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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是迫不及待拉了云懋往城里去置辦年貨。 其實吧,置辦年貨只是一個借口,聞歌姑娘最主要是奔著透氣來的。畢竟,有一個自己沒法反駁的牢頭守著,雖然每日里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但卻是像個廢人一般只能躺在床上,聞歌能忍這么久,連她自己都覺得是個奇跡。 顧輕涯顯然也明白,所以,聞歌拉著云懋要進(jìn)城,他也沒有阻止,只是靜靜跟上就是了。 聞歌起先還擔(dān)心牢頭突然反悔,又把她抓回去,小心觀看了半晌,見他只是跟著,便放下心來開始撒歡,一撒歡,就有些收不住,不一會兒,就是買了一堆的東西。 不過女人嘛,對于購物,總有一種偏執(zhí)的狂熱,顧輕涯見識過,所以安之若素。云懋瞠目結(jié)舌,開始還擔(dān)心過他的荷包,后來發(fā)現(xiàn)都是小五自動自發(fā)付賬時,便也由著聞歌去了。 不過,隔了一會兒,云懋又開始叫苦了,誰能告訴他,這明明不是他買的東西,為什么最后都要他來搬? 找了個沒人的地兒,悄悄將那大包小包的盡數(shù)收進(jìn)了他的乾坤百寶袋中,云懋才松了一口氣,便聽著身邊聞歌驚喊了一聲,“你們看!” 云懋有些頭疼,這姑娘,難不成又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然后又要買買買了吧? 抬起頭來,云懋卻是驚得“咦”了一聲,這次,竟是他猜錯了。 “她怎么在這里?難道是小白找到她了?” 聞歌手指所指的方向正是大街。因為快要過年了,城內(nèi)都是置辦年貨的人,來來往往,摩肩擦踵,很是熱鬧。而且,人人臉上皆是喜氣洋洋的笑容。 因此,便也顯得一身黑衣,形容枯槁的月下娉婷很是突兀。她像個游魂一般在人群里穿梭,而周圍的人,都紛紛閃讓,巴不得離她八丈遠(yuǎn)。 “小白還沒有回來跟我報信,應(yīng)該不是吧?”聞歌狐疑地蹙起眉來?!岸遥退阈“渍业搅怂?,她也不該來得這么快,除非她本身就在這附近吧?” 剛說完,聽得頭頂一聲鳴叫,聞歌抬起頭來,果真便瞧見了盤旋在天空的一點黑影,不是赫連小白又是哪個?看來,小白果然尋到了她,一直跟著她。 “別管她怎么來得這么快,她來了,我們不用多等,這不是好事么?”顧輕涯一邊說著,一邊已是徑自朝著月下娉婷走去。 聞歌與云懋對望一眼,亦是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月下娉婷如今的模樣,委實有些駭人,聞歌起先還覺得奇怪,但從雪姬的夢境當(dāng)中看清事情的始末之后,便有些明白了,知道些月下娉婷怕是因著這一個情字,因著李崇明之死而心灰意冷,這才有了今日之情狀。 但即便聞歌知道,亦是覺得月下娉婷的模樣委實有些讓人害怕,何況這些普通人?她所過之處,個個避讓不說,還都是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 方才還是人潮洶涌,走起路來都是擁擠的街道一瞬間,好像變得寬敞了許多,方才的喧嚷聲剎那間消失了,只余一街的空寂。 聞歌他們幾人很是輕易地就走到了月下娉婷跟前,“你來了?” 第345章 竟使詐 “你來了?”須臾間,聞歌幾人已是走到了月下娉婷跟前,聞歌想著,總得打個招呼才入正題,便是這般道。 月下娉婷也是駐足了下來,想是聽到了。可是哪里知道,她卻就只是停了下來,除此之外,竟是沒有往他們看來。 聞歌皺起眉頭,見著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竟是又再度邁開了步伐,全然沒將他們放在眼里,聞歌不滿了,怎么說,也是她請他們來幫忙的吧?見到了人,連正眼都不看,是幾個意思,“喂!你……” 聞歌就要沖過去理論,誰知道,剛邁開步子,手便被人往后扯住,她回過頭,皺眉看向顧輕涯,“你干嘛?” “你看看她!”顧輕涯朝著月下娉婷處遞了遞下巴,聞歌不解,跟著望了過去,這回著意看得仔細(xì)了些,這么一看,還真就看出了兩分異樣。 那月下娉婷還果真是如同游魂一般,雙目無神,難怪聞歌叫她,她也沒有半點兒反應(yīng)了。 “她果真有些不正常?!痹祈彩强闯隽诵┟?。 “現(xiàn)在怎么辦?”聞歌皺眉問道。 “先跟著她吧!我看她只怕真的因為李崇明之死,受了太大的打擊,精神有些失常。不過……我看她也并不是任何時候都這樣,總有清醒的時候?!痹谠孪鹿葧r,月下娉婷雖然性子偏激了些,但至少理智還在,所以顧輕涯倒是樂觀得很。 云懋和聞歌亦是點頭,畢竟,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好在,也沒有跟上多久。 月下娉婷游魂似的走,但聞歌卻是注意到,她這一路,正是往西郊而去的方向。 西郊,那便是從前,她與李崇明廝守的葫蘆村所在,原來……她都還記得??墒?,為何卻記不得李崇明已死?是果真記不得了?還是不愿記得?還有……那個負(fù)心之說,又是怎么回事? 顧五果然說得對,這件事里,還缺了要緊的一環(huán),否則,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 聞歌正在沉思間,前面的月下娉婷卻是停下了腳步。聞歌幾人皆是停下了步子,奇怪地看著前方神色一瞬間變得慌亂糾結(jié)的月下娉婷。 “她怎么了?”聞歌皺眉問道。 顧輕涯搖了搖頭。 他們一路跟著月下娉婷出了城,越往城外走,行人便是越少,如今的西郊,已是被視為不祥之地,更是人跡罕至,這會兒放眼望去,竟只有他們幾人。 “李郎……”一聲破碎泣喊從月下娉婷口中迸出,聞歌幾人皆是精神一震,紛紛往她看去。卻驚見她不知何時,已是滿面淚痕,一臉的凄惶無措,“李郎,你在哪兒?” 她在這里喊李崇明?聞歌挑眉,看來,月下娉婷果真有些精神失常了。 “李郎,你好狠的心吶!為什么……為什么要丟下我?我們說好的一生一世,白頭到老呢?你怎么能忘得一干二凈?這般負(fù)我?”月下娉婷越是哭喊,越是哀傷,臉上已是帶了絕望之色。 “這個精神失常的月下娉婷會不會清楚李崇明已死,她所謂的負(fù)心,就是因為李崇明先她撒手而去,所以,她心中有怨?”云懋實在是不能理解,只能作此猜測。 聞歌搖了搖頭,是真不清楚。 幾人都在各有猜測的時候,前面,哭得正歡的月下娉婷突然哭聲一止,她似有些發(fā)愣,茫然四顧,然后,原本無神的眼竟是緩緩恢復(fù)了清明,她抬起手擦了擦眼里的淚,然后抬手染上指尖的淚珠兒,眼中有些困惑,似是在奇怪她自己怎么哭了。 “現(xiàn)在可以去問問了?!鳖欇p涯道,看月下娉婷的眼神,她顯然已經(jīng)清醒了,幾人心中會意,一道朝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