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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紙巾上淡淡的花香,抬頭就看到那個冷淡的黑發(fā)少年挺拔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氣,不再哭了,卻用模糊的視線永遠記著了舒城那好看的背影……舒城其實根本不想管那女孩的事情,只不過看到男人在身上到處找衛(wèi)生紙茫然的樣子,自然而然的就從口袋把紙巾遞了過去然后離開……男人心里還淡淡的笑著,想著舒城原來沒有表面那么冰冷,是個溫柔的人。殊不知這種溫柔,只是對他而已——在很久很久以后。第十七章:跌跌撞撞在最好的年紀,是什么都剛開始的年紀,一個男生對一個女生產(chǎn)生好感,甚至產(chǎn)生類似于渴望親近的想法的時候,那大概是他喜歡上了她。那么接下來,男孩會想盡各種辦法奪得女孩的關(guān)注,希望能讓女孩對著他笑,希望女孩看著他也會紅了臉頰,希望女孩會在回家的時候,刻意看他一眼,然后讓他可以順其自然的說出送她回家的話。這種在青春期懵懵懂懂的好感甚至不能稱作愛情,只是對異性的憧憬和美好的幻想。可當一個男孩對著一個男人產(chǎn)生這種奇奇怪怪,卻又控制不了的覺得美好的感覺時,這是什么?這種感覺太美妙,以至于姚生任其壯大滋養(yǎng)成參天大樹,并非常極具占有欲的想要把這棵樹鎖上鎖鏈,擋上隔板,就連呼吸都要控制住的,不希望任何人看見!!大山里,信息閉塞,每個人都對情啊愛啊什么的,羞于說出,常常兩個大好青年互相喜歡的,兩人對視之時都羞羞答答。于是就更別說大山里的各種青春期的教育問題了,一般這個年紀,開始有了萌動春心的女孩們都無師自通,男孩更甚!但姚生覺得自己是特別的……他就算發(fā)育不是很好,在男人眼底也是個孩子,可他知道自己懂很多,可以說是很早熟的那種,不過再早熟,姚生也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對勁了。他只是覺得沒有一個女孩讓他有那種想要保護的心思,也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讓他覺得可愛或者好看。反倒是目光在那個笑容溫暖的男人身上要多很多……若是姚生在城市長大,或許他會了解到一個特殊的群體,會了解到自己是他們的其中一份子,更會知道,自己沒有不對勁,這種特殊,是天生的。可他沒有,于是只能跌跌撞撞的跟著心的腳步,死死跟在那個他喜歡的恨不得吞進肚子里的人身邊,卻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在現(xiàn)實中,姚生不管什么時候都會和男人有肢體接觸,他喜歡這種碰觸的感覺,這讓他心里甜甜的,就像是不久前,男人給他喝的蜂蜜水。現(xiàn)在也是,就算是一起去砍柴,姚生也在許賢的身邊,占據(jù)著最有利的位置,牽著男人的手,很快就把那注意力原本還放在那兩個城市大男孩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很快,到了可以砍柴的地方,大家都把背簍放在地上,但其實大部分男生都是沒有背背簍的,他們直接帶了條麻繩,砍柴后捆在一起再被也是一樣的。許賢把砍刀一個遞給躍躍欲試的施盛,一個遞給沒有什么表示的舒城,眼看著施盛找了根超級粗的木頭就想要用力,許賢只好無奈的阻止了。“施盛,你不要選那根,要找細一點的,找樹干的分支!”許賢剛說完,旁邊就又學生朝許賢招手,說他這邊的好砍,男人就示意少年過去試試。雖說就是體驗生活,但是做,就要做好。施盛再怎么不靠譜卻有著這樣的一個標準,沒幾下就用蠻力把一根不細的樹枝砍掉,抖落了一片雪花。可是單單只是砍完一個,施盛就累的不行,在一邊活動手臂。舒城卻不是這樣,他平常被訓練的很多,這種刀只是沒有碰過,但不一會兒就上手了。可不管如何,兩個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的城市大少爺,很快就堅持不了了,而其他的山里孩子還在砍柴。施盛這個時候累的不行,大冬天的,他現(xiàn)在卻熱的不行,看自己砍的估計還差一點,就把柴刀先還給男人幫忙拿一下,自己找了個大石頭一屁股做在上面休息,結(jié)果他就發(fā)現(xiàn)男人拿到柴刀后也只是傻傻的站著……許賢以為少年要自己幫忙砍柴,他愣了一下,便找了根細的開始砍。那手法,那動作,生疏的完全不像是大山的‘子民’。“我說許老師,你該不會是不會砍柴吧?”一般時候,施盛還是會給男人面子,喊他一聲‘許老師’被惹的煩躁了,才會口無遮攔的叫許賢‘老男人’。許賢砍柴的手頓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還是繼續(xù)砍柴了。“不是吧!他們不說你在這里呆了七八年嗎?”施盛奇怪的問。而此時一邊看到男人自己動手的孩子們都一下子跑過來,爭先恐后的幫男人動手,其他孩子則板著小臉,叫男人不要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他們來就好!天知道施盛看到這一幕覺得有多好玩,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許賢,直勾勾的全是感興趣。許賢只好無奈的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笑著說:“他們都是被他們父母交代的,有些沒有收學費的家里,非要幫我砍柴來當做學費?!蹦腥苏f的籠統(tǒng)也很普通,其實不然。還有個原因是:當時他才來云溝,什么都不會,卻努力的學習,卻在砍柴的時候弄傷了自己的腳,在那個時候,男人走路都走不了,腫了半個月才漸漸消腫,后來學生們都心疼自己的老師,當時也怕這么個唯一來他們這里教書的老師離開,便把他們覺得會傷到男人的活在男人需要干之前就全部做好了。到現(xiàn)在,許賢的房子背面的小小儲藏屋里還堆滿了柴。所以,許賢的手在山里呆了八年之久,還沒有磨出老繭,只有食指的指腹和右手中指有著寫字留下的薄繭。原本許賢還覺得不好意思,也不想要學生們幫他做那些事情,可是久而久之,他發(fā)現(xiàn),那些沒有幫他做事情的,也沒有錢讀書的孩子,都不敢也不好意思到他的課堂上來。于是這樣的事情便持續(xù)了下來,許賢在讓自己習慣的同時,慢慢的也再離不開這個叫做云溝的村子,這里已經(jīng)是他的家……唯一的……這種施盛和舒城現(xiàn)在還不能理解的感情,被放大展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