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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又開始動手輕撕他的衣服。 “你這是繡花呢?”稚容實在看不過去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過是背上中了一箭,就這么小心翼翼的對人家,若是胸口中箭了,她還不得跟人家一起去死? 稚容沒注意到,自己的話中含著nongnong的酸意,就算發(fā)現(xiàn),也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因為妒忌,跟一個毛頭小子爭風(fēng)吃醋,才不是他干的事情。 (本章完) 第318章 親自來 沐桃啐了他一聲,“他的衣服,都黏在rou上了,自然該輕些。” “你越是慢,他越是遭罪,不如一次性給他個痛快得了?!敝扇萜沉诉b樂一眼,坐起身,“我來吧?!?/br> “你會嗎!”沐桃偏頭眼帶審視的看著他。 稚容嬉笑的瞅著遙樂,“你別忘了這小子中毒那次,是誰告訴……” “噓,噓!”沐桃對著他擠眉弄眼的使著眼色,讓他別噤聲。 稚容抬了抬眉頭,原來她還沒告訴他呢,也好,他可不想當(dāng)個多嘴的人。 這一想也樂滋滋的閉了嘴。 遙樂不明所以的左右看著,他們兩人有什么秘密,不能讓他知道?視線不由的落在稚容身上,火辣辣的瞪著他。 后者感覺到他的視線跟飛刀似地,往自己臉上戳,挑了挑眉,抿著唇笑的別有深意。 “我來弄就可以。”話是對沐桃說的,視線卻定在遙樂身上,里面惡意的微笑,讓遙樂一陣惡寒。 他也該報報腰上的仇了。 腦中這一想法滑過,眼中的金光跟著一閃,顯得十分詭異。 遙樂忙拒絕,“不”字剛一出來,只覺背上一涼,瞬時轉(zhuǎn)為火辣辣的疼,一時沒忍住,“啊”的痛叫出聲。 稚容的手伸的太快,快到讓沐桃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使力的撕開了黏在傷口上的衣服,遙樂插著箭頭的肩頭,就這么露在眼前。 因他一扯傷口上結(jié)的痂,也黏在布上被扯了下來,包著箭頭的rou,又涌出血珠,看的沐桃眼角直抽痛,“你這么使力做什么?!?/br> 責(zé)怪的橫了稚容一眼,慌手扯過自己落在角落的外衫,尋了干凈的地方,捂住遙樂的傷口。 “這樣比較快不是?!敝扇葺p笑著聳聳肩,看著遙樂呲牙咧嘴的樣子,心內(nèi)一陣快意,一想到他方才往死里掐自己的勁頭,只覺著這都是太便宜他了。 “讓你這樣治病,還不得將人給醫(yī)死,看,又流血了。”沐桃橫了稚容一眼,見他一副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氣的直咬牙,“金瘡藥有沒有!” “我又不是武夫,哪會隨身帶那些東西?!敝扇輸傞_手,一臉愛莫能助,對外的老楊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到?” “快了,都到了貓眼街了?!崩蠗罨氐?。 稚容倒回毯子上,揚(yáng)眉笑著,“讓他在忍忍吧,馬上就到了?!?/br> 沐桃歪歪頭,“貓眼街,這是要去哪?” “當(dāng)然是回我的府邸嘍,明天是花燈節(jié),要不要去看一看?”稚容裝作無意的問道。 他這一提,讓沐桃瞬時想起文洛的話,臉?biāo)⒌耐t,“咳,到晚上了再說吧?!?/br> 就著黑暗稚容看到她臉上的紅暈,眼頓時沉了下去,也不再吭聲。 氣氛瞬時變得僵凝,直到馬車??吭诟?,沐桃扶著遙樂先行下了車,直扎進(jìn)府中,看見小廝模樣的人,一把拽了過來,“叫你們府中的大夫,去你們主子爺?shù)姆块g?!?/br> 跟在身后的稚容,聽見沐桃這一番不將自己當(dāng)外人的話,瞬時哭笑不得,她好像沒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吧。 雖然她想去自己的房間,他很高興,可帶上那個愣頭小子,又算什么。 “主,主子爺?!毙P詢問的看向稚容,不知該不該聽這個突然沖出來女人的話。 “按她說的做吧?!敝扇輿]所謂的擺擺手,他也懶得和她計較了,只會自找氣受。 這個回答,讓小廝大跌眼鏡,要知道,以前這種拿自己當(dāng)女主人的女人,可是多了去了,誰都沒進(jìn)入過主子爺?shù)姆恐小?/br> 可這次,主子爺竟然同意了。 小廝顧不得探究沐桃,忙撒開了腿,去尋太醫(yī),心中明了,這個姑娘,極有可能成為自己未來的女主人。 沐桃停下,看了稚容一眼,以眼神意示他快些帶路。 稚容輕嘆著捏了捏眉心,他果真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才得來還債。 搖著頭,他任命的走在前,為沐桃?guī)?,在偌大的院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去到東廂,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沐桃也不含糊,扶著遙樂便進(jìn)了門,讓他在床上坐下。 “誒?!敝扇葑钄r不及,眼角發(fā)酸的看著貼在自己床上的屁股,恨不得一把火,將床給燒了心里才能舒服。 “怎么了?”沐桃眨著眼,看著稚容,他怎么一臉想殺人的表情。 “沒事?!边€能有什么事,坐都坐了他還能怎么著,連人帶床一起燒了?那丫頭還不得將他也一起推進(jìn)火里。 “你家的大夫,可真慢。”沐桃癟著嘴,急躁的在床前渡來渡去。 稚容的眼跟著她一起轉(zhuǎn),“你停停腳吧,再轉(zhuǎn)我都快暈了。” 沐桃摸著鼻子訕訕的坐到遙樂旁邊,又等了一會,才見小廝引著大夫進(jìn)門,先同稚容行了禮,“主子爺?!?/br> “免了,去看看他,盡量往死里弄,不用給我面子?!敝扇菪τ耐兄掳?,瞥了遙樂一眼。 他這腰,現(xiàn)在還疼著呢,這口氣,真是讓他咽不下去。 “稚容,你別鬧了。” 聞沐桃責(zé)備了稚容一聲,遙樂得意洋洋的對他昂了昂頭,做了個擰的手勢,把稚容氣的,扭開頭笑的滿面猙獰。 太醫(yī)咳了一聲,裝沒看見自家主子扭曲的臉,走到遙樂身邊,一見他背后露著的斷箭,忙對沐桃揮揮手,“請姑娘讓一讓,我來為公子拔箭。” 哪知沐桃搖了搖頭,“我是想同大夫借些工具,我親自給他拔箭?!苯唤o別人她不放心,還不如自己動手呢。 早些日子在軍營,治療箭傷,她早就練得滾瓜爛熟,只是方才沒有止血的藥和匕首,她才遲遲沒動手。 “蛤?”太醫(yī)遲疑的看向稚容,后者擺擺手,“按她說的辦就可以。” “是?!碧t(yī)得了稚容的吩咐,忙將藥箱攤開來,指著說道:“這是小刀,這是繃帶,這是止血藥?!?/br> 沐桃一一拿了出來,“麻煩太醫(yī)幫我打盆清水來,謝謝?!?/br> 太醫(yī)皺了皺眉,又看了看稚容,見他毫無表示,只能只認(rèn)倒霉的做起下人做的事情,端了盆清水,放到沐桃身旁。 沐桃指揮著遙樂換了個地方,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要開始了,忍著點?!?/br> 遙樂點點頭,“我忍得住?!?/br> 沐桃心內(nèi)一陣緊張,突然有些害怕那個鮮血噴涌的畫面,不住的自慰道:不就是拔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