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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仔細講講嗎,洛?”西琉普斯神情自然地看著阿洛,那身體上小小不自在也淹沒在他從容動作中了。“當然?!卑⒙逋耆珱]有發(fā)現(xiàn)異常,“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煉虛、渡劫……這是我們修真路途,煉氣不過是基本,筑基才算入門,金丹壽數(shù)千歲,元嬰則不老不死,再往上,化神后就有各種奇異變化,到煉虛時,即便有人捅破了我們丹田,但只要元嬰從頂竅逃脫,就能夠奪人rou身重新活過,而渡劫是最后一關(guān),若是能在九天劫雷中活下來,就能夠成仙了?!?/br>說到這里,阿洛嘆口氣:“在我那個世界里,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修真之事,但真正能入門人卻是很少,加上天地間靈氣稀少和修真者本身身體素質(zhì)限制,能達到金丹期就很不錯了,至于成仙……已經(jīng)數(shù)萬年沒有聽說過了。所以,成仙究竟是個什么樣子、會去哪里,除了古老宗派長老宗主,他們能夠通過一些法器溝通仙人,知道一些,其余眾人,都很少得到仙人消息?!?/br>“洛是奪人rou身活過來?”西琉普斯壓制住身體蠢蠢欲動,有了些興趣。“我哪有這樣本事啊?!卑⒙迨u頭,“別說是煉虛期讓元嬰出竅了,我上輩子連筑基都沒能達成……我是死過一次人,不知怎么,居然在這個世界重生了。”西琉普斯敏感地捕捉到一個字眼:“死?”如果只是因為遲遲無法破關(guān)所以壽終正寢還好,可如果不是……阿洛臉上笑容僵了一瞬,但還是被西琉普斯看得清清楚楚。“洛,你不要瞞著我?!蔽髁鹌账勾笸葔涸诎⒙迳砩?,腦袋也轉(zhuǎn)過來埋在了阿洛頸窩里,帶些委屈語氣說道。阿洛果然永遠對這樣“流牙”沒辦法,他嘆口氣:“沒什么好說……”但馬上,頸子里傳來個微痛感覺,是西琉普斯在他裸|露皮膚上咬了口,沒有用力,可是又不松開,持續(xù)用牙齒夾住一塊輕輕碾著。“好吧,”阿洛伸手拍了拍西琉普斯頭,示意他松開,“我是被內(nèi)門師兄用飛劍刺死,他曾經(jīng)想要對內(nèi)門師姐用強,師姐不從,被他打成重傷,我正好會模仿人語,就嚇走了他,救了師姐,后來師姐給了我內(nèi)門功法了斷我跟她之間恩義,但是內(nèi)門師兄害怕我說出去,就千方百計找到了我下落,殺死了我?!彼f到這里,早就沒有了那個時候不甘和自嘲,而是平靜了許多,“等我醒來,就到了這個世界,躺在一個祭壇上,后來才知道我是被作為幾個祭品之一,也許因為這個身體靈魂已經(jīng)被抽出來了,才被我撿了便宜……”“這個身體是天生水靈體,只是被污染了,我被魔法總公會會長救回去,但是因為不想被他利用,就假裝無法驅(qū)除身體里黑暗元素,直到我十四歲后,去了薩多森林,之后才重新踏入修真之途,逼出了黑暗元素。之后,就撿到了你?!?/br>阿洛緩緩道來,原本眉目清冷,像是在說一件平常但絕不喜歡事情,可在說到最后一句時候,神色卻倏然柔和了下來。西琉普斯自然把阿洛所有表情都收入眼底,心里劃過一絲喜意,他舔舔在阿洛頸子上咬出印子,又問:“洛,你不恨那位師兄嗎?是他殺了你!”“本來當然是有,但是恨意對于我們修行正道修真者而言,并不是一種好情緒。”阿洛心平氣和,“可是我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不是師兄刺死了我,我也許現(xiàn)在還在筑基關(guān)卡徘徊,可是我在這里來了,有了這樣好素質(zhì)身體,修為竟然一進千里,達到金丹期……這原本是我想也不敢想事情。”雖然如此,但被刺死疼痛猶自纏繞,他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那么另一個世界事情應該早已成為過眼云煙,即便是他想要追究,也是做不到了,倒不如把心放寬,安心修行。西琉普斯當然也看出了阿洛一點心緒,他再翻身過去,整個又把阿洛抱在懷里……柔軟獸皮墊在身下十分舒服,懷中人溫熱身軀同樣柔韌趁手……西琉普斯和阿洛面對面,蹭著他鼻尖說道:“洛,以后我會保護你,再不會讓你被人傷害?!?/br>“我會一直陪著你?!?/br>分歧“我會一直陪著你。”這樣類似話流牙以前也說過很多遍,但那個時候畢竟與現(xiàn)在不同,那個時候流牙神智未開、天真未泯,饒是阿洛明白他真心實意,卻不能當真……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找回記憶流牙,曾經(jīng)活過了比兩世阿洛加起來更加悠長生命,所以阿洛雖然有點不適應,但也不能完全把他當孩子看待了——盡管在潛意識中,他依舊是這樣做。西琉普斯篤定神情讓阿洛心中一暖,阿洛一時興起,也跟著蹭了蹭西琉普斯鼻尖:“好吧,我相信流牙?!?/br>看著完全沒有自覺銀發(fā)青年,西琉普斯眸色更深,腰腹下火熱也不能自制地更加強烈起來……他覺得有點不妥,但轉(zhuǎn)念一想,又干脆放任,反而與阿洛更靠近了些。阿洛那邊還在感動,忽然感覺到一個堅硬物事抵在腰側(cè),熱熱突突地跳動,他有點不舒服,就低下頭。然后,他看見西琉普斯袍子下面凸起了一塊。阿洛霎時間尷尬了,他道家學就是煉化精氣,兩輩子加起來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但凡感覺精氣充盈,就全部吸納體內(nèi)、提純靈力了,可他也知道,如果是凡俗人,精氣滿溢時就會形諸于外,變?yōu)樯眢w上變化……有些無奈地扶住額頭,阿洛還記得,在前不久流牙也這樣過,那時候他還被迫給流牙解釋,弄得好幾天不敢跟流牙照面。想得出神,阿洛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被西琉普斯握住手正被拉著一直下移,慢慢地……直到五根手指握上灼熱柱體,才清醒過來。“流牙!”阿洛惱羞成怒。以前流牙不懂就算了,可現(xiàn)在怎么還這樣?西琉普斯在那修長手指扶住欲|望時候就長吁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些享受神情來,后來聽到阿洛怒聲,不但不放開,反而將握住阿洛手更收緊了一些。“洛,很舒服啊……”他聲音帶上點低啞,半瞇著眼看向阿洛。阿洛手被高溫燙得抖了下,又被西琉普斯毫不掩飾語氣搞得有些羞赧,但到底還是沒有甩開……或者說,因為西琉普斯力氣太大,讓他不好動作——只稍微掙扎一下,就聽到西琉普斯更加舒適呻吟。頗為享受地握著阿洛手上下滑動,感受那種溫熱柔軟絕佳觸感,西琉普斯沒來得及想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