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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內驚跳,抓住車窗探頭看去,峭立的壁崖急速的倒退,前方的騾馬像是瘋了一般的撒腿狂奔。 “怎么了。”洛洛驚聲問道。 “不知……”沐桃搖搖頭,心內生出不安,急忙撩開車簾,座駕上的車夫已經(jīng)沒了人影,只有一灘余血灑落在車角。 騾馬的屁股上,插著一根明晃晃的黝鐵飛鏢,鮮紅的血順著馬腿滴落在地…… 車輪碾過石塊,讓車廂劇烈的搖晃起,險些將探出身的沐桃甩飛出去,沐桃急忙壓低身,趴伏在車板上,“你們抓好,馬驚了。” “好。”洛洛也學沐桃俯低身,扣住車座,穩(wěn)住身形。 墨玉卻沒洛洛那么好哄,仰頭向外看去,“車夫呢?” 沐桃笑了笑,故作輕松的打趣:“可能是馬驚了,人被甩下了馬?!?/br> 墨玉皺眉看了看臉色嚇得刷白的洛洛,轉頭向車外看去,看清了馬屁股上插的鐵標,驀然瞪大眼睛,看向沐桃。 沐桃搖搖頭,瞥了洛洛一眼,繼續(xù)樂觀的輕言:“讓它們跑吧,跑累了,就消停了。” “你看!”墨玉心內一跳,大叫著指向車外…… (本章完) 第219章 解心結 沐桃察覺她言語中的慌亂,匆忙的抬頭,在無法保持樂觀的態(tài)度,急聲罵道:“該死的!墨玉你懂不懂御馬。” “懂一些。”墨玉爬出車廂,費力的伸手,數(shù)次都讓韁繩擦手而過,一咬牙又向外傾身,總算握韁繩。 “小心!” 車廂重重的一顛,將握著韁繩的墨玉甩飛起,沐桃猛吸一口氣,急忙撲身抱住墨玉,壓回在車板上。 墨玉驚呆了,伸直著手臂僵住。 沐桃垂頭看著她刷白的臉色,“你怎么樣!” 墨玉說不出話,只能搖頭,曾以為自己看破生死,真到臨死的那刻,才發(fā)現(xiàn)死亡是這么恐怖,一顆心仿若從胸口跳出,怎么安撫也無法穩(wěn)住發(fā)顫的手腳。 腦中的那根弦,驟然繃斷。 沐桃眼看越來越接近斷崖,騾馬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的跡象,反而越發(fā)的癲狂,再看墨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咬牙搶過韁繩,“你趴好,告訴我怎么做!快說,不然咱們一起回陰司?!?/br> 墨玉搖搖發(fā)蒙的頭,顫顫的說出:“勒緊韁繩,反方向的攥緊,試試看能不能緩下馬速……” 沐桃雙手攥緊韁繩,按她所說的,使力的后拽緊,“吁……” 發(fā)狂的馬在刺激下,略緩下馬速,沐桃面色一喜,“有效!”和墨玉對視一眼,越發(fā)的使力后拽著韁繩。 呼呼的勁風,夾雜了一絲異響,‘嘶……’ 沐桃心尖一揪,睜大眼看向韁繩,韁繩兩端各有一處裂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斷裂,只余下最后一絲粗線連接,粗線越拽越長,在受不住力道迸裂…… 沐桃被甩進車廂,‘砰’的撞擊在車座上,劇烈的麻痛從手筋沖擊在腦中。 “沒事吧,桃桃。”洛洛手忙腳亂的扶起沐桃,“到底怎么了,我也有知道的權利!” 沐桃抿緊唇,拽著洛洛一起爬出車廂,指著前方。 洛洛看見斷崖,剛有了血色的臉頰瞬時刷白。 沐桃扯開笑,“別怕,有我呢?!?/br> 咬了咬牙,視線投注在馬頭套的繩韁,“你們爬好抓緊。” 沐桃雙眼目測著距離,運氣費力躍上馬背,勾住繩韁穩(wěn)住身形,睜眼瞥見虛晃的地面,眼前陣陣發(fā)暈,尚未穩(wěn)下的心,又開始急速的狂跳,一陣陣的緊縮。 無處落腳的腿,不住的打顫,沐桃急忙閉上眼睛,死攥著韁繩撐起身,仰頭后拉著,“吁……給我停下?!?/br> 呼嘯的狂風打在面頰,臉上泛出刀割一般的痛意,沐桃不敢睜開眼,只怕睜開眼,恐懼會讓她在使不出力氣。 “惡丫頭……” 焦急的喚聲傳入耳中,沐桃卻對一切的聲音充耳不聞,機械的攥緊繩索,哪怕繩索勒入rou中,也絲毫不肯放松。 感覺身后一重,一雙手由后的伸出,握住自己的手,“松手,交給我!” 沐桃搖頭仍舊握緊韁繩。 “該死的!”他暴喝一聲,松了她的手,改握在她的手前,轉動韁繩,調轉馬頭。 “這樣不行,就算轉了方向,還是會被馬車帶落懸崖?!鄙韨葌鱽砹硪坏缆曇艏奔眴镜?,那人縱身躍上馬車,一手一個提起趴在車廂上的人,“我跳,你就割!” 他點點頭,抽出腰間的長劍,聽聞身后傳來“割……” 反身‘唰唰’砍斷韁繩,脫了馬的車廂徑直沖下懸崖撞在撒腿狂奔的馬上,騾馬嘶鳴一聲,跪著歪倒在地。 來人心內一跳,急忙圈緊沐桃護著她摔撞在崖邊的草堆中。 劇烈的撞擊,讓沐桃直覺五內俱移,驀然睜開眼,順著胸脯向上看去,是遙樂緊皺的臉,“你……” 沐桃震驚的看著他,“你怎么會……”察覺他臉色不對,沐桃急忙爬起身,手忙腳亂的扶起遙樂,“你怎么了。” 視線在他身上打轉,焦急的查看他。 看清他壓在馬下的腿,猛吸一口涼氣,撲上前忍著痛將他的腿抽出,急切的拍著他的臉,“龔遙樂……龔遙樂……” 遙樂聞聲緩緩睜開眼,搖晃的焦距定在沐桃臉上,看清是她,心中的焦急舒緩了下,柔聲問道:“你沒事吧?!?/br> 沐桃心尖霍霍一抽,伸手扶起他安撫的道:“我沒事,我很好……” 遙樂吁了一口氣,“沒事就好?!?/br> 一顆吊著的心,總算安了下來。 沐桃摸去眼角逼出的淚,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臉前晃了晃,“告訴我,這是多少!” “你……當我是笨蛋?”遙樂眉心蹙了蹙,“一?!?/br> 沐桃長出了一口氣,松弛下來的一瞬,在抬不起發(fā)顫的手,惱火的朝遙樂大吼:“你就是個笨蛋,我有求你幫我嗎!” 遙樂驀然睜大眼,瞪著沐桃,“你……” 該死女人,他費力救下她,她不感動也就算了,還惡聲惡氣的罵他! 遙樂氣惱的撐起身,卻牽動了裂痛的胸脯,然在胸脯中的痛,卻及不上心中的痛,她才是真真正正的白眼狼,心被狗吃了。 心中又惱又失望,掙扎著便要起身。 沐桃眼角一痛,撲抱住遙樂的肩膀,“說你笨蛋,你真是笨蛋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怎么可以動,不要命了你……笨蛋?!?/br> 遙樂一顫,看著皺在一起的臉,眼角落下的淚,瞬著臉頰滴落在他的肩頭,心中的異樣奇異的撫平。 他有些不確認的問:“你這是在擔心我?” “我才……沒擔心你這笨蛋,是你自找的!”沐桃的淚落得更兇,不依不饒的叫罵:“你這笨蛋……你這笨蛋……” 遙樂忍不住笑了出來,反手環(huán)住沐桃的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