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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著,為躲避追殺,逃進(jìn)鬼霧森林之中,黑色的霧氣彌漫,讓他與家臣走散。 他不敢動,就怕家臣尋來找不到人,等了大半天,他的心越來越慌,越來越怕,直感覺周圍的黑霧中,藏著無數(shù)的野獸,只等他疲乏懈怠的時(shí)候,撲上來將他撕碎。 “你也迷路了?”一道軟綿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得小賞忻大叫出聲,緊接著響起另一道不屬于他的叫聲。 他詫異的扭頭看去,一個(gè)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眼睛睜得圓圓的,驚慌的看著他:“小哥哥你看到什么了。” 他撇了小女孩一眼,扭開頭也不理會,繼續(xù)蹲在地上等待家臣。 小女孩仿若看不見他臭臭的臉色,猶自靠上前,蹲在他身邊,歪頭笑著自顧自的說話。 說的什么他一句也沒有入心,只聞著她軟綿綿的聲音,令他慌亂的心奇異的平靜下來。 兩人就這么肩并肩的蹲了許久,誰知家臣沒有等來,卻等來了追殺他的那群人。 他拉著小女孩不停的在森林中跑,而彌漫的黑霧,好像絲毫不起作用,他清楚的感覺到,身后的人,至始至終的跟著他們。 “那些壞人再追小哥哥嗎?”小女孩突然抽回手,將他用力的拽到樹后,“噓,我去幫小哥哥引開他們,你趁機(jī)逃跑。” 他驚詫的看向小女孩,在他不及回話的時(shí)候,小女孩便從樹的另一端竄出,向著反方向跑開。 他驀然醒覺,緊追上去,只看到小女孩被那群人抓住,不住的扭動小小的身子,軟綿綿的叫嚷道:“你們這群壞人……” 他完全慌了神,想要沖上去解救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因?yàn)榭謶纸z毫使不出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人,將女孩帶走。 時(shí)隔許久,那女孩的容貌早已經(jīng)變得模糊,只記得,她有一雙明亮清澈仿若琉璃一般的眼眸,只記得,女孩的肩頭有一只金鳳…… 這些年,他在懊悔中備受煎熬,如果……如果當(dāng)時(shí)他沖出去,是不是就能救回女孩? 他恨自己當(dāng)時(shí)的懦弱無能,若時(shí)間可以倒轉(zhuǎn)回當(dāng)時(shí),他一定會沖出去,哪怕是死,也比這痛快。 一陣腳步聲,打斷賞忻的思緒,他忙斂起一臉的傷痛,換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向來人看去?/br> 看清來人,笑容瞬時(shí)一僵,他極快的收拾狼狽,扯開嘴角,嬉皮笑臉的靠上前:“這偏院鮮少有人來,怎么會有個(gè)姑娘在這,你是哪房的侍婢?” 來人那想有人在這,聽到問話,極快的抬頭,對上一臉無賴樣的賞忻,嫌惡的皺緊眉心,潑辣的叫道:“你才是侍婢,我就住這里,怎么,只許你來這,本姑娘就不能來了?” 厭煩的瞥了賞忻兩眼,將頭一甩,長的倒是俊,可惜是個(gè)無賴,她才看不上眼。 賞忻挑起眉梢,眼角蕩出一抹笑意,還是這么潑辣。 怎會和小時(shí)差這么多,若不是那只讓他印象深刻的金鳳,他還真會以為認(rèn)錯(cuò)人。 賞忻抬手揉著下巴,視線眺遠(yuǎn),眼睛倒是和印象中的一摸一樣,就是多了些頑色,少了些柔和。 這些年她過的如何,又是怎么脫得險(xiǎn),還記不記得森林中她所救的男孩。 想到在木屋,二皇子別院,所見到她矯捷的身手,賞忻放柔了眼色,憐惜的視線在她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能練成如此身手,只怕吃了很多的苦。 (本章完) 第196章 子時(shí)有約 賞忻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問她,到了嘴邊,只剩下一句:“我記得,你好像是公主身邊的大丫鬟……墨玉,對不對?” 他不私心的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誰,卻又想知道,她為何會來到王府,盜走香秀,又去二皇子哪里搶奪玉佩。 聞他提及公主,她身形輕顫了顫,又想起那夜暴怒中的人,將她從屋中丟出的一幕,事后她便被仍在偏院,無人問津。 若不是這里好吃,好喝,好住著,她早就走了,還丫鬟,啊呸。 沒眼光的臭男人,丫鬟有她這么脫俗的氣質(zhì)嗎?有她這么高貴嗎?見過這么貌美如花的丫鬟嗎? 不屑的瞥了賞忻一眼,看這副無賴樣,不定是哪里混進(jìn)來的痞子流氓,還敢來調(diào)戲她! 雖說他眼光不錯(cuò),但他也不打聽打聽,她秋月就是這么好調(diào)戲的。 秋月從鼻孔‘哼’出一口氣,昂起頭,“你認(rèn)錯(cuò)人了,剛不是告訴你了,本姑娘是公主請來的客人,才不是什么侍婢?!?/br> “客人?”賞忻微微蹙了蹙眉心,看向位于桃林外圍僅有的一個(gè)小院,是給林匠住的地方,沒有桃的客人,又怎么會住哪。 “客人不是該住西苑,你怎么會住這里?” 秋月臉色一糗,“這里僻靜,本姑娘樂意住這里,你管得著嗎?” 賞忻撇撇嘴,無辜的攤開手,“我就是問問,何必這么大的火氣。” “賞忻……”遠(yuǎn)處傳來文洛的呼喊聲,賞忻面上滑過慌亂,忙懶洋洋的扭頭看去,舉了舉手:“喲,文洛,找我何事?!?/br> 文洛立在湖塘邊,看清湖亭中的兩個(gè)人,眉心蹙了蹙,視線定在秋月身上。 賞忻眼角一跳,挪腳擋在秋月身前:“有話說話,我正忙著呢?!?/br> 文洛舒展眉心,抬眼淡淡的看著賞忻,在他的視線下,賞忻心里就跟長了毛似地,總感覺他那對淡漠的眼神,含著別的韻味。 文洛看了一會,垂下眼眸,“前廳等你……” 說完,將他身后的人,又看了一眼,轉(zhuǎn)身緩步離開。 賞忻剛吁了一口氣,身后的人突地用力一推,疾步向前走了兩步,扶著湖亭的柱廊,眼神迷離的追著文洛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賞忻緩緩擰緊眉心,視線定在秋月的眼睛上,牙縫灌入一絲涼氣,上當(dāng)了!好丫頭,面巾下竟然還是一張假臉, 只怕她是早就在王府見過,這個(gè)所謂的客人,故而易容成她的容貌,混繞視聽。 為了做最后的確認(rèn),賞忻從懷中摸出玉佩,趁著彎身彈打褲腿的空蕩,將玉佩輕放在地,吹著口哨,慢慢向外走。 視線被擋住,秋月驟然醒神,看著前面左搖右晃的家伙,‘呸’了一聲,挪了挪腳,突聞一聲脆響,忙垂頭看去。 遲疑的撿起玉佩,純凈溫潤玉體似凝脂一般,由內(nèi)的散發(fā)出瑩潤的光,在陽光的照射下,純白的宛若透明之色,毫無雜質(zhì),便是她這不懂玉器的人,也能感覺到這玉佩的價(jià)值。 瞬時(shí)看直了眼,手指顫抖捻起玉佩,斗在一起眼珠,迸射出貪欲,看不出來,那個(gè)賴痞子還有塊這么好的玉。 “原來被你撿到了,謝謝你?!比ザ鴱?fù)返的賞忻,將她方才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伸手抓回玉佩,貼身放好。 在她戀戀不舍的視線下,快步走出湖亭,他還真是笨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