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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黑子見已經(jīng)沒法隱瞞,他只好老實的招了。寒毒?關孝山一把抓住黑子的手臂按住他的脈門,沉寂片刻之后,關孝山的聲音更加陰沉了,你到底是誰?會被人弄上這么狠毒的毒?我不知道。黑子平靜的回答著,但是這卻并不是關孝山所想要的答案,他甩開黑子的手下了床,黑子看著關孝山的背影,他無可奈何的拉好自己的衣服。吃完了早飯就出發(fā)。關孝山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就出了屋門,黑子也隨之嘆了口氣。本來關孝山和黑子在路上就不說話,經(jīng)過了昨夜的事情,兩人更是互不搭理,仿佛是陌生人一般,在晌午的官道上,將馬拴在樹蔭下歇息,關孝山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而黑子則在他前面一點的陽光下曬太陽。關孝山看著黑子的背影皺起眉來,早上那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俊美臉龐和此時這個被黑斑覆蓋的臉龐交匯在他的腦海中,他心里隱隱存著不安,先是這身中寒毒就將關孝山之前對黑子身世的推測完全打翻了,一個普通的商人怎么可能和這種江湖上的奇毒扯上關系,能中這種毒就必然是江湖中人,而最令他奇怪的是,黑子是鏡寧師太的托付,鏡寧師太自然是知道黑子身中寒毒,為什么那時候在慈水庵卻只字未提?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情么?到了連他都不能透露的地步?你在想什么?一直話少的黑子忽然說了話,但是他卻并沒有回頭,腦袋看著遠方,好像并不是在問關孝山話。在想你是誰。結(jié)果呢?鏡寧師太也許知道什么,或者你和師太是串通好的。也或許,師太見我可憐。你太小瞧你自己了,就沖著你身上的毒,就沒人敢小瞧你。關孝山冷哼。黑子又不言語了,關孝山深吸口氣昂頭看著天上的白云朵朵,黑子微微的嘆了口氣,昨夜對不起,還有謝謝你,昨夜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睡熟了。關孝山不自覺的摸上心口,其實昨夜他們是在互相利用,他昨夜因為逆寒氣帶來的灼熱也被壓制了。不過,雖然是在互相利用,關孝山卻總覺得一早看到趴在他身上的黑子,心里升起了奇異的感覺,這是介乎于尷尬與煩躁中間的一種情緒,非常弱小,幾乎讓他無法察覺。以后的路程,關孝山與黑子的關系沒有好轉(zhuǎn),兩個人還像是陌生人一般,在保州這樣的大縣,關孝山更是一個人出去查看關家的產(chǎn)業(yè),他們每日的話更是縮短成了幾句,諸如走吧!歇吧!等等。在灼熱中醒來,這是來到天津的第一晚,睡前身子在冷水中浸泡了很久,但是半夜卻又疼醒了,關孝山捂著心口下床去往后院尋冷水。這幾日隨著逆寒氣的修習,關孝山發(fā)覺自己越來越無法壓制這灼熱,他心中甚至升起了悔恨,若是當初聽了鏡寧師太的話停止修習,應該就不會面對此時的進退兩難了。冷水澆在身上,卻不能澆熄胸口的灼熱,這煎熬比之前幾日竟然有增無減,關孝山這時候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問題,他走火入魔了,也許再這樣下去,他會心智混亂直至死亡終了!冷水已經(jīng)不管用了,關孝山的腦海中想到了個人,那人就是黑子。07.黑子逃跑掌風打開了插住的門栓,在床上被寒毒折磨的黑子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進了屋來的關孝山,關孝山捂著心口,灼熱的痛感讓他的理智和猶豫早就不復存在了,房門被粗魯?shù)年P上,關孝山立即撲上了床。冷與熱的碰撞,黑子痛苦的呻吟聲在關孝山的熱力下漸漸虛化,而后當冷與熱達到某個平衡點的時候,一切的喧響歸為平靜。這場喧響沒有太多的掙扎,兩個為了各自需求的男人,同樣將尊嚴輸給了內(nèi)心的渴求,當早上的日頭遲遲來臨的時候,黑子與關孝山兩人背對背躺著,兩人都醒了,卻都無語中。黑子抓著自己的衣領,他深吸口氣,在靜默良久之后,他先開了口,這里是我的屋子。我走火入魔了~關孝山眼睛看著前方,前方只是桌子、椅子,他攥起拳頭,臉色因為要說的話太窩囊而尷尬的紅了起來,你的寒毒能抑制我的走火入魔~我希望沒有下次了。黑子輕聲說道。我不能保證。什么?關孝山的話讓黑子轉(zhuǎn)過臉來,你說什么混賬話!關孝山也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子,他看著黑子的臉孔,臉上的黑斑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關孝山抬起手運了運氣,而后一掌覆在黑子的心口,那自關孝山手心里傳來的熱氣溫了黑子的心房,甚至讓他臉上的黑斑也漸漸消退了,黑子,你幫我我?guī)湍恪?/br>黑子緊緊抿著嘴唇,寒冷被驅(qū)散,但是看著關孝山的臉,想到這你幫我我?guī)湍憔褪且估飪扇顺嗦阆嘁?,就讓黑子心里不舒服,他一把揮開關孝山的手,隨著熱度消逝而來的還有那身上的黑斑,我寧愿每夜受寒毒的侵害!真是固執(zhí)!關孝山嘟囔著,而后他一把掐住黑子的咽喉,你可以忍受寒毒,但是我不能死在走火入魔上!所以,這不是你想不想的,而是你必須要做!混賬!黑子怒目瞪著關孝山,放手!關孝山放開手,黑子咳嗽了兩聲,關孝山從床上坐起來,我若找到了更好的辦法克制走火入魔,我就不會再為難你。黑子緊緊抿著嘴唇,他瞪著關孝山的背,他真的很想一刀刺下去,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不是關孝山的對手。黑子坐在關家在天津的總商號里,關孝山就坐在首座,其余的各個掌柜的都分坐下首,而黑子就坐在角落里,他冷著一張臉,明白關孝山帶他來不過是防止他逃走,他想看來早間關孝山說的事情已經(jīng)毫無回旋的余地了,那么也就是說,他必須每夜里和關孝山相擁而眠。黑子瞄了眼正在說話的關孝山,無非是些陳建龍的事情,黑子冷笑,他覺得關孝山做事愛拐彎抹角,這樣的人無非是讓人覺得他高深莫測,但是在黑子看來卻覺得多余。掌柜的們都走了,關孝山咽了口茶,今天開始,就在商號住了。黑子冷冷的看著關孝山,兩個男子共睡一床,我倒是很期待你的這些掌柜的,在商號里做事的工人們怎么個笑話法!關孝山冷哼了聲,笑話?相比之下,你的耳根子也清凈不了。黑子的手死死的攥住了椅子扶手,離開之心已起,但是卻不知能不能躲過關孝山~入夜,兩人同處一室,這商號之前是陳建龍和幾個伙計住著的,陳建龍已經(jīng)不再,只幾個伙計看著商號,黑子忽略掉伙計們看到他和關孝山共進一屋時的驚訝眼神,但是忽略并不代表不在意,他站在屋子中央,關孝山脫去外衣坐在床上看著他。你寒毒什么時辰發(fā)作?關孝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