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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他,“看不出來,你這臭流氓還是個將軍?!?/br> “誒,咱倆單獨相處的時候叫叫便罷,這話可別讓別人聽去,毀我一世英名?!彼裘赖膿崃藫犷~前散落的碎發(fā),對沐桃一挑眉,自戀的模樣把沐桃惡心樂了,“你這臭流氓還有什么英明?!?/br> “錦軒,這位姑娘口中的‘臭流氓’不會是你吧?!?/br> PS:第二更,還有金磚的加更,我在努力的碼。 (本章完) 第75章 誰是流氓 壞了! 錦軒一聽這聲音,心房‘咯噔’一跳,轉回頭,看著一派悠閑,在大冬天搖著扇子,裝瀟灑的少年,一對賊眼咕嚕嚕的轉著,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閃閃發(fā)亮,見此,錦軒心中突地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覺。 他急急的否認,“當然不是?!?/br> 少年一直腰,“當真不是?”而后轉想沐桃,賊眉鼠眼的瞇著眼睛看她。 沐桃被他看得一陣惡寒,兇態(tài)一露,“看什么看,在看……”拳頭一揚,“戳瞎你的眼睛。” 少年激靈靈的一哆嗦,扁著嘴趕忙挪開視線,“真兇?!?/br> 好極,可算有人治得了這八卦小子,錦軒悶笑了笑,上前將少年拖到一邊:“子夜,不在那邊清點戰(zhàn)利品,跑這來做什么?!?/br> 子夜嫌惡的撇了撇嘴,“讓堂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本公子去清點雜物,這不是大材小用嘛,本想來找你抱怨一番,豈料路上竟聽到有人在叫臭流氓,便順路看看熱鬧,誰知竟然遇見你。” 他賊眉鼠眼的捅了捅錦軒,“跟我實話招來吧,那姑娘口中的臭流氓就是你對不對?” 錦軒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打偏他手,“你想太多了,那位姑娘口中的流氓說的這里的寇匪。” 子夜將信將疑的瞅著他,“是嗎?” 錦軒剛一點頭,沐桃那邊仿若跟他作對一般的叫道:“臭流氓,我要回溫泉驛館!” 錦軒臉頰一抽,呈點頭狀的僵住,子夜驀然瞪圓了眼睛,眼中粉紅曖昧光線,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最后定格在錦軒臉上,“好啊,還想騙本公子,老實交代,你到底對人家姑娘做了什么?!?/br> 錦軒若無其事的輕咳一聲,略帶窘態(tài)的轉開臉,“小孩子家的別亂打聽大人的事,去,清點你的戰(zhàn)利品去。” 子夜哪里肯放過他,猛抱住他的手臂,“別岔開話題,快點從實招來,不然我去告訴風憐,他對此事,定會很感興趣?!?/br> 錦軒閉了閉眼,想起那張老是笑臉盈盈卻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猛的一激靈,不過經他這一提醒,反倒想起件事,“對了,我記得風憐臨走前交代過,讓你乖乖留在軍中打雜,若是他知道你跟我偷跑出來,不知會有什么后果?” 子夜心肝一抽,立馬收起那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嘴臉,“錦軒哥,我……我去清點戰(zhàn)利品,先走一步?!?/br> 說完,他立馬以百米之速沒了人影,要知道八卦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他可不想被折磨到死。 錦軒陰謀得逞的笑了笑,就知道這小子遇見風憐便氣短,回頭見沐桃正臉色不佳的睨著自己,訕訕一笑:“為何要回驛館,你家人還在那?” 沐桃抿了抿唇,她也是沒辦法,才決定從回驛館,巴望他們在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時,會倒回到驛館。 “看樣子是不在了?!卞\軒攤了攤手,“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應該也是上王都參加國宴的對不對?” 沐桃點了點頭,不解的看向他,他揉了揉沐桃的頭,“那正好,我也要上王都參加國宴,你便于我同去,說不定在路上正巧遇見你的家人呢?就算遇不見,到了王都也總會見著?!?/br> 沐桃猶豫的皺緊眉頭,偷偷睨了他一眼,垂下眼,當真要與這臭流氓一起? “怕了?不愿意也沒關系,我令人送你回驛館,不過,遇不遇的見你的家人,也只能看運氣了。”他無所的聳聳肩膀,斜挑的鳳目中隱含著一絲惡意。 “誰怕了,便是與你同路又如何!”沐桃腦熱的咆哮完,便開始后悔自己中了他的激將法,轉念一想,這流氓雖然總是愛口頭上占自己便宜,舉動上卻從未沾過自己半片便宜,只是,誰又能保證他半路上會不會突然獸性大發(fā)? 沐桃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小包袋,想起里面師父給自己防身用的各種藥品,心一安,他只要敢,她保證讓他清醒。 心里想著,臉上不由得陰笑出來,看的錦軒頭皮一陣發(fā)麻,這丫頭不知在想什么歪點子,笑的……還真是恐怖。 。。。 天變就是像是老天開了個玩笑,未到前方的廟宇,漫天的烏云,竟突然盡數(shù)退去,本以為會下一場大雨,卻不想又放晴下來。 于是車隊只得繼續(xù)趕路,直到去到沿途的驛館,方才停下。 只是停了許久,卻不見沐桃下車,文洛與稚容對望一眼,兩人眼中均有疑惑,稚容知曉兩人吵架,沐桃現(xiàn)在定是不想見文洛,慪氣呆在車中不肯出來,文洛也是與他同樣的想法,便先行領人入館打點。 稚容待他離開,才走到車廂外,“文洛已經離開,公主還不準備出來嗎?” 等了一會,里面依舊沒有回聲,靜的連一絲動靜都聽不到,稚容眉頭一皺,一把拉開車門,車廂之中空空如也,臉色不由得大變。 隨手抓來一名侍衛(wèi),“去,找文公子過來?!?/br> 侍衛(wèi)見他一臉急色,不敢耽擱,疾步進了驛館尋來文洛,文洛見護衛(wèi)急匆匆的臉色,已覺不好,再一看空著的車廂,瞬間了悟,眼中凝出肅色。 “將遙樂尋來?!彼麖娜莸南逻_命令,渡到稚容身前,臉色凝重的看著空擋的車廂,怪不得方才馬車陷入坑中時,她并未下車,恐怕人就是在那時不見的。 若是那時他沒有自作聰明的以為她不想見著自己,前去查看,就不會被賊人鉆了空子,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捏緊,在這關頭竟出了這岔子,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是何人如此的大膽,竟敢將她劫走。 遙樂走來,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知他正在思考中,也未開口說話,對稚容略一點頭,眼神四處亂飛的尋找著什么。 卻在沒發(fā)現(xiàn)那人,心里微微感到失望。 “找什么呢?”追出來的賞忻,懶洋洋的勾住他的肩膀,不住的打著哈欠。 他心里一驚,臉上現(xiàn)出窘態(tài),“哪有在找什么,只是隨便看看。” 賞忻注意到他的不自在,卻什么也沒問,用屁股頂了頂遙樂,“文洛那小子找你何事?” “不知,從我來,他便是那個模樣定著,要不你去問問他?” 賞忻敬業(yè)不敏的搖搖頭,“我才不去,他找的又不是我?!薄辍囊宦?,當年的一次無心之舉,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一陣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