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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眉頭蹙起:“我是正道修真之人,在修行余暇也看了很多雜書,里面有記錄修魔者都只是寥寥數(shù)筆,我知道不多……不過在我修道者中,這精氣時常滿溢是不好,只是對于修魔者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西琉普斯屏息聽他說,除了哭笑不得,還是哭笑不得。阿洛態(tài)度依舊很認真:“流牙,你老實告訴我,你總是這樣話,會不會不舒服?真沒辦法將精氣內(nèi)收嗎?”隨即不等西琉普斯回答,又推翻自己話,“不不,流牙,你先別忙,也許修魔真是這樣也說不定……修魔講究個隨意,你就按照最舒服方法去做好了?!比绻@樣后果無窮,大不了在流牙渡劫時候自己也幫他分擔(dān)一部分就是了。西琉普斯很想嘆氣,但他及時收斂住了,他低下頭,看到阿洛用心思考側(cè)臉,竟然不知道自己胸中如潮水一樣涌起感情是什么……很陌生,讓他想要喊出來一樣。懷中青年……很好看。神情好看,唇角一點弧度好看,溫潤黑眼好看,瑩潤銀發(fā)好看,因為被自己緊緊抱著而被熱氣熏紅了臉好看,因為磨蹭而松散了衣領(lǐng)露出內(nèi)里白皙肌膚好看,精致是鎖骨好看,柔和面容好看……什么都好看。兩個人四條腿交疊,幾乎纏在一起。“洛,現(xiàn)在不舒服。”西琉普斯感覺到喉嚨有一點發(fā)癢,在他冷靜之前,帶著沙啞嗓音已經(jīng)從他口里迸了出來。阿洛立刻回神:“哪里不舒服?”西琉普斯覺得更熱了,大腦無法思考,他覺得自己又只剩下本能了。于是他毫不辜負這份本能地抬了抬胯:“這里。”阿洛再次覺得自己被什么堅硬東西頂住了。“洛,幫我……”西琉普斯有些掙扎地一下一下動著腰間,俊美臉上有一些汗水滲出。阿洛指尖動了動:“流牙,我說過,這個不應(yīng)該我們之間來做。”其實阿洛并不明白為什么不能,他只是覺得不妥,以及自己在做這個時候心境會震顫罷了。西琉普斯沒有放棄,他用手握住自己灼熱物事,上下滑動,可臉上表情卻變得痛苦起來。“洛,我自己做不到……真很難受……”阿洛看著西琉普斯臉越發(fā)紅了起來,終于由一種擔(dān)憂蓋過了另一種。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伸出手,慢慢地觸碰到西琉普斯覆在那處手背。西琉普斯一把抓住那只手,包裹著它、牽引著它撫上自己火熱,然后滿意地發(fā)出一聲呻吟。80搭訕第二天清晨,阿洛在西琉普斯懷抱里醒來——兩個人赤|裸相貼,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衣物就不翼而飛了。“醒了?”頭頂上傳來暗啞男聲,是屬于西琉普斯。阿洛抬起頭,正對上一雙金色眼,里面滿含著某種他看不明白情緒,但同樣,他又被那種情緒所包圍,仿若浸泡在溫水之中。“流牙,早安?!彼麍笠砸粋€溫柔微笑。西琉普斯雙臂環(huán)在阿洛溫軟腰肢上,感受著手下難言平滑快感,他眷戀地在阿洛身上蹭了蹭,也嘟噥了一句:“早安?!卑杨^埋進阿洛銀色發(fā)絲里,嗅聞里面?zhèn)鞒銮呷瞬菽厩逑?,真是……不想起來啊?/br>“好啦,別賴著,今天上午我有課?!卑⒙搴眯Φ貟瓿鍪直?,拍拍西琉普斯頭,“你要是讓我遲到了,我會被扣薪水?!?/br>“嗯……”西琉普斯發(fā)出一聲鼻音,而后腰上一個用力,就抱著阿洛一齊坐起來。阿洛一驚,看看周圍幾乎能埋進他們兩人獸皮,不知怎地有點臉紅。話說昨晚,阿洛因為想到了西琉普斯修魔事情有些擔(dān)憂,在之后又看到他那么不舒服樣子,寵著西琉普斯心思再度發(fā)作,也就隨便他想做什么做什么了……雖然對于一些自己不甚了解事情略有羞窘,但是看到西琉普斯?jié)M足神情和終于依照心意瀉出了精氣,他還是很高興。后來,慢慢地他手指酸軟,不知何時困倦睡著——這些天以來,他一直憂心流牙身體里隱患,精神上已經(jīng)很是疲憊了,現(xiàn)在流牙凝結(jié)了金丹,除了得到一份記憶和強大實力以外什么都沒改變,得到是最好結(jié)果,他心一松,就自然而然在安全地方——西琉普斯堅強有力懷抱里安心了。西琉普斯當(dāng)然也知道阿洛想到了什么,不過這也正是他所希望,阿洛前世今生雖說聰慧,但是對于沒有接觸過東西卻未必有什么了解——僅僅是在昨夜閑談中聽到他講起修道情形,他就能想出個大概來了,加上阿洛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他大可以利用“流牙”良好形象將自己做事情全部變成阿洛習(xí)慣,讓他習(xí)以為常,逐步適應(yīng)。當(dāng)然,西琉普斯心里并不是沒有歉意,他很明白,懷里這個人對他抱有了最大信賴,所以才會這樣毫無警惕,說什么信什么,可也正因為他給了自己這樣珍貴東西,才會讓自己無論如何都想要得到——他并不想對阿洛使用任何心計,只是如果在不傷害阿洛前提下,用一點點暗示話,應(yīng)該也無傷大雅——他輸不起,更不想看到盲目坦白可能會造成后果——比如阿洛拒絕。他賭不起任何一點可能。沒有人比他們更親密,當(dāng)然就沒有人比自己更有資格得到他,不是嗎?西琉普斯原本冰冷金眼,在阿洛看不到地方充滿了兇狠獨占欲和滿滿戾氣——“流牙”不懂我懂,“流牙”做不到我能做到,“流牙”想抓住我也一定會抓住。兩個人膩了一會兒,阿洛推一推西琉普斯,想要站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盡褪覺得不妥,就還是保持坐姿,只是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西琉普斯看著青年優(yōu)美背部曲線,順著他微微躬身而略彎脊梁一直朝下……他及時收回了目光,閉閉眼,暗自平息躁動內(nèi)火。阿洛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他轉(zhuǎn)過去,只是為了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件長袍穿上而已,晃晃手指,手臂上就搭了件淡青色柔軟織物。這時候,在他面前忽然籠罩了一片陰影——是西琉普斯無聲無息地走到他前面來了。西琉普斯把阿洛臂彎上長袍拿起,另一手則把他拉了起來,阿洛不解,但還是順著西琉普斯力量站直。下一刻,阿洛看到西琉普斯輕柔地把長袍為自己披上,一點一點地整理衣領(lǐng)和袖口,還有腰間復(fù)雜到很難系得精致腰帶。“流牙?”阿洛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