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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看在他們曾經(jīng)相幫的情誼上,也不會對人界置之不理。 畢竟,聞歌可比誰都明白,三十三重天上的那些神仙,比誰都要面子。 于是,聞歌點了點頭,“那到時,你自己千萬當(dāng)心些,自己的小命要緊?!焙苁菍嵳\的囑托,說罷,聞歌又覺得自己多慮了。云二可是有暈血的毛病的,屆時若是果真打起來,能抵什么事兒?云蕭然和云玨只怕也知道,會不會讓他上陣尚且兩說呢,倒是用不著她太過擔(dān)心的。 既然該問的已經(jīng)問了,聞歌也無意再與這些修仙門派的弟子再有什么交集,所以,便想著要走。 哪里知道,回過頭去想叫鳳拾遺,卻見他皺著眉,沉凝著臉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是聞歌從未見過的苦大仇深。 鳳十一這是怎么了?聞歌剛覺得奇怪,只是,還沒有問出口,鳳拾遺卻像是感覺到了聞歌的目光一般,反應(yīng)過來卻是道了一句,“聞歌,你先且在這兒等我一等,我先去辦點兒事兒?!?/br> 說罷,也不等聞歌回答,轉(zhuǎn)身便是急匆匆走了,那模樣,還真像是有急事。 聞歌在他身后,便是皺起了眉心。 回過頭來,卻見云懋神色莫名地望著她,她不由好笑道,“你這般看著我做什么?” 云懋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撓了撓后腦勺道,“我只是以為……你大概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我們……哦……不!我了。”這話轉(zhuǎn)得有些生硬,但卻不乏真誠。 云懋自認(rèn)對聞歌的這點兒了解還是有的,特別是在他從大哥口中得知小五的真實身份之后,他便知道,那一日,聞歌的轉(zhuǎn)身,便是訣別。 就算這一次,他雖然料到事關(guān)破日神君,聞歌一定會來巖目山,但卻不是那么篤定一定會見到聞歌。畢竟,她若是要躲著不見他們的話,就算她人在巖目山,他們也是見不了面的。 就像剛剛,若不是聞歌他們先出現(xiàn),他哪里知道,她已經(jīng)到了巖目山呢? 聞歌輕閃,不是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嘴角的笑容略略一頓,然后,才淡淡應(yīng)道,“這世間,哪里有什么絕對之事呢?”不過就在一個多月前,她才暗地里起誓,這一輩子,有些人,也不會再見了,甚至是這個地方,終其一生,她也不會再踏進(jìn)一步,可是呢?不過才一個月的光景,她便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扯了扯嘴角,她微微笑,“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寒朔,其他的事……都不重要?!彼脑捰行┹p飄,說話時,垂下了眼去,眼睫毛投下的暗影剛好遮去了她眼底的情緒。 第440章 起疑心 “不重要?”云懋狠狠皺眉,覺得聞歌委實有些涼薄,不由為了顧輕涯而多了兩分怨氣,“當(dāng)真不重要嗎?那若是一會兒果真碰上了,你會怎么辦?拔劍相向嗎?” 女人為何如此善變。早前,不還為了尋找到軒轅神珠,為小五治好他的怪病而不顧一切嗎?怎么轉(zhuǎn)眼間,就絕情至此了?吐出的話,一字一句,都像冰珠一樣冷,云懋聽了,都替顧輕涯覺得疼。 “你呢?”聞歌對云懋的詰問沒有生氣,卻也不想作答,反倒是反問他道,“若是真碰上了,你又會怎么辦呢?你們?nèi)缃?,也算是仇敵了吧?不是說,人魔不兩立嗎?他如今,可已不是那個同你一起長大的顧小五了,而是巖目山的少主?!?/br> “不!你錯了!”云懋卻是想也沒想地就反駁了聞歌,語調(diào)鏗鏘,眼神堅定,“對于我們而言,不管小五還有什么別的身份,他都是小五,只是小五,所以,不管在什么情況下,我都不會對他拔劍相向的?!笔聦嵣?,剛開始的時候,云懋不是沒有糾結(jié)過,但卻是他的父兄打開了他的心結(jié)。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二十年,總不是假的,他認(rèn)識的小五,那些經(jīng)歷過的,那些相處過的,那些情誼,他自己知道,也絕不會是假的。何況…… “何況,我父親跟我說過,鏡海一族的族長,哦,也就是小五的父親,對此事也并不是一無所知,但他還是想要救小五,他是當(dāng)真將小五當(dāng)成了他的親生兒子的!不!小五本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在云懋看來,鏡海族長都能做到,他們這些與小五朝夕相處的人,又如何做不到呢?所以,他很不能理解,不過因為一個身份,聞歌怎么就可以絕情至斯?她不是從來便不分什么神魔的嗎?難道……是因為她一早就懷疑破日神君的失蹤與巖目山魔族有關(guān),所以,在知道小五的真實身份之后,便將此事一并怪到了小五的頭上?那這樣的話,小五豈不是太冤了?云懋張了張口,還想說話。但終究覺得,這本是他們兩人的事,他今日開口相勸,已是不妥,再多言,只怕更是不妥。因而,便是躊躇了。 他卻哪里知道顧輕涯與聞歌之間的愛恨嗔癡? 聞歌聽到他的話,斂下眸子,黑金色雙瞳中,一抹幽光暗閃,她嘴角卻是勾起一絲嘲弄的笑痕,“就是因為他的一時不忍,這才搭上了他們一族人的性命?!?/br> “你什么意思?”云懋神色一凜。 聞歌挑了挑眉,笑而不語,她可不信,幾日不見,博學(xué)的云二就變傻了,他是有些二,但可不是真的傻,聞歌可不信他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或許,正如云懋所言,鏡海族長確實發(fā)現(xiàn)了顧輕涯有些不妥,但那具皮囊確實是他的親生骨rou,他不忍,想要救他,是真。或許,顧輕涯也真的是想拋開過往焰遲的一切,只做顧輕涯,可這恰恰卻是魔尊萬劫絕對容忍不下的。 不論是什么樣的皮囊包裹,那是他的兒子,怎么可以有人膽大包天到,想給他的兒子做父親?那這樣的人,豈不是該死?不只他該死,就是他身邊所有的人,都該死。 而且,光看他將焰遲的尸身保存得那般完好,聞歌便已能隱約猜到他的打算。無論如何,顧輕涯的這副皮囊他還是看不慣的,他真正想的,是如何將顧輕涯這具皮囊里的靈魂抽取出來,重新送回焰遲的體內(nèi),讓真正屬于他一人的兒子,復(fù)活。 不過這些,她倒是不怎么想與云懋說,站在云懋的立場,他在意的,卻是如今顧輕涯的這副皮囊。 若是聽了這話,他急了,不顧自己的生死,以卵擊石的話,那就糟了。 何況……“所以……云二!你若是為了你滄溟島上下著想的話,即便是遇見了顧五,也別與他太過親近得好?!比f劫容不下鏡海一族,若是察覺到滄溟島上下與顧輕涯的親密,察覺到云蕭然與顧輕涯親若父子,察覺到云玨和云懋與顧輕涯親如兄弟,又豈會容得下?鏡海一族身為神族尚且覆滅,滄溟島更不可能是萬劫的對手,一個不慎,便可能是滅頂之災(zāi)。所以,聞歌不得不提醒。 聞歌的話,雖未講明,但云懋卻是聽清楚了,一張臉登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