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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揚出大笑,也抬手使勁扯了他的臉頰,‘咯咯’的憨笑。 諾蘭玉莘猛吸了一口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里面撒瘋的兩個人,“桃,桃兒……” 心像是被狠狠一扯,眼眶瞬時熱了,心中的好強,不甘讓諾蘭玉夢看去了笑話,只得強咬牙忍著落淚的沖動,又喚了沐桃一聲:“桃兒?!?/br> 這聲音……是娘! 沐桃心內(nèi)一震,險些破了功,好在一旁的遙樂眼疾手快的轉身將她擋個嚴實,朝她擠眉弄眼的使眼色。 沐桃眨眨眼回了神,強壓下心中的自責感,對諾蘭玉莘的喚聲充耳不聞,仍是和遙樂扭成團的嬉鬧。 諾蘭天敏快意的悶笑了笑,感覺有道視線偷來,忙斂了笑意,裝作驚訝的捂住嘴,“姨娘,王姐竟然瘋的連人都識不得。 諾蘭玉莘見此更是心疼難忍,顧不上理會那邊幸災樂禍的人,急聲對著牢頭喝道:“開門,給我開門?!?/br> “玉公主。”牢頭為難的看了諾蘭玉莘一眼,垂下頭立在一旁,一動也不動。 “混賬!”諾蘭玉莘揚手捆了牢頭一巴掌,怒聲喝道:“怎么?意公主的命令就是命令,本宮的命令就是廢話嗎!” 牢頭被甩一陣天旋地轉,聞言‘騰’地跪倒在地:“不,不敢,玉公主有所不知,不是奴才不聽玉公主的吩咐,實在是,實在是唯恐傷及公主的玉體。” “王妹先冷靜冷靜,聽牢頭將話說完,再行決定如何?”諾蘭玉夢在忙打著圓場,諾蘭玉莘的臉色才算緩了幾分,扭開頭去看牢中的沐桃。 諾蘭玉夢傲然睥睨向牢頭,沉聲喝道:“還不快說。” 牢頭一哆嗦,頭更是垂的貼在地面:“里面的兩位主,已經(jīng),已經(jīng)瘋的識不得人,只要有人踏進獄中便是一陣好打,奴才唯恐傷及兩位公主,這才不敢開門?!?/br> 諾蘭玉莘沉痛的閉了閉眼,靡靡的說道:“開門?!钡攘艘粫?,還不見牢頭起身,怒極叱喝一聲:“來人,給我將這該死的混賬拖出去杖斃!” 牢頭心內(nèi)驟然大驚,匆忙的抬了頭,只顧著自家主子的命令,竟一時忘了玉公主,并非是他們這種小人物可以得罪的起的,此時驚覺也是晚了。 一雙鐵臂擒了他的雙手,牢頭立馬鬼哭狼嚎起,“玉公主饒命啊,饒命!” 諾蘭玉夢見她竟然隨意處置自己的人,憋了一肚子火,強忍著怒氣臉色鐵青的說:“誒,王妹,鑰匙還在他身上,不如暫且繞過這個牢頭?!闭f吧,睥睨向牢頭:“還不快開門!” 牢頭見諾蘭玉莘,雖沒有說話,但拽著自己的鐵甲軍已然松了手,登時有些腿軟,連滾帶爬的摸到牢門前開了門。 諾蘭玉莘抬腳便要邁進牢中,卻被諾蘭天敏攔了去路。 她貌似憂心的說道:“姨娘,我怕王姐真的識不得人,不如由天敏先行進去看看王姐,如何?” 說罷,也不等諾蘭玉莘說話,側身邁進牢中,轉身的一瞬,臉上的憂心瞬時化為陰險的冷笑。 誰都沒有看到,她長袖下藏著的手,竟夾了一枚針尖暈著黑漬的銀針。 (本章完) 第274章 無形中的黑手 諾蘭天敏嘴角噙著歹毒的陰笑,這一針下去,便是阮沐桃她裝瘋也會變成真瘋。 ‘王姐啊王姐,可不要怪王妹心狠,要怪就怪你什么不好裝,偏偏去裝瘋,要怪就怪你,誰不好惹,偏偏來招惹我!’ 沐桃眼角瞅見進來的是諾蘭天敏,心內(nèi)滾了一層的毛。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這諾蘭天敏鐵定打著什么歪主意。 沐桃心中正對諾蘭玉夢算計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會見諾蘭天敏竟自己送上門,心中一陣惡意的壞笑。 想算計她,也得看她許不許。 抬頭跟遙樂一陣擠眉弄眼,就在諾蘭天敏靠過來的一瞬,沐桃突然暴起將遙樂甩了開去,心中了悟的遙樂,瞬時狠撞上諾蘭天敏。 將諾蘭天敏抬起的手撞偏了開去,手根一麻,銀針險些從手中滑落。 好在她及時的夾緊手,豈料,剛撐著男人沉重的身子站穩(wěn)腳,身前的人,猛然一抬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肘正擊在諾蘭天敏的眼眶之上,登時撞得她眼前金花一閃,疼意直竄向腦中。 這一撞讓她再沒力氣撐起遙樂沉重的身子,向后踉蹌著腿步,直退到牢外,才倒了下去,屁股咯在凸凹的地面,又是一陣悶疼。 怒火瞬時直沖天靈,抬了頭剛要發(fā)作,哪想正看見遙樂晃晃悠悠向自己倒來,情急之下抬手拽了旁邊的東西便要起身,卻沒顧上看是什么東西。 一直在旁盡職看著的牢頭注意力全集中在遙樂身上,被諾蘭天敏這么使勁一拽,猝防不及的向前傾倒去。 正撞在一直在旁看著的諾蘭玉夢身上,諾蘭玉夢驚叫著被牢頭壓倒,后背重重的砸在地面。 而牢頭則是一頭扎進一團柔軟之中,腿橫壓在諾蘭天敏胸上,眼冒金星的昏迷了過去。 一時間窄小的過道中雞飛狗跳。 反觀元兇,身軀僅是虛晃了晃,便平穩(wěn)了下來,“怎么樣,怎么樣,我很厲害吧,竟然沒有摔倒?!?/br> 遙樂裝傻的說著癡話,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沐桃不著痕跡的豎起拇指,對遙樂眨了眨眼,拍手稱贊:“好厲害……” 諾蘭玉莘早在遙樂撞上諾蘭天敏之時,便退到鐵甲軍那邊,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面,頭疼的捏了捏鼻梁。 等到砰砰聲徹底的消停了,才下令讓鐵甲軍收拾殘局,自顧自的走進牢中。 鐵甲軍費力的將諾蘭玉夢拉了出來,但見她發(fā)髻歪了,耷拉在頭側,華服也散了,身上東一團,西一團的粘著烏漆麼黑的穢物,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俱都憋著笑,不敢露出一點喜色。 他們不敢笑,沐桃可沒那些顧慮,和遙樂勾肩搭背的把著欄桿,“哈哈”的恥笑諾蘭玉夢。 將她氣得渾身直哆嗦,重重的踢踏在暈倒的牢頭身上,尖聲叫道:“回府。” 趕上前的護衛(wèi)聞聲將摔得七葷八素的諾蘭天敏架了起來,逃也似的跟上了負氣走的諾蘭玉夢,慌亂中,諾蘭天敏指間夾的銀針早已不知所蹤…… 諾蘭玉莘靜靜的看著恍若鬧劇的一幕,無聲的嘆息,轉身對另外候著的獄卒道:“我要將公主帶回去醫(yī)治?!?/br> 說罷,也不管他們同意不同意,便牽了沐桃的手,拽上遙樂疾步走出牢房。 有了牢頭這個前車之鑒,獄卒哪敢阻攔,點頭哈腰的送諾蘭玉莘離開。 諾蘭玉莘帶著沐桃和遙樂上了馬車,徑直奔回到玉公主府,得訊的文洛和稚容正在門外候著,一見馬車來,迎了上去,見到只諾蘭玉莘一人出來,微微一怔。 諾蘭玉莘長嘆了一聲,推開車門,“鬧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