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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琪坐在齊航的邊上,時不時舉杯敬齊航酒,齊航知道曹雪琪并沒惡意,這種場合下又不好拒絕,便應(yīng)承著喝了二倆酒。說起來曹雪琪可謂是個奇跡,她就是出道的方式不對,否則以她精湛的演技早該拿下雙料影后的桂冠了。即便是這樣,轉(zhuǎn)型成功的她還是得到了大家對她演技的認可與承認,在想要有所突破有些難,同時想要撼動她圈中地位也難。曹雪琪喝酒不僅很豪邁,而且還喜歡劃拳,一時間飯桌上熱鬧非凡,服務(wù)員早已將熱透的椰汁給古平上過去,而這邊含笑注視著曹雪琪跟扮演乾隆爺?shù)哪行橇诌~劃拳的齊航并未注意到服務(wù)員跟古平的耳語。抬頭,正與古平的視線撞個正著,齊航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禮貌笑笑,之后移開目光,繼續(xù)觀戰(zhàn)。那天晚上曹雪琪成了齊航的護草使者,誰都別想灌齊航的酒,若真想灌,就先過了她那關(guān)才行。前前后后齊航統(tǒng)共喝了差不多小半斤的白酒,他這也是幾次練出了量,又或是在外面總是要保持著一份戒備,暈是早就暈了,但不至于暈頭轉(zhuǎn)向。比起齊航,徐明被灌個半死,這都要歸功那么一倆個心懷不正的家伙,他們出道時間比齊航早比齊航長,參演的作品也多如牛毛,齊航他算個屁?不就是在網(wǎng)絡(luò)上有點名氣?他會演個粑粑??!礙于曹雪琪的面子,那倆個臭魚爛蝦自是不好對齊航下手,既然主子打不到,那就打狗吧徐明給齊航保駕護航,自己被灌個東倒西歪,車就在門口停著,誰開?一早就讓司機下班回去了,他們這一作一鬧的沒準到幾點,現(xiàn)在好了,直接傻眼!嘿,那不是蒙海嗎?是我眼花了嗎????我瞅瞅我瞅瞅,可不,那不蒙海嘛。齊航攙扶著已然喝懵逼的徐明循聲望去,正從私家車里下來的不是蒙海還是誰?蒙海冷著一張臉,等走過道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親和力十足的笑,他一路與前輩們友善地打著招呼,最后來到齊航的近前,熟絡(luò)地招呼起來:真是巧,正好路過這里,瞅著像你還真是你。齊航含笑不語,蒙海那眼珠子一個勁的往他懷里的徐明掃蕩,嘴上雖說著客套話,那心思全都被懷里的人給吸了去,跟他這般兄友弟恭也無非是給旁人做做樣子,他來接的不是他是徐明!哎呦,徐哥怎么喝成這樣了?那還能開車了么?走吧,我正好沒什么事兒送你們回去。蒙海說著就伸手洋裝幫襯著齊航一快照顧醉死的徐明,也不知道古平什么時候站到齊航身后的,一身的酒氣,大咧咧地拍在齊航的肩頭上,然后沖著拉拽著徐明正跟他客氣的蒙海說:好好好,那就麻煩小蒙辛苦一趟了。哪里哪里,古導(dǎo)真是客氣,我跟齊航一塊共事過,私下里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上次夜里突發(fā)急性胃炎,多虧了齊航。行了,快走吧,早點回去好好休息到時候給我精神著點來劇組報到。古平又拍了拍齊航的肩頭后把人給推走了,再不走那個徐明眼瞅著就要掛了。隨后又與一眾人等客套寒暄了若干句,齊航這才跟蒙海倆人把已是人事不知的徐明給弄上了蒙海的車。你住哪兒?車門一摔,蒙海氣勢洶洶的扭臉問齊航。齊航并未馬上回答,而是看著醉倒在副駕駛位置上徐明蹙眉,他們倆個人之間的事兒搞不清楚弄不明白的,今兒他要是把徐明扔到蒙海那兒,保不齊晚上會發(fā)生什么,可硬是做那費力不討好的事也沒必要,似乎有些為難啊蒙海也是個有眼色的,他抿了抿唇,壓下氣焰,低聲跟齊航說: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對你的經(jīng)紀人做,他喝多了,得有個人照顧。故意用了經(jīng)紀人三個字,而且還說到了重點。這話倒是不假。首先,他要是就這么把徐明帶回去,閻烈那兒還得費盡口舌,要是他跟徐明在外面住,閻烈那兒還是個事兒,徐明跟蒙海關(guān)系不一般,其實蒙海領(lǐng)回去正對勁。嗯,那就麻煩你了蒙海有些不屑齊航跟他的見外,麻煩?虛偽!事實上,那晚齊航把徐明交給蒙海是對的。另外,男人的話永遠連標點符號都不要相信,蒙海用下面把徐明照顧的可好了,直照顧的一天一宿沒起來炕第051章:夏雨天譚強曹雪琪齊航攥著早就沒電自動關(guān)機的電話開門進屋,客廳里一片幽暗,悶頭抽煙的閻烈就坐在黑暗的光線中。閻烈?齊航闔門,趕緊進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有驚訝有欣喜,原來他也想閻烈了你回來了閻烈的狀態(tài)看上去不太好,他在聽到齊航喚他的時候狠吸了倆口煙,然后將煙蒂掐滅在煙缸中,這才從黑暗中抬起頭,與齊航四目交接。我手機沒電了,徐明喝多了應(yīng)該是沒聽見。飯店里沸反連天的,估計是大伙兒都沒聽著閻烈的眼神讓齊航看得于心不忍,解釋的話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怎么連衣服都沒換?你這是才進門?累閻烈從沙發(fā)前站起,張開手臂就朝著面前的齊航擁抱過去,而后像個孩子似的將頭枕在齊航的肩頭,低聲的呢喃,讓我抱抱閻烈怦怦怦,聽著心跳的聲音欲言又止,似乎只是想這么輕喚著男人的名字。齊航。閻烈的手臂緊了緊,埋在齊航肩頭的腦袋又逶了逶,就在齊航放松下來身體由著他這么抱著的瞬間,閻烈突然松開他狠狠地吻了上去唔嗯深夜里嘆息,就像似摻了迷藥的劇毒,刺激著他們的每一根神經(jīng)。夜晚的安靜放大了他們絮亂的呼吸、粗重的喘息以及唇齒交融時的吸吮聲。閻烈步步緊逼,擁吻著齊航長驅(qū)直入,主導(dǎo)著、cao控著,最后連他自己都深陷其中。齊航想要抬起雙手去推拒閻烈的狂熱,他快要被他吻得不得呼吸,卻在抬起雙臂的同時被閻烈的大手強勢地按住,他把它們疊在一起,一起禁錮在齊航的腰后,繼續(xù)吻著他、聽著他難耐地喘息聲用唇瓣的觸覺去享受齊航的五官,用香醇的津液去勾勒齊航的眉眼,他喜歡他眉心的紅痣,便以那處為起點掠過堅挺的鼻梁一路落吻下來咬他的上嘴唇,啃他的下嘴唇,最后去啃噬齊航后仰起來的頸項,他口中呼進呼出的熱烈氣息深深感染著他,讓閻烈情難自制的對齊航露出侵犯的色彩閻呼閻烈事情完全朝著不可抗力的局面發(fā)展下去,齊航猛然驚覺他的拒絕已然帶上了欲拒還迎的味道。他連連后退,像大山一樣壓在他身前的閻烈便步步緊隨,他的嘴就像似粘在了他的身子上,怎么也拿不開了我我沒有經(jīng)驗閻烈的手掌在他身上搓出了火焰,齊航一慌,便未經(jīng)大腦地脫口而出,見閻烈毫無收斂之意又掙扎著抻直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