā)出的年輕嗓音并不相符,他的眼睛十分美麗,卻蘊藏在下垂的眼瞼中,只有露出的光芒顯示著動人的神采,他有一頭柔順的長發(fā),卻是灰白的顏色,昭顯著它們的頹敗……他明明有著那樣讓人贊美的手,可是顯露出來的這張臉,卻是這樣可怕。“埃羅爾先生,你在吃驚什么呢?”這個人仿佛笑了,在這一瞬,他臉上的皺紋似乎都不能掩蓋出某種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奇特魅力,“這是神的懲罰……用你們修真者的話來說,就是天道的懲罰,不是嗎?”阿洛垂眼,這個人,果然對修真界非常了解……看到阿洛沒有反應(yīng),那人又笑了,他慢慢地走到窗邊,滿天的星光透過窗欞灑在他的身上,逆光之中,他的臉模糊了,讓人只能看到他的輪廓,可也正是這樣,竟然讓人覺得,他像是脫離了人世一樣,擁有無雙的姿容。他隨意地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顯得很放松,沒有任何戒備的:“不如坐下來說吧,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會有一段非常長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