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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轉(zhuǎn)了位置。 那股涼意消散,讓顧彥之沒來由的有些失落,松弛的手緩緩攥緊,像是要抓住些什么,然當手心攥緊,卻是抓了個空的感覺,讓他極為不舒服。 感覺到他的視線定在自己臉上,沐桃微愣的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他放大的俊臉,與自己相距不過兩指。 距離過于貼近,令他呼出的溫熱的鼻息,直吹在她的臉上,泛出絲絲的癢順到心中,連帶著嗅到對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一種說不出的奇異香味。 這沐桃陡然驚醒,頓覺心內(nèi)慌亂成一團,忙不迭的抬手將他的手臂架在肩上,略一使力,將人甩飛了出去。 (本章完) 第433章 有仇必報 正沉浸在復雜思緒中的顧彥之突覺腳下一空,還未想明是怎么個情況,便見天地瞬時翻轉(zhuǎn)。 而他就像是離了地的雛鳥,一飛過后,重重的摔落在地,首先感覺肺中的空氣受到擠壓,從嘴中嗆了出去,而后體內(nèi)五臟像是移了位一般的悶痛不以。 再看始作俑者在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然腦中的暈眩感,卻讓他久久不能回神,只能傻眼的看著上方的沐桃。 沐桃快意的笑著,以腳尖點了點他,“喂,你真是不經(jīng)摔,就這么一下,就站不起來了?” 顧彥之激靈靈的醒回神,顫顫巍巍的爬起身,面上卻再難保持以往的魅態(tài),軟糯的聲音也因壓抑的怒意而變的有些低沉:“這就是你說的跳舞?” 沐桃小碎步的后退著,避開了風眼,攤開手說的很是無奈:“誰說不是呢,這是我家鄉(xiāng)那邊很流行的舞蹈,叫過肩舞?!?/br> 顧彥之媚眼瞇成一條細縫,兇惡的盯著沐桃,對于她的話是一句也不相信,可氣怒之余,又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沐桃見他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被自己給摔傻了,沉吟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喂,臭算命的,做人可是要有始有終,舞我可是跳了,你也該兌現(xiàn)承諾了吧?” “顧彥之,可別忘了你的身份。”白羽輕笑著提醒他道。 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顧彥之的臉色變幻莫測,終是以一聲輕笑,結(jié)束了沉默,“小白羽,你又不是不知,我這人向來說一是一,這么嚴肅做什么呢?” 話音落,他突地伸手將沐桃拽到了身邊,一把扣住了她的雙頰。 沐桃在一驚過后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不忿的瞪圓眼睛,與顧彥之對視。 后者魅惑的勾起嘴角,湊到沐桃耳邊,學著她方才的語調(diào),輕言:“你可不要后悔?!?/br> 而后他迅速的伸出另一只手,在白羽和沐桃都不及反應(yīng)之時,那只手對準了沐桃的心臟伸了過去。 雖知自己現(xiàn)在已非rou體,這舉動還是將沐桃嚇的哆嗦了一下,驚訝的垂下頭,就見他的手已經(jīng)穿透了自己的身體,透過半透明的體表,能夠模糊的看到,他的手好似抓住了什么東西。 不過他手所在位置,怎么看,怎么有些尷尬…… 讓沐桃瞬時漲紅了臉,羞惱的低叫了一聲:“臭流氓?!?/br> 顧彥之愕然的抬起頭,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那位置實在不妥,可現(xiàn)今的關(guān)頭卻容不得他收回手。 一張俊臉瞬時漲成了豬肝色,很是窘迫的甩開了頭。 沐桃見他這樣,更是來勁,直用眼神控訴他的流氓之舉。 在她的眼神下,顧彥之越發(fā)的局促難安,心下一狠,用力的攥緊了手。 隨著他加大力道,沐桃就覺一股猛厲的氣流撞向心臟,緊接著心臟猛烈的收縮成團,火辣的痛意直沖天靈,讓靈魂跟著痛意一起顫抖。 隨著這一顫,沐桃明顯更談了幾分,隱隱有種馬上便會隨風消散的感覺。 讓一旁的白羽大為緊張,可她卻知,在此刻絕對不能分散顧彥之的注意力,不然非但治不好沐桃,反倒會讓她陷入危境之中。 她費力的閉上眼,咬住下唇硬轉(zhuǎn)開頭,藏在袖中的雙手,跟著沐桃微縮的呻吟而顫抖著。 身在暴風圈中的顧彥之,也沒比白羽好到哪里去,在他加重力道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后了悔。 責怪自己,怎么會這么沉不住氣呢。 看著不住顫抖低吟的沐桃,他的心沒來由的抽痛了起來,隨著心跳,泛出攪心一般的痛,就好似她所受的一切痛苦,都回報在了自己身上。 震驚之中的顧彥之,首先想到的是:難不成她在自己身上動了什么手腳?才會讓他這般的難受。 然,事已至此,想要抽手已是不可能,他只能咬牙壓下一切的異樣,強撐著一口氣,繼續(xù)維持著力道,修復著她搖搖欲碎的身體。 沐桃在痛意上頭之時,她便猜著,這臭算命的是故意下的重手,想弄她個難堪。 眼看痛意已經(jīng)讓身體開始變得麻木,想讓她難堪,她偏偏不讓他如意。 拗勁上頭,沐桃立刻咬唇,吞下所有的呻吟,像是跟顧彥之比眼大一般的,將眼睛硬撐開,怒視著顧彥之。 觸及她倔強隱忍的目光,顧彥之的愧疚感更是強烈的讓胃中酸水直滾。 好不容易找到聲音,他立刻說道:“再忍忍,這痛是避免不了的?!?/br> 沐桃橫了他一眼,也不吭聲,大有指責他貓哭耗子的韻味,讓顧彥之只得露出苦笑,沉默了下來。 一刻的時間,讓沐桃直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這么久,等顧彥之收回手后,沐桃瞬時全身脫力,直挺挺的向前栽倒。 顧彥之陡然一驚,搶在白羽前面,將沐桃接住,看著她緩緩涌上血色的臉,他不禁松了一口氣。 輕笑起調(diào)侃沐桃道:“喂,小小的痛就讓你受不了了?你也不怎么樣嗎。” 沐桃立刻察覺了,這番話,是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他還真是有仇必報。 她渾身的寒毛頓時豎起,奮力站起身,然觸及他變得慘白的面色,想要推開他的手,卻怎么也使不上了力氣。 算了,這臭算命的怎么說,也將自己給治好了不是?便是有些過分,又有什么不能忍得? 沐桃悻悻的縮回手,“總之,謝謝你?!?/br> 顧彥之細眉一挑,側(cè)了側(cè)頭,有些自我嘲諷的輕言:“欸,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方才那個想吃了我的人,竟然會給我道謝?” 沐桃臉頰被他糗的微微泛紅,窘迫的朝他吼了回去:“是你聽錯了!” 顧彥之挑唇一笑,“我方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古怪的事情?!?/br> “什么啊?!便逄覜]好氣的翻著白眼看向他。 顧彥之微微傾身,平視著沐桃,左右轉(zhuǎn)著眼睛,像是頭一次見到沐桃一般,細細的瞧著她的面容。 看的沐桃口有些發(fā)干,驚疑的緩步后退,粗聲喝道:“干,干嘛?!?/br> “你到底是何處而來。”顧彥之答非所問,眉宇間緩緩凝上了肅態(tài)。 如果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