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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拔,明知是毒,卻無法回頭,理智上想要放手,可情感卻與他的意志背道而馳,貪婪的想要將她的心握在手中。 他不知為何她會變成桃樂,對她的認(rèn)知僅停留在鬼霧森林中,舍身救他的小女孩身上,心懷愧疚自責(zé),他用放浪形骸去掩飾,不讓任何人窺探他的內(nèi)心,就怕被人挖出這份不堪回首的記憶。 在木屋中第一次遇見她,也是他唯一一次的失手,那雙明亮不沾污塵的眼睛,讓他如一灘死水的心,第一次有了波動,竟開始掛念連臉都沒看過的人。 甚至?xí)孪耄请p眼的主人,是什么模樣。會幻想,如果見面會是什么情形,在什么地方。會害怕,再也遇不到她,又或者,她不會記得自己。 再一次見面,他欣喜若狂,竟首次忘了文洛交待給自己的事情,只顧著沉浸在相逢的愉悅中,忘乎所以。 直到她進(jìn)入另一間密室,發(fā)現(xiàn)她的目的又與自己相同,那份愕然又夾雜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玄妙的感覺。 讓他感覺這是天意,天意讓他們再次相遇,讓他與她糾纏不休。 很難想象,他這種人竟然會相信天意這種無莫須有的東西,可除了天意,又能怎么解釋? 從她拿起玉佩的那一刻,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不放。 再后來發(fā)現(xiàn)她背后金鳳,勾出他心底不容觸碰的回憶,那兩雙眼睛徹底融合,才徹底的震驚,真是天意,天意讓他再次遇到她,失了心丟了魂。 一次虧欠,便要用此來彌補,他心甘情愿的接受,而且不亦樂乎。 可佳人卻又一次從眼前消無蹤影,甚至讓他又一次的失手,更是將他的心魂一并偷了去,再也回不來,尋不到。 直到知道她是桃樂,那離了體的心魂,仍舊沒有回來的跡象,反而一舉一動都受她牽制,跟著她喜而喜,悲而悲。 可她卻抱著對一切防備的態(tài)度,將他關(guān)在她的心房之外,發(fā)生的意外,寧可自己逞強,也從不來找他求助…… 讓他看得又急又氣。 她不向他求助,他偏要摻合其中,讓她慢慢習(xí)慣這一切。 她不想看到他,他就偏要在她臉前晃,甚至總是氣她,讓她無法漠視自己的存在。 直到他看清她所看不清的一切,知道她的心中住了一個人,自己再無法插足,他失落不甘,卻只能退到暗處,默默的看著一切。 理智上豁達(dá)的想要放手,可情感上卻總是與他唱著反調(diào),明知她心中沒有自己,卻偏要擠進(jìn)她的心中,哪怕擠得頭破血流。 心中想她想的發(fā)瘋,卻總是克制自己,安靜的做個旁觀者,到頭來,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她已經(jīng)在心中生了根,又怎么放得開,舍得下,難不成要拋了自己的心? 此刻,看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的人,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這么偉大,心中那抹想要霸著她的念頭,只是被他的自尊壓制著而已。 不放了,絕對不放了,他只是個人,普普通通,有喜有怒,有欲有求的人,不想做個道貌岸然,明是想要,卻裝清高的圣人。 與其做個在暗中痛哭的圣人,他寧可做個笑的張狂的小人,反正他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圣人了。 從那一天看著爹娘倒在臉前,一切的罪惡被一把火掩埋,他就不可能成為圣人。 之后跟著萍姑來到王府,在文洛手下幫忙,各種不折手段的事情都做過,更不可能成為圣人。 這一次,為了自己,不折手段一次,又能怎么樣? 他箍緊手臂,張口咬住她的耳垂,感覺懷中嬌小的人一陣輕顫,所有的想法都拋之腦后,只想將她這么抱著,護(hù)著,讓她再也不能離開。 讓她只能認(rèn)命的依賴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就這么要了她,讓她再不能拒絕他…… 賞忻浮現(xiàn)出這種想法,體內(nèi)的邪火瞬時亂撞,激的體內(nèi)氣血沸騰,欲望直涌上頭,尋了讓他貪戀的唇,狠狠的啃咬住,卷著她唇齒中的柔軟,忘情的攝取。 欲望瞬時不受控制,手滑進(jìn)了錦被之中,沿著她腿部曲線上滑。 沐桃手無力的抵在他的胸前,掌下是他亂了的心跳聲,鼓脹的擠壓著她的掌心,在感官的刺激之下,連帶著她的心跳,跟著一起亂了節(jié)拍。 直到彼此都無法喘息,賞忻才放開沐桃,貼著她的脖頸急促的喘息,唇角摩擦著她脖頸,手上積極的揉著,已經(jīng)握與掌中的細(xì)腰,感受著細(xì)膩如綢的觸感緩緩上滑。 (本章完) 第305章 付賞金 沐桃看著貼在頸側(cè)的腦袋,正不知所措愣著,突覺腰間一陣搔癢,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滑進(jìn)了自己的衣衫內(nèi),正緩緩上爬。 臉上‘騰’的一下著了火,臉頰刷紅,連推帶踹的將人使力推開。 賞忻輕手上滑,眼看就觸到抵著自己的柔軟,正浮想連連的暗爽著,全然沒有防備,被沐桃這使力的一推一踹滑了手,向后栽倒去,后背磕碰在床前的腳榻上,腦袋‘砰’的撞在硬地上,瞬時在大白天見著了星星。 只有一雙長腿,還橫在床上,苦了他的腰,差點沒被床沿折斷。 沐桃一時情急,爆發(fā)了全力將他推開,也沒顧忌別的,這會拉好了散開的衣襟,見賞忻頭下腳上的倒栽蔥的倒著,也不見人起來,心內(nèi)一慌。 忙趴在床沿看向他。 見人苦擰著眉頭,五官皺在一起,說不出的痛苦,才發(fā)現(xiàn)自己使力過大,怕他真摔出個什么毛病,忙將他的腿一并推了下去,將人推正,拍著他的臉,“你,沒死吧?!?/br> 賞忻突然睜開眼,黑著臉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你很希望我死嗎!” 沐桃見他睜開眼,長吁了一口氣,看這無賴還有精神質(zhì)問自己,那就是沒事嘍。 沒事就好,不然她怎么跟萍姑交代。 “怎么會。”沐桃揚著笑,拍著他的手。 “該死的丫頭?!鄙鷣砭褪钦勰ニ?。 賞忻咬著牙,松手摸向后腦,老大一個包,觸著就是鉆心的疼。 俊臉?biāo)矔r扭曲了,憤憤的坐起身,瞪向沐桃,“早晚死在你手中。” 沐桃正在心中愧疚著,見他一臉兇神惡煞的,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她有什么好愧疚的?他吃自己豆腐,還不許自己還手嗎? 這么一想,心中的愧疚瞬時退了去,理直氣壯的辨道:“誰叫你手不老實,活該?!?/br> 被她這么一提,賞忻也覺著自己不應(yīng)該被yuhuo沖昏了頭,先不說文洛那邊還病著,讓家里亂成一團(tuán),現(xiàn)在不該是貪歡的時候,但是她的身體,也受不住。 悶悶沒有吭聲。 沐桃難得見他示弱,有些詫異的看了他兩眼,見他想摸頭又不敢摸得模樣,才想起方才慌亂中,聽見的一聲巨響。 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