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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甜蜜的笑意,“在我嫁于王爺之后,太祖便被諾蘭玉夢一系的臣子,逼著另立長公主,太祖更為干脆,直接退位為祖,立了皇姐為皇,我以為故事會在此結(jié)束,卻不想桃兒的出生,竟讓一切又都回到原點。 也讓我對皇室的人,徹底失望,你可還記得,在你六歲之時,住在天巫那里的事情?” 文洛眉心皺了皺,隱約記得好像有這么一回事,可細節(jié),卻怎么也想不起,六到八歲之間的那段記憶,總是十分的模糊。 “忘記了?!?/br> 諾蘭玉莘皺了皺眉,他的記憶力一項過人,怎么會忘記了?便是因為他的命格十分特殊,天巫才會留他在天巫山,陪伴桃兒。 也因此,才被她一并接回府中。 略一疑惑,便跳過了這個話題,“桃兒在三歲之時,便被我送到天巫山,由天巫大人照看,期間一直無事,直到她五歲……” 諾蘭玉莘憶到痛處,下意識的止住話,痛苦的閉了閉眼。 “王妃?!蔽穆遢p喚了一聲,端起茶壺,溫聲言道:“茶涼了,我再為你倒一杯,可好?” 諾蘭玉莘眨去眼中的痛色,擺了擺手,“說來,你也許不會信,在那一年,我險些就親手埋葬桃兒。” 一滴清淚從諾蘭玉莘的眼角劃下,她抱著桃兒僵冷尸身的那一幕,每次想起,都是一陣揪心絞肺的疼。 文洛知道,王妃的心有多堅韌,有多好強,一定不會樂意見著自己失態(tài)的一面,被別人瞧去。 他體貼的垂下眼,也不吭聲,等待諾蘭玉莘,收拾自己的情緒。 可奇怪的是,不知為何,他的心,也跟著一并刺痛,好像什么珍貴的東西,將要從他生命中消失。 下意識的抓緊手,卻又什么都抓不到,腦中浮現(xiàn)的是一張模糊的笑臉,那笑容很甜,讓他的嘴角跟著一并的翹起。 可心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悲痛,卻讓他的心,每跳一下,都是梗痛的難以呼吸。 他沒有沉浸在那股失落中太久,便聽諾蘭玉莘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一年,我按照往常的行程,去到天巫山看桃兒,卻沒想到,等著我的竟是桃兒中了落日紅而死的消息?!?/br> 文洛的瞳眸用力的縮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抬頭:“王妃說的是,落日紅?” 諾蘭玉莘自嘲的笑了笑,“看來你是聽過,沒錯,落日紅,是我當(dāng)年與太醫(yī)院,一同研制出的一種毒藥,為的是讓中毒者全無痛苦的死去,專門用以賜死王室中人,在我離開的時候,落日紅還沒有研制成功?!?/br> 文洛微愕,垂著頭輕聲問道:“王妃查出是誰所為的了?” 諾蘭玉莘微微一瞇眼,“我曾懷疑過諾蘭玉夢,也曾懷疑過太祖,甚至懷疑是燕國王室得到流露在外的落日紅,想要離間我和鳳國,獨獨不曾懷疑過她!”她抬手,撫了撫額頭,揉去臉上的疲態(tài),“若不是因為桃兒無意間所為的事,這輩子我都不會懷疑她?!?/br> 文洛腦中突然浮過,自己放在心底許久,卻沒空去查明的一件事…… (本章完) 第370章 好女婿 她的師父,紹鴻…… 在最初相見時,紹鴻顯然不知道桃兒的身份,只因為自己一時生出的惡意,吐出她的身份,紹鴻表現(xiàn)出的古怪,才讓他對這個人特別的注意。 事后更是跟王妃提起過這件事,本想著按照王妃的個性,一定會將這個人徹查,也就沒再理會這件事。 諾蘭玉莘看見文洛眼中的恍然,“看來,你知道是誰了,這個紹鴻便是當(dāng)年和我一同研發(fā)落日紅的太醫(yī)院首洪泰?!?/br> 文洛雖知諾蘭玉莘的本事,可又怕她當(dāng)局者迷,忍不住提醒道:“王妃相信他的話?” “他什么都沒說,只告訴我當(dāng)年是他帶人毒殺了桃兒,事情是我自己查出的?!敝Z蘭玉莘長嘆了一聲,垂下頭看著杯中飄著的葉梗,“所有的證據(jù),全都指在皇姐身上,她當(dāng)年派鳳衛(wèi),追殺過洪泰,在我有意放出洪泰出現(xiàn)的消息后,王姐又動用了鳳衛(wèi)。” 文洛眼神閃了閃,鎖眉沉思,又聽諾蘭玉莘長嘆一聲,“你本名月寒,沒錯吧?!?/br> 諾蘭玉莘抿了口茶,揚眼看著他。 文洛略一沉吟,輕笑著承認,“是,我本名月寒,看來王妃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沒錯?!敝Z蘭玉莘點了點頭,坦率的承認。 文洛垂下眼,輕笑了笑,果真,王妃對他還沒有降下全部的戒心,先是讓義母為餌,試探他的想法,如果他來,便是心系沐桃,因為她將會做一件,容不得出現(xiàn)任何偏差的大事。 而且這件事將與他的義父,有著切實的關(guān)系。 在確定他心中所向之人,又以提點為餌,誘他而來,先吐出她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誠試誠,讓人無法生出不滿。 再來最后的試探,就只為看他,心中是否惦記那高高在上的皇權(quán)。 他敢說,如果自己否認,她絕對不會放自己離開。 諾蘭玉莘一見他沉思的模樣,以為他在不快,輕笑了一聲,“不要以為,我所有的話,只是為了試探你,告訴你這些,是為了讓你知道,人為了權(quán)力,會變得有多瘋狂,包括你的義父。” 她話鋒一轉(zhuǎn),“不論當(dāng)初他抱著什么心態(tài),為的是什么,多年身處高位,你就敢說他一點改變都沒有嗎?” 文洛連眼也不曾抬過,“我會小心的?!?/br> 這點,他早就有些懷疑,義父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因為深愛母妃,而擋在他們身前的那個男人了。 如果說母妃的死,讓自己對皇權(quán)側(cè)地厭惡的話,那么對他,則是開啟了一扇門,讓他知道握有權(quán)力,便是握有別人的生死。 多年的地下皇帝,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的心,也是因此,他頻頻催促自己動手。 那種為母妃報仇的心,也早被權(quán)力消磨了干凈。 皇位他是不屑要,可不代表別人不想要,只要做完這些,便是義父想稱皇,那又如何?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義父做了什么?”諾蘭玉莘挑了挑眉,對文洛那副從容的模樣有些意外。 “她倒是看輕了,自己養(yǎng)育多年的孩子,本以為他多多少少會有些吃驚,卻不想他竟這么冷靜,城府之深,倒是快趕上那些老人精了。 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不過,她也安了心,方才她故意點給他,他義父的圖謀,就是想看看這孩子的心,系不系那高高在上的權(quán)位。 文洛搖了搖頭,起身對諾蘭玉莘拱手,“還要謝過王妃的指點?!?/br> 諾蘭玉莘輕笑了一下,“若是桃兒知道這些,會不會怪我這個娘?” 文洛抬頭看著諾蘭玉莘眼中的挪揄之色,苦笑了一下,“若她知道,只怕會怪我多一些?!?/br> “你還有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