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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僵住,斜眼向他看去,就見他正伸出舌頭,輕舔著自己的臉頰,眼中的狂亂之色倒是退去,只是仍舊一片血紅。 沐桃不動聲色的再次抬手,眼角一直觀察著他的神色,見他眼中涌出警惕,抬頭看著自己,卻沒露出兇態(tài),急忙握住他扣著自己脖頸的手,感覺握著的手微微抗拒了下,而后松弛下來,由她握著。 長出了一口氣。 輕輕的拉下他的手,不動聲色的遠(yuǎn)離了他一些,他眼眸陡然一瞇,一把人拽了回來,側(cè)躺著抱緊她,埋首在她的胸前,輕蹭了蹭。 沐桃眼角抽了兩下,滑下一頭的黑線,抽出雙手,落在他的肩膀,剛一使力,芷溪突然發(fā)出示警的嗚嗚聲。 嚇的沐桃立馬抬起雙手,感覺他又向自己懷中拱了拱,褪去猙獰的臉,一臉的滿足。 沐桃無奈的一嘆,弄不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是何,怎么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發(fā)了狂? 難道他小時候被狗咬過,現(xiàn)在是狂犬病發(fā)作? 這么一想確實有可能,他方才不就伸出舌頭舔她來著,而且咬他的那只狗,極有可能是色狗,不然他怎么一埋在她的胸前,就安靜了下來? 沐桃氣惱的抬手敲了敲他的頭,但見他突然抬頭,露出兇相,立馬轉(zhuǎn)為明媚的笑臉,輕摸著他的后腦,他舒服的閉起眼睛,發(fā)出類似小貓的嗚咽聲,又埋頭進(jìn)她的懷中,手臂緊緊攬住沐桃。 沐桃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頭,腦中想著他不會一輩子都這樣吧?那她該怎么辦,抱著這家伙一輩子? 從方才的情況看來,這家伙發(fā)狂的時候攻擊力很強,速度快到讓她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他掐住脖頸,而且力氣還比平日大許多。 正想著,突覺懷中的腦袋從手中滑開,忙側(cè)目向他看去。 他正支著耳朵,像是在聆聽著什么,一對血色的眸,突然涌出狂暴的兇光,嬌美的臉再次猙獰起來,抱著她的手,緩緩的縮回。 沐桃急忙坐起身,輕揉著他的頭,卻無法讓他安靜下來,眉頭一皺也側(cè)耳聽著,只盼這時候沒人走進(jìn)院中。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落入耳中,打散了她的期盼,而且那針急促的腳步,巧不巧正是沖著這個房間走開。 芷溪惡狠狠的瞇起眼,猛然站起身的瞬間,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沐桃就覺眼睛一花,眼前已沒了芷溪的人影,不由的叫出聲:“小心?!鞭D(zhuǎn)頭看向門口處,只看見芷溪飛撲向進(jìn)門的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嘭的一聲響,沐桃慢慢張開眼,瞬時間愣住了,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芷溪,而他身前正站著去而復(fù)返的稚容。 妖異的瞳眸中金芒消退,他垂頭看向地上倒著的芷溪,“你……有沒有怎么樣?” “我沒事?!便逄议L出了一口氣,“你不會將人給殺了吧!”沐桃心尖一跳,急忙起身跑到芷溪身邊。 (本章完) 第162章 稚容很小氣 伸手探向他的鼻息。 “他沒死,只是暈了?!敝扇莅櫨o眉頭,拉起蹲在芷溪身側(cè)的沐桃,“我早說過他不懷好意,你還不信,這下信了嗎?” “不是……”沐桃脫開他的手臂,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芷溪,“他是狂犬病發(fā),才會到處咬人?!?/br> “狂犬???狂犬病又是什么???”稚容皺眉,腦中自動濾著曾經(jīng)看過的書,怎么也沒找到狂犬病這種病。 沐桃反頭,睇給他‘真沒學(xué)問’的眼神,“狂犬病呢,就是人若被狗咬了,會做出跟狗一樣的舉動,到處咬人,明白了吧!” 那眼神把稚容給氣樂了,“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狂犬?。俊?/br> 沐桃又反頭,睇給他‘真白癡’的眼神,“因為他雙眼就像是充了血一般,整個眼瞳都是紅色的,而且舉動和行為都像是狗?!?/br> 沐桃捏著下巴,比如方才她摸他的頭,他就表現(xiàn)的很乖,很開心,狗狗都是喜歡讓人摸頭,而貓則是喜歡別人撓下巴。 “赤紅的眼球?”稚容沉思的垂下眼,突然想到些什么,極快的抬起頭:“恐怕你要失望了,他的癥狀,并非你所謂的狂犬病?!?/br> 沐桃將人拖回床上,不解的看向稚容:“不是狂犬病,是什么?” 稚容有些慪氣的擺擺手,“像我這種又笨又沒學(xué)問的人怎么會知道,你就當(dāng)他是狂犬病吧?!?/br> 沐桃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臉不爽的男人,明白過來他說的不過是一番氣話,忍不住大翻白眼,“稚容,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小氣?!?/br> 稚容側(cè)目白了她一眼,抬手撐住頭,“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大方?!?/br> “吼,我敗給你了,好嘛,對不起?!便逄掖鞌〉奈媪宋骖^,無邪的對他眨眨眼,“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撐著頭的手無意識的點著臉頰,斜挑著那雙勾人心魂的魅眼,“可以,不過我方才為了救一個沒良心的小丫頭,跑的腿都快斷了,有些累呢?!?/br> 沐桃驚訝的唇瓣微開,這男人擺明的意思,是想讓她幫他按摩? 用力的捏緊拳頭,為了友誼,忍了,認(rèn)命的走到他身前,挑高眉梢,用柔的快要滴水的聲音說道:“巫相大人,奴家?guī)湍惆茨?。?/br> “公主大人幫我按摩,還真是讓臣受寵若驚。”話是這么說,他眼角卻蕩著惡劣的笑意,把沐桃氣的,恨不得將人從軟榻上摔飛到地面,對著他的腰狠狠的踩。 讓他受寵若驚,讓他受寵若驚。 暗罵了一聲混蛋,面上卻笑的越發(fā)陽光燦爛,踩著小碎步挪到他身側(cè),在垂眼的一瞬,眼珠子咕嚕嚕一陣轉(zhuǎn),高抬起手對著他的酸根麻勁一陣猛敲。 下手力道拿捏的十分好,讓他痛又不是痛的不可忍受,直從腿根一路酸麻到腳趾。 稚容抹不開面子叫出聲,痛的直呲牙,終是忍受不住沐桃的折磨,將人一把拽了起來,拉到軟榻上,“夠了,能被公主大人的玉手,這么敲上兩下,什么疲累都消失干凈了?!?/br> 才怪,這丫頭保證是想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沐桃雙手合一,舉到臉龐:“真的嗎,難得巫相大人這么喜歡,我再幫你敲兩下?!?/br> 說著便要抬起屁股,稚容哪里還敢讓她敲,伸臂圈住沐桃的腰,將人又壓了回來,“不用了,怎好再麻煩公主?!?/br> “那多不好啊,巫相大人為了我的安全,夜不能寐的從‘千里’之外飛過來,我只不過是為巫相大人按了兩下,哪有什么‘麻煩’的!”沐桃將‘麻煩’兩字咬的特別用,用以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稚容說不過她,頓覺好氣又好笑。 “哦,看來公主當(dāng)真不關(guān)心那小美人的死活了,也好,省去我不少麻煩。” “誒,你的意思是,大美人他很危險,有可能會死?”沐桃察覺出他話中隱藏的意思,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