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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么還要做你的娘?鏡寧師太說著也站起身,很多事情,你只看到了表面,所以,不要做后悔事!師父!我~先別說話,跟我來!素安的正房關孝山從來沒進去過,他到了慈水庵一直是來去匆匆,所以當鏡寧師太帶著他走到正房的門口,推開房門的時候,關孝山著實有些茫然。房間里飄散著佛香的氣味,腳踏在地上的聲音甚至還有回響,鏡寧師太慢慢的往里面走,關孝山也跟在她的身后,他們一直走到床前,關孝山不禁嚇了一跳,因為這從不留男客的慈水庵,竟然在房間里躺著一個男人。這是前幾日昏倒在庵門口的人,我就救下了,不過,這庵里留不得男客,想請托你將他帶著。鏡寧師太輕聲道。是讓我送他回家?關孝山略微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的臉上是一大塊黑色的胎記,這胎記蓋住了他大半個臉,以前關孝山也見過臉上有胎記的人,只是從來沒見過長這么大塊的。不是,是希望你給他找個容身之地,或者在關家堡找個活計給他,因為他忘記了很多事情,包括他是誰,家在哪。他還在昏迷?身上有些傷兒,給他喝的藥有安眠的用處,所以睡得熟。要等他醒來再帶他離開,還是我現(xiàn)在就帶他走?現(xiàn)在就帶他走吧!多留無益!鏡寧師太說完這話,輕輕的轉身往外走,逆寒氣若是再練,只有死路一條。隨著鏡寧師太這話的結束,素安這院子里除了那領著關孝山進來的小尼姑之外,就再無其他的人了。關孝山微微皺了下眉頭,這人臉上那胎記讓他給人的感覺奇怪,有種陰沉的感觸,關孝山撩開蓋著這人的被子,把他拽起來扛在肩上往外走去。小尼姑就站在院中,見關孝山來了也不語,轉身往外走,關孝山就這樣跟著小尼姑出了慈水庵,看著關閉的山門,關孝山嘆了口氣,他想再想見母親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日了。慈水庵的門口是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馬車上坐著個短衣短褲打扮的小廝,這小廝是跟在關孝山身邊辦事的鐵蛋兒,鐵蛋兒見關孝山扛著個人出來了,不禁一愣,堡主!咱們走吧!見關孝山說這話,鐵蛋兒也不敢多問,撩開了馬車簾子,關孝山就連著扛在肩上的人一齊上了馬車,鐵蛋兒撓撓腦門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他坐上趕車的位置,揚起手里的馬鞭,駕~馬車就駛了出去。02.黑子馬車在山路上的顛簸終于讓臥在身邊的人蘇醒,關孝山輕聲的喊了聲,你醒了?這人微微張開眼睛,看到陌生的臉龐先是一愣,鏡寧師太~?我是鏡寧師太的關門弟子,我叫關孝山,是鏡寧師太讓我?guī)愠鰜淼?,慈水庵是佛門清凈地,你一個男子不適合留在庵里,所以鏡寧師太才托我把你帶出來的。那么~這是要帶我去哪兒?男人再次問道,他聲音柔弱,像是剛剛大病一場,眉頭緊鎖好像在忍受著身體的痛苦,唯有那雙眼黑亮,卻閃著迷茫的光。鏡寧師太把你的境況大致和我說了,所以,我打算帶你回我的家關家堡,我名下有些產業(yè),可以給你找個活計,當然,我不是強留你,等你記起你家鄉(xiāng)在哪兒或者你想離開時,隨時可以走。男人輕輕的點了下頭,嘆了口氣,謝謝。關家堡其實并非是純粹的武林幫派,早前幾代都是經商的商人,后來生意越做越大,到了關孝山太爺爺那輩,出了個愛習武又考上武狀元的人,此人算是奇才,后來還獨創(chuàng)了關家拳法,正是因為關家拳法的產生,從此后輩都開始習武,也漸漸的在武林中有了地位,只是關家并沒有就此放下經商,反而生意也是越做越好了。關家堡位于晉陽城南,是一處幾十年的大宅子,馬車停在后門,關孝山從車上跳下來,男人捂著心口也從馬車上小心的下來,鐵蛋兒拍拍后門,有人開了門,我們回來了。鐵蛋兒輕聲說道。開門人是個中年男人,一身粗布衣打扮,他是府里的馬夫趙大,趙大趕忙出來牽住馬,堡主!嗯。關孝山點了下頭就進了后門,男人也隨著關孝山進了后門,鐵蛋兒跟在最后,三人到了關孝山的書房,男人站立在桌前看著關孝山,關孝山指指鐵蛋兒,鐵蛋兒,這是鏡寧師太托付的人,你給他找個活兒干找個地方??!他現(xiàn)在還有傷在身,先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鐵蛋兒側目瞧了瞧男人,這才明白這人是干什么的,莊主,鐵蛋兒明白了。男人對著關孝山點點頭便跟著鐵蛋兒下去了,關孝山嘆口氣攤在了椅子上,母親的面目此時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關孝山一直不明白為何母親要對于報仇之事如此忌諱,她明明因為父親的死傷心過度才削發(fā)為尼,如今自己鏟除了無義門為父親報了仇,卻換來了母親的不理解,這讓他更加不理解他母親的心了。心口處隱隱泛著火辣辣的疼,關孝山想這疼難道是因為自己練了逆寒氣?鏡寧師太說像他這種半路修煉逆寒氣肯定會走火入魔,關孝山細細思量著這話,逆寒氣僅僅修煉幾日就讓他功力大增,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而若是停止~關孝山著實有些不舍得,想到冉洪林還不知所蹤就讓他無法安心。冉洪林的武功一定在我之上許多,若是我不提升功力,怎么可能手刃這禍害?關孝山喃喃自語著,而后運氣將這心口隱隱的疼壓下,深吸口氣,調息運功。鐵蛋兒帶著男人走到男下人住的院落,他指了指這相對的兩排房子,這里就是府里下人住的,丫鬟都住在內院杏花院,咱們男人住在這海棠院。鐵蛋兒停下回頭看男人,他從剛才心里就嘀咕著,怎么有人臉上的胎記這么深這么大,大半個臉都蓋上了,想這樣的人也算是可憐,對了,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搖搖頭,我什么都忘記了。鐵蛋兒撓撓脖子,忘記了?鏡寧師太說發(fā)現(xiàn)我的時候我傷得很重,可能是被盜賊打劫了,不過我什么都不知道,鏡寧師太說,也許是我傷了頭,所以什么都不記得了。哎~你也真是倒霉!不過,你也要有個名字吧!要不別人怎么叫你?男人蹙起眉,你給我取一個吧!我?呃~好吧~要不叫黑子?鐵蛋兒瞄了眼男人,而后又趕忙說,我沒別的意思?。?/br>就叫黑子吧!男人淡漠的說道,他不禁摸摸自己的臉,第一次照鏡子的時候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后來鏡寧師太告訴他,這臉,還有身上好幾處的黑斑并不是胎記而是毒斑,鏡寧師太說她能診出他身上是有很深的寒毒,但是卻無法醫(yī)治,甚至于就算是找到了當世的神醫(yī)陳子岳都無能為力,男人總是回想,到底這一身的毒來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