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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支微愕了下,卻不多說話,點(diǎn)了頭便退出了營帳。 早在外等候多時的賞忻,立刻蹭進(jìn)了營長中,“你想找花稚容幫忙?” “事情因他而起,自該由他去收拾。”文洛眼眸閃動了一下,當(dāng)他聽到天支稟報的時候,便聯(lián)想到這一整團(tuán)事都是因花稚容而起。 現(xiàn)在只差其中的幾點(diǎn)關(guān)鍵,整個人便能理清,所以他才命天支去鳳國將花稚容帶回來。 只是王妃哪里還得瞞著才是,畢竟這些年陪在她身邊的人,始終是假的,而王妃始終也是皇室出來的人,對這換魂之事,更是忌憚萬分。 尤其她愛女如命。 常年的默契,便是文洛不明說,這番提點(diǎn)也讓賞忻明白了關(guān)鍵,“那我等著看戲?!?/br> “遙樂那邊怎么樣?”文洛斜了他一眼,而后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賞忻呲了呲牙,攤開手,“還是老樣子,什么人也不見,陰沉沉的像是著了魔,不過逍遙王那邊倒是來信了,我順便看了看?!?/br> “說的什么?” “皇上吐了好幾天血了,真難為他還沒死。”賞忻很是遺憾的嘆道,可明眼人都能聽出他話語中幸災(zāi)樂禍的韻味。 “不能讓他死?!蔽穆宄烈髁艘粫f道。 賞忻撇撇嘴,很沒所謂的說:“他死了你應(yīng)該開心吧,這樣你兄弟就能登大通了?!?/br> 文洛沒接話,只是淡淡的投去視線,賞忻立刻舉手投降,“成,你贏了,信上還說那毒是花稚容配的,只有桃樂的血能解毒,看來桃樂來燕關(guān)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知曉了?!?/br> “軍營這么雜亂,混入一兩個眼線,還是很容易的,找出他們。” 這話立刻讓賞忻變了臉,掐著腰陰陽怪氣的叫道:“你當(dāng)我和你一樣生了個狗鼻子嗎?你也說了軍營人口雜亂,這么些個人,我上哪知道誰是誰去,你當(dāng)我是神呢!” “你不是嗎?”文洛清淺一笑,斜睨著他打趣道。 賞忻險些沒忍住,給他來句‘是你大爺!’ 憋了一會,又聞文洛輕飄飄的聲音,從耳邊傳了過來,“找到他們,我?guī)湍愀哪??!?/br> “不是半個月來著?”賞忻驚詫的聲音走了調(diào),引來文洛含笑的目光。 “時間是由我心情來定?!彼诵鬅o害的溫溫一笑,而后繼續(xù)說:“花稚容來了,估計(jì)她就會回來?!?/br> “成交!”賞忻陰沉著臉,咬緊牙使勁的瞪著面前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而后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他沒握著自己的把柄,他也很想學(xué)錦軒一次,問他:‘我能不能揍你?’ 只是,他一項(xiàng)認(rèn)為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還是暫且先壓下這口氣吧。 “接下來,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了。”文洛笑瞇了眼睛,仰頭看向窗外。 賞忻憋氣的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的反駁:“不是我們,是你!” 文洛只當(dāng)這句話是耳邊風(fēng),吹過就算了,“天氣不錯。” 不到正午,桃樂便跟著沐梨喜餑餑的回來了,也不知錦軒到底用了什么辦法,竟將桃樂哄得服服帖帖,閉嘴不言昨日的一切,而遠(yuǎn)在時空另一邊的沐桃,又一次的面臨了一種十分尷尬的事情。 “你作弊!”沐桃臉色漲紅的沖著顧彥之吼。 后者嬌媚的瞥了她一眼,“你不想回去了?” 沐桃火氣瞬時被一盆涼水,澆蓋的連點(diǎn)火星子也沒剩下,整個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倒在墻上。 這事還要?dú)w訴到聽到鬼嚎的那天,她跟著顧彥之走出洞xue,發(fā)現(xiàn)洞外堆擠了慢慢的人,有窮有富,只是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哀求的神色。 然后她很有幸的目睹了,顧彥之的余興節(jié)目。 然后她一時腦子抽風(fēng),跟顧彥之犟上了勁,倒不是她憐憫心上頭了,而是本能的就像跟那難搞的混蛋唱反調(diào)。 然后,她很有幸的徹底惹毛了他,再然后又一時腦抽,跟他打了個賭。 當(dāng)然賭注是她十分,十分想要的,便是他會送自己回去。 而輸了,便要任由眼前的混蛋處置。 再然后的這幾天,便是各種陰謀詭計(jì),明爭暗斗,兩人咬的不可開交。 至于賭約的內(nèi)容嘛,便是她上上一次說的人定勝天,由他選擇做為實(shí)驗(yàn)的小白鼠,先前的一個本來很有錢,卻注定了該窮的人,已經(jīng)被他誘惑的散盡了全部家產(chǎn),而后在街上討飯和西北風(fēng)。 而現(xiàn)在一個本來很窮的,該富的人,也在他耍了各種卑鄙手段之下,富起來了,被那人當(dāng)成是生身父母一般供著。 現(xiàn)在他們就是在那家暴發(fā)戶的家中說話。 顧彥之將她凝著郁氣的小臉,看了又看,看了再看,然后沒忍住壞心笑了起來。 沐桃沒好氣的沖他叫了一聲:“笑你妹??!” 顧彥之疑惑的歪了歪頭,而后灑然的一笑,“你還不肯死心嗎?已經(jīng)輸了二次了?!?/br> “你管我,輸了兩次,我還有第三次,第四次,大不了我跟你賭一輩子!”總會一句話,她跟他耗上了。 沐桃不屑的哧了一聲,火辣辣的剜了顧彥之一眼,“以卑鄙的手段取勝,你有什么好得意的?!?/br> “可事實(shí)還是證明,人定勝天確實(shí)是狗屁?!鳖檹┲@些天跟沐桃學(xué)的有些口沒遮攔。 他見沐桃的臉色煞黑,笑意不由的淡了下去,眉頭跟著她一起深鎖起,不過瞬間,他又迫著自己笑了開來,“還是認(rèn)輸吧,便是賭一輩子,你也只有一個結(jié)局,輸!” “就不?!便逄业年駝派狭祟^,眼中閃著倔強(qiáng)的光,緊盯著顧彥之。 后者在她的目光下,再難維持強(qiáng)扯開的笑意,說起來他前些天為什么會動了真怒,便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要一聽到她說要走,便壓不住心底的急火。 在無意識下,顧彥之輕嘆了一聲,蹲下身平視沐桃,“人心本來就是很軟弱的,順應(yīng)天命也沒什么不好,就像你,既然來了,便呆在這就是了。 若你對別人看不見你感到不安,我也可以為你移魂,只要你看中那個身子,我都可以幫你弄來。” 反正那些女人,只要他招招手,便會傻傻的送上門。 沐桃眼眸突地晃動了兩眼,眼中噴燃的火,驟然消退了下去,定看著顧彥之…… (本章完) 第451章 是尋仇呢還是尋仇呢 這眼神讓顧彥之有些小緊張,下意識的別開臉,避開了沐桃的視線。 沐桃哪肯放過他,小碎步的又挪到他臉前,點(diǎn)著他說:“有古怪!” “什么有古怪?!鳖檹┲哪樕细‖F(xiàn)出一絲可疑的紅暈,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了去。 沐桃哼哼了兩聲,將他細(xì)細(xì)的看著,剛準(zhǔn)備要說話,卻被隔墻傳來的凄厲尖叫所打斷。 她先是與顧彥之對視了一眼,而后看向側(cè)旁的高墻,“隔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