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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你說,胎記是不是會跟著人一同移位?” “你怎么會有這種念想?”文洛淺笑的看著賞忻,不答反問道。 賞忻撓了撓頭,“是沒有桃,沒有桃她背上有只金鳳,我曾經(jīng)見過?!?/br> “這我也見過。”文洛微微一笑,“你說這么多,是不是懷疑,稚容將人給找到了,比如花晴?” 賞忻對他順藤摸瓜的本事早就習慣了,也沒多吃驚,便點了點頭,“對,我是這么懷疑過,方才我見到她,她處處給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讓我很難不這么懷疑,只是她背上卻沒有金鳳?!?/br> “金鳳一說也不難,許是后來紋了花?!蔽穆宕瓜铝搜垌瑪D出一抹銳利的光芒,又聞賞忻懊惱的叫了一聲,“不是,我并非是在王府見過,而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那只金鳳,所以我才想,胎記是不是能跟著靈魂一起移位,你感覺有沒有可能?” 文洛搖了搖頭,“先不管金鳳之說,既然連你都這么懷疑了,我們就更要弄清楚這個事實?!?/br> 他啪的落下一子,緊盯著棋盤上亂作一團的黑白…… (本章完) 第479章 避一難避二 文洛啪的落下黑子,淡然側過眼睛,看著處于沉思中的賞忻,“前幾日你不是說,大皇子那邊曾來過一封書信,說是會派人來嗎?” 后者正了正神,略略頷首,“是,你感覺他們近日會到?” 文洛低低笑了兩聲,垂下眼瞼又是‘啪’的一聲落子,“三皇子被射傷病重不起,而王爺也因為沐梨身亡大受打擊一病不起,想要將燕關兵將收于麾下,還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機會嗎?” “確實?!辟p忻輕蔑的哼了聲,哧的一聲笑,“北平郡王那邊自從收著了長平去世的消息,這幾天格外消沉,反觀二皇子卻絲毫沒有妻子逝世的悲痛,反而在前鋒營活躍的緊,能讓他放棄北平郡王這條魚,可見這塊餅有多誘人。” 文洛淡淡的輕笑了聲,又落下一子,“是挺誘人,而且這塊餅還會殺人。” 賞忻跟著瞇起了眼睛,聽聞啪啪的脆響不斷,便垂下眼,向棋盤看去。 棋盤上,黑白交錯,那場面儼然跟現(xiàn)在的局勢一樣混亂。 文洛‘啪’的落下黑子,將一片白子包圍其中,而后嘴角微翹,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能讓二皇子心急的,除了皇位還能有什么,為了這點,他不擇手段的事情還少嗎?殺個人也不過是眨眨眼睛的事情,尤其還是在這個緊要的關頭。” “你的意思是……”賞忻略略心驚了一下,抓緊了翁中白子。 文洛側目看向他,清淺的勾唇笑出,“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莫錦軒不該是個如此大意的人,可偏偏中了暗箭?!?/br> “暗箭不是琴國那些人放的嗎?”賞忻皺了皺眉心,抬手搭住了文洛的肩膀,“這可是數(shù)萬雙眼睛瞧著的事情。” 文洛漠然的拉開他的手,轉過身與他臉對臉,道了句:“未必?!?/br> 突地伸手擊向了賞忻。 后者忙歪頭避開他的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而文洛的另一只手,卻輕巧的繞過了賞忻的臂彎,擊打在了他的肩頭,這讓賞忻驀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說,莫錦軒避過了琴國射出的暗箭,卻沒有避過燕國所射出的?” 文洛輕輕笑起,脫開他的擒固,“你還記得莫錦軒當時中箭的表情嗎?” 賞忻經(jīng)他這一提,想起了莫錦軒確實在中箭的時候,轉過頭嘲笑誰的樣子。 文洛拍了拍他的肩膀,“當一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另一方的時候,難免會注意不到自己這一方的事情。” “這么說,暗箭是莫錦瑟射出的?”賞忻的眼眸忽閃了一下,“那拿著帥印的遙樂,豈不是更危險了!” 文洛輕笑了笑,算是默認了賞忻的話,卻沒說出他的擔憂,怕是他義父這會已經(jīng)來到了燕關,弄不好已經(jīng)和莫錦瑟接觸上,而莫錦軒又在軍醫(yī)被刺殺的關頭出了事,一切的重擔都落在了遙樂的身上,若是他處理不好軍醫(yī)的事情,被莫錦瑟鉆了空子,說不定會被莫錦瑟輕松拿到帥印。 “我這就去前鋒營!”賞忻急匆匆的起身,卻被文洛喚住。 他清淺的笑了笑,“花晴的事情,你不管了??!?/br> 賞忻挑高了眉梢,轉回頭看著文洛,“不是還有你嗎,再說了主營沒人坐鎮(zhèn)可不行?!?/br> 文洛失笑的垂下眼瞼,“若花晴真是她,只怕避我還來不及,哪會由我來接近,前鋒營還是由我去,你在主營坐鎮(zhèn)便是?!?/br> 賞忻撇了撇嘴,也不吭聲,過了好一會,才很是郁悶的嘟囔,“她不讓你接近,也不見得會讓我接近?!?/br> “你可以拿病重的定疆王爺做幌子?!蔽穆褰篇湹恼A苏Q劬Γ屬p析眼睛一亮,也跟著jian笑起來,不過下一句話,可讓他笑不出來了。 “而且,你這模樣,便是和你臉對臉,怕是她也難認出你,所以你大可安心?!?/br> 賞忻的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窘迫的罵了聲,“去你的?!备w了一拳。 后者偏頭避過,嘴角很是惡劣的高高翹起,瞅著賞忻的臉看了又看。 可把他氣得進氣多,出氣少,一想到用這張臉對著她,還不被她給笑死,頓時血沖天靈,又開始死纏爛打的吵著,要文洛給他將臉整好。 而另一邊,來到了沐桃營帳外的稚容,看著布幔上的剪影好一陣出神之后,才輕聲喚道:“花晴,你睡了嗎?” 那剪影僵了下,緩緩朝他挪動,而后帳幔由內被挑起,露出一張巧笑的臉,“大半夜的,你怎么還沒休息?!?/br> 稚容懶洋洋的瞥了沐桃一眼,“睡不著,你不也沒睡呢?” 沐桃垂眼抿了抿唇,“我方才,見著賞忻了……” “我方才,見著賞忻了……”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兩個人同時說道,又同時閉上嘴,四目相對,沐桃忍不住笑了起來,“進來說吧,外面挺冷的,尤其你還穿的這么……” 沐桃狹促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轉,笑的像是只偷了雞的黃鼠狼。 稚容聳了聳肩膀,晃晃悠悠的鉆進了營帳,二老爺一般的窩在矮桌旁,拄著臉由著沐桃給他端茶倒水。 等沐桃坐等了,他才斜挑起眼角,問:“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沐桃愣了下,接著他的話說道:“我方才見著賞忻了,在桃樂營長外……” “你沒告訴他嗎?”稚容垂下了眼瞼,盯著在茶杯中打轉的葉梗,感覺自己的心也像是這葉梗一樣,上下起伏。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沐桃搖了搖頭,“我想說,可他沒給我機會,你知道他為什么會在桃樂營帳外偷聽嗎?” 稚容下意識的捏緊了茶杯,面上卻笑得更是妖媚勾人,“這還用說,他自然是想從桃樂身上,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