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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洛洛一指,“就是她說的那種。” “睡一夜就可以?”芷溪不確定的問道,悄悄揚(yáng)起眼看向沐桃,但見她慘白的臉色,心陡然揪起。 睡一夜!洛洛雙眼驟然瞪大,這丫的說話也太直接樂,也不考慮考慮她們的感受。 墨玉卻沒洛洛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眼角直抽的看著芷溪:“你不會連洞房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洞房不就是兩人睡一夜?還有什么?!避葡獡P(yáng)起眼,眼中明晃晃的寫著不知道。 墨玉瞬時一個頭兩個大,將洛洛一拽:“我們還是去找別人把。” “我感覺也是?!?/br> 兩個人一個挺尸,一個白紙,還不定折騰到什么時候,兩人搖著頭嘆息著便要向外走。 芷溪閃身擋在門前,冷颼颼的眼神掃過兩人,“誰敢出去,我便殺了誰。” 兩人頓時維持著邁步的動作僵住,機(jī)械似得轉(zhuǎn)身,心里憋屈的快要哭了,她們怎么就這么倒霉,惹上這么個煞星。 “說!洞房到底要做什么?!避葡渎曉儐枴?/br> 性命堪憂的兩人無奈只得為眼前的小白,上起教育課,從頭到尾的整整說了三次,他才算明白過來。 芷溪紅著臉,垂下頭,聲若蚊叫的言:“這樣才會……有孩子。” “對啦,對啦這樣才會有孩子,而且還不一定一搶就中,要看女方是不是在……” 墨玉急忙捂住洛洛的嘴,咬牙道:“你還準(zhǔn)備在給他上堂‘生物課’?” 洛洛咧嘴尷尬的笑了笑,忙抬頭,“那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處于震撼中的芷溪,呆呆的點了點頭,待了好一會才回過神,挪到床邊,垂目看著沐桃,抿緊薄唇眼中閃著糾結(jié)的光…… 原來……原來她并非欺騙,嫌棄自己,松氣之余,心中也生出歡喜,其實從那日她從鬼霧森林回到客來居他便知道,只是他不想出現(xiàn),不想面對她,害怕傷了她,又氣惱她騙自己。 只能守在客來居外,而后尾隨她回到王府,暗中看著她也不出現(xiàn),氣惱自己,明明是她先嫌棄自己,他還有什么放不開的。 可話說的簡單,他的心卻違背自己的意愿,真真放不開她,每次離開,最終還是回到這里,耳聽她突然病危,便什么都不顧的跟著她們來到這里。 現(xiàn)在突聞?wù)嫦?,他真的很開心,心里的郁結(jié)瞬時煙消云散,一想到今夜兩人將真真正正的成為夫妻,便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覺。 感覺心滿滿的,熱熱的,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陌生卻不討厭…… 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他是愛上她了嗎?就是爹曾經(jīng)說過的愛…… (本章完) 第188章 刺激的一夜 芷溪籌措著上前,手指發(fā)顫的脫去衣衫,臉一點一點的刷紅,好不容易退去全部的衣衫,白皙的肌膚,就像是在水中滾過的蝦子,俱都變得緋紅。 羞澀垂下眼,照著記憶中的方向,拉開裹在沐桃身上的錦被,困難的脫去沐桃的衣衫,將人擁進(jìn)懷中。 用guntang的身軀,貼著她冰涼的肌膚。 沐桃柔似無骨的身軀,讓他倍覺新奇,手無意識上下拂過,細(xì)膩如綢的觸感貼著掌心,讓他心跳陡然加速。 感覺小腹?jié)L了一團(tuán)火苗,越燒越旺。 一想到她們方才所說后面的步驟,芷溪頓時直挺挺的僵住,腦中不由想起在驛館,看到交纏的那對男女。 他按著那日男子的動作,抬手貼在沐桃胸側(cè),心臟猛然一縮,緊接著像是揣了只小兔,‘噗噗’狂跳,耳邊除了自己和沐桃的呼吸,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 他羞澀的埋頭在她的肩窩,輕嗅著如蘭的幽香,對手中奇異的觸感,倍覺驚奇吸引的自己挪不開手。 初識男女之事的芷溪,羞澀又好奇的拂著懷中的人,直到自己全身guntang生出莫名的渴望,方才照著她們所教的那般。 與沐桃交纏,夜正長…… 遙樂像是一抹出行在深夜中的游魂,漫無目的的游走在偌大的院中,腦中不受控制的想著兩人交纏的畫面。 有擔(dān)憂,擔(dān)憂芷溪的粗手粗腳,不懂憐惜。 有自責(zé),若不是因為自己的沖動,她也不會昏迷不醒。 更是有妒忌,雖然他不愿承認(rèn),可心中卻像是打翻了醋瓶,讓整個心酸的縮成一團(tuán)。 若他方才沒有拒絕,是不是現(xiàn)在抱著她的便是自己?帶她品嘗人生第一次的也是自己? 遙樂抬手拍了拍頭,他在瞎想什么,三年后他就自由了,是他遐想許久的自由,怎么可能為了那種惡毒的人留下。 他這不是在妒忌,怎么可能妒忌,他們見面除了吵架,就是吵架,要么就是被她狠狠的收拾一番,他才沒有喜歡上她,一點都沒有。 他只是厭惡她! 在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意識的走回了沐桃的院子,正站在她的房門外,屋里已是一片漆黑,不用想,他都知道屋里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恍惚的,他仿佛聽到男子渾重的喘息聲…… 腦袋一熱,他再顧不上別的,疾步?jīng)_到門前,抬腳便要將房門踹開,就在腳貼近房門的一瞬…… 人驀然僵住,他這是做什么!頹敗的垂下腿,翻身靠向門旁的墻壁,背依著墻緩緩滑下,坐在地面。 嘴角勾出慘笑,饒是在不愿承認(rèn),心卻已經(jīng)丟了,丟給了房中的人。 遙樂自問:后悔嗎? 回答他的自由在抽搐的心臟,和口中泛出的澀意,他抬頭看著被云層遮蓋的月,便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沖進(jìn)去將人給丟出來,換成他? 他做不出如此丟人的事情。 是從何時開始的?從何時開始他的心,悄悄的背叛了自己的意愿? 是從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看清那對不染污垢,閃著流螢異彩的眼。還是在他出劍刺向她,看清她眼中的迷茫和慌亂。 又或者是,在那個月圓的深夜。 遙樂的心瞬時亂了…… 這一坐直到凌晨,遙樂才似一抹游魂,托著無力的腿回到西苑。 。。 正午過后,沐桃的房間突地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沐桃瞪圓了眼睛,看著貼在自己胸前的頭,又一次的放聲尖叫,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會這樣! 冷靜,冷靜,她雖然赤身裸體,但不代表正貼在她身前的家伙也是赤身裸體,可能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對,什么都沒發(fā)生,那該死她的腿怎么酸疼的像是被車碾過。 沐桃深吸一口氣,使力的抽出那顆頭枕到麻木的手臂,呆滯伸入被子中,一陣亂摸。 人瞬時風(fēng)中凌亂,沒穿衣服,他確確實實沒穿衣服,雖然手中肌膚的觸感該死的好,但那都不是重點,而是他確確實實沒穿衣服。 沐桃苦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