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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被他小心地掌住了胳膊。他一邊說話逗她生氣的同時,一邊已是低頭查看起了她的傷口。 “沒什么事兒,只是一點兒皮外傷而已,傷口又不深……”聞歌見他望著那傷口,皺著眉,臉色有些凝重,忙道。 顧輕涯目下閃了閃,勾起唇道,“你呀,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這還好是傷口不深,否則怕是就要留疤了。”一邊說著,已經(jīng)是一邊攤開了手,金光一閃間,他手心里已經(jīng)多了兩個瓶瓶罐罐,打開當中一個,是膏狀的金瘡藥。 聞歌不敢吭聲了,扭過頭,由著他給她上藥。 在聞歌看來,這么點兒小傷,顧輕涯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她這些年,處處都是從艱險之中走過來的,即便未曾如今日這般遭遇截殺,但受傷的時候卻也不少。若只是這樣的傷,她根本是不看在眼里的,過些時日自然會好,她很多時候連藥也不上。 她也知道,顧輕涯此舉是關心她。她心里不是不動容,微微泛著甜暖,雖然覺得不必要,但還是由著他去了。 只是,最要緊的是,上完了藥還不算完,顧輕涯還從另外一個瓶子里倒出了一粒丸藥,遞給聞歌道,“這是我們滄溟島的療傷藥,內服的,對身子有好處。” 聞歌卻是驚得挑眉道,“不用了吧?” 顧輕涯卻是神色淡淡,目中堅定,就這么凝著她,遞出那粒丸藥的手,卻沒有半點兒收回的打算。 看來,她不吃下這粒丸藥,有人是不會罷休的了。聞歌沒了辦法,只得接過那粒丸藥,乖乖吞了下去。完了,卻很是無奈地笑道,“顧五!我真的沒事兒,一點兒小傷而已,你別太緊張了。” “換做了別人,我就不緊張了?!鳖欇p涯低垂下頭,一邊收起那兩只瓶罐,一邊便是冷不丁說起了動人的情話。 聞歌“……” 顧輕涯已經(jīng)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看她,“我們這一路走來,今日還是頭一回,我讓你受傷了?!?/br> 聞歌被說得眉心一攢,目中有驚色,仔細這么一回想,可不是么?自從遇到他,別說是這樣的皮外傷了,就是不小心掛破了皮rou也是不曾有過的。反倒是他,就是元氣大傷,也是好多回了。他是當真將她護得極好,可是,此番聽他這一番話,竟是很有些自責之意。 聞歌連忙道,“這又不關你的事,當時的情況,我現(xiàn)在能夠保下命來,還只是受了這么一點兒小傷,已經(jīng)是老天保佑了。若不是你,我只怕就不是受點兒小傷這么簡單了。” 顧輕涯斂下眸光,也不知有沒有因為聞歌這句寬慰的話而少了兩分自責,他只是倏忽便就著聞歌的話,轉了話題,“說起今天的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聞歌輕蹙了一下眉心,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只是,她輕輕搖了搖頭,“那些人,一上來,便是殺招。當初在松岳時,我以為他們是沖著我們手里的虎符來的。但今天……按理說,虎符我們已經(jīng)交出去了,這些人既然能夠對我們的行蹤了若指掌,埋伏在半途截殺,那想必不會不知道,那我之前的猜測必然就不能作準了?!甭月酝nD了一下,聞歌又道,“我方才回來的路上,也很是回想了一番剛才的的情形,我估摸著看這些人的身手,只怕是與巖目山脫不了干系?!?/br> “巖目山?”顧輕涯驚抬眉眼,目光驚疑地望向聞歌。 他的驚疑,聞歌倒很能理解,就是方才,自己不也是對自己的推測難以置信么?“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印象里,應該不曾得罪過巖目山才是。”在她心里,什么神啊,魔啊,都是沒有差別的。畢竟,說來,兩方都與她有些關系,又都沒有什么關系?!翱墒?,他們一上來就是殺招,顯然是要置我于死地。若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便必然是有其他的因由。我左思右想,只怕是與寒朔有關?!?/br> 顧輕涯沒有吭聲,但心里卻是想道,他就知道,她平日里雖是一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卻絕不是因為笨,她只是骨子里很是驕傲,從來不屑于心機罷了?!澳悄愕南敕ㄊ恰?/br> 聞歌嘆息一聲,“我哪里有什么想法。不管這些人是什么人,我們的日子總得照常的過,不能因為有強敵窺伺在側,我就索性怕得藏起來過日子吧?該去哪兒就去哪兒,該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該怎么辦,還是怎么辦。” 這個決定倒是符合聞歌的性子,顧輕涯即便有些擔心,也知道不可能為了安全,將她困起來的,因噎廢食! 所以,雖然眉間的褶皺,一重在一重,幾乎成了千山萬壑,但他卻還是嘆息著點了點頭,“只是……那些人既然要對你下手,只怕不會因為這次無功而返就罷手,所以……咱們往后行事,更是要千萬小心才是?!?/br> “嗯。”聞歌點了點頭。 兩人剛說罷話,小舟外突然傳來了一聲輕微的響動,窸窣聲起,便見得月下翩躚已是從小舟外鉆了進來,正撩起紗簾,一雙紫眸盈盈望了進來。 第297章 理還亂 月下翩躚滿面的笑容進來,直到撩開簾子,見得顧輕涯與聞歌都是轉頭看著她,雙雙都是不發(fā)一言,她這才覺得有些不對般,斂了笑容道,“對不住啊……奴家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了?” 還是沒有人言語,顧輕涯和聞歌本就都不是會委屈自己,遷就旁人的人,尤其是這個旁人,其實與他們沒有多少相干。 顧輕涯便是拍了拍衣袖站起身來,卻是答非所問道,“翩躚姑娘急著進來,不知是有何要事?” 這也便是委婉地表示,她確實是打擾到他們了,若是有什么要事,那還好說,若是沒有,那…… 月下翩躚紫眸忽轉,黯了下去,神色再是尷尬不過,“真是對不住……我……我也沒什么要事。我只是想起,聞歌姑娘受了傷,得上藥,她是姑娘家,顧公子總歸有些不方便,興許……我能幫上忙……”她的話音一點點低落了下去,目光在聞歌被扯裂了的衣袖和光溜溜的手臂上停頓得久了久了一些,然后這才垂下眼去。 聞歌沒說什么,只是扯了扯唇道,這會兒倒不說什么奴家了。 顧輕涯卻是已經(jīng)從床邊站了起來,語調平淡中,帶著一絲絲疏冷道,“聞歌的傷,我已上過藥了,倒是無需翩躚姑娘再幫忙。”而后,再扭頭看向聞歌時,眸色卻要柔和了許多,“你餓了吧?也不知道阿懋尋了些什么東西,我這就出去看看,給你做些好吃的!” 聞歌點了點頭。 顧輕涯再轉過臉時,眸光又是沉淀成一片暗色,“請吧!翩躚姑娘?!?/br> 月下翩躚恍若未曾察覺那當中的不同,笑著沖聞歌點了點頭,然后,便是隨在顧輕涯身后,一前一后地出了小舟。 聞歌望著兩人背影片刻,收回目